林子萱:……
“不然這樣,你和徐滿月約個時間,我過去找她吧?”花珞對于自己牽扯到林子萱一家感到有些愧疚。
而林子萱已經(jīng)徹底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含著淚用那感激中帶著一絲愧疚的眼神望著她。
雖然和她所想的有一些出入,但對林子萱而言卻是事半功倍的。
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次日晚上,裝作昏迷的花珞被林子萱攙扶著帶出了學(xué)校,進(jìn)了一片幽暗的小樹林。
那里已然有三四個大漢圍在那里,看起來兇神惡煞,長得就不像好人。
但林子萱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將花珞放在一旁,做完自己該做的事,就打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抬手指了指正要離開的林子萱,粗聲道:“把那個女的抓回來一起帶走!”
聞言,林子萱心頭一凜,面上露出慌張的表情,色厲內(nèi)荏道:“你們要干嘛,我可是徐小姐的朋友!”
“嘖嘖嘖,還大小姐的朋友,”領(lǐng)頭的男人說,“大小姐說了,要斬草除根,知道這件事的一個都不能留!”
“怎么可能?”林子萱被兩個大漢壓倒在地,四肢都被束縛住,仍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而一旁裝作昏迷的花珞睫毛顫了顫,心下正思索著應(yīng)該怎么辦。
徐舟教過她,碰到無法抗衡的敵人的時候要先按兵不動,假裝軟弱,保證自身安全。
這幾個人的味道她有些熟悉,似乎正是當(dāng)初在榮盛國際酒店碰到的那些黑西裝男中的幾個。
看來當(dāng)初在酒店也是徐滿月計劃好的,難怪她后來怎么想都想不通,自己會走到那種地方。
徐滿月既然存心想要害她,那就直接順?biāo)浦劭纯此降紫胱鍪裁春昧耍靡部纯茨懿荒軐⒛切o辜的女生救出來。
幸好,她提前跟徐舟說過了。
于是花珞和林子萱被雙雙裝進(jìn)了不同的麻袋,經(jīng)過了一路的顛簸,被丟在了地上。
“嘩嘩!”
隨著兩大盆冰冷的水撲頭蓋臉的澆下,兩人也相繼蘇醒過來。
面前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密閉房間,房間內(nèi)的設(shè)施很簡單,只有幾塊破布鋪在地上當(dāng)做床褥,而鐵門上更是只有一個小口用作送飯。
看著面前這間暗無天日的小房間,林子萱的眼淚一顆比一顆大,不要錢地往下掉。
“我要見徐滿月,讓我見她!”
“呸,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見我們大小姐?”房間里除了她們兩人就只有一男一女在。
女人看起來當(dāng)有三四十歲了,身上滿是劣質(zhì)香水的刺鼻氣味,濃妝艷抹的臉依稀看得出昔日的美麗,此時看向林子萱的眼底滿是不屑與嘲諷。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看起來是起威懾作用的,臉上一道橫跨全臉的刀疤,看起來倒也卻是模樣猙獰。
“嬌姐,別跟她們廢話,早點(diǎn)弄完早點(diǎn)結(jié)束,兄弟這肚子餓的都快能吃下一頭豬了。”男人看著高大威猛,此時倒是有些委屈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