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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嬌軟千金美又撩

第十二章:犯錯的人主動一點(diǎn)

重生:嬌軟千金美又撩 青城笑笑生 3524 2023-01-14 02:00:00

  慕容宛手指捻著被角,問道:“有多愛?”

  趙青黎略一垂眸,“嗜甜如命?!?p>  上一世,趙青黎從沒跟她說過,自己喜歡吃甜食,趙青黎無論吃什么都是一副表情,喝藥,眉頭不皺,吃甜,眉眼也沒有笑意。

  慕容宛不禁抱怨道:“你怎么從沒跟我講過?”

  “大小姐不曾問過我?!?p>  趙青黎一句話便讓她瞬間語塞。

  慕容宛干笑兩聲,說道:“時候不早了,先生今晚就在侯府用膳吧。”

  趙青黎搖搖頭,說道:“家母身體不適,須得盡快回去。”

  說罷,趙青黎起身彎腰躬身向她行了一禮,“等大小姐身體好了,趙青黎再來教大小姐讀書?!?p>  又是讀書——

  慕容宛煞有介事地說道:“我這身體,起碼要養(yǎng)個十天半月才行?!?p>  趙青黎也不戳穿她,只是淺淺一笑,答應(yīng)道:“好?!?p>  雖然趙青黎口頭答應(yīng)的爽快,實(shí)際上他早已想好了應(yīng)對她?;姆椒耍饺萃鹛私馑?。

  三天過去后,慕容宛收到了一只白鴿送的紙條。

  那白鴿停在她的窗戶上,任憑阿雯怎么趕,它都不走,小維觀望了一會,盯著白鴿的爪子說道:“它像是來送信的?!?p>  那紙條上足有手掌那么長,上面只寫了“殷伏孝”三個字,落款是一只小雞。

  慕容宛喃喃自語道:“這雞是什么意思?”

  小維瞥了一眼,面無表情地糾正道:“小維覺得,這更像是只鳥?!?p>  無奈之下,慕容宛將紙條遞給阿雯,問道:“阿雯,你覺得這像什么?”

  阿雯接過紙條,尋了一處光線好的位置,拿著端詳了一陣,道:

  “這好像——是個仙鶴?”

  慕容宛眼前一亮,阿雯這么一說,這落款倒真有幾分像一只蹲著的仙鶴,想必,這是東方云鶴托人傳的消息。

  可東方云鶴寫的“殷伏孝”又是誰呢?

  慕容宛試著從腦海中獲取關(guān)于這個名字的信息,可是,這個名字并沒有存在于她的記憶之中。

  阿雯見慕容宛嘴角牽了些笑意,便趁機(jī)在一旁打趣道:“難不成是小姐夜獵時認(rèn)識的公子?”

  阿雯故意頓了頓,接著說道:“也就是——未來的姑爺?”

  慕容宛伸手就要撓她的癢癢肉,“怎么,阿雯想討打啦?”

  阿雯一邊躲,一邊笑著告饒:“錯了,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p>  雖然阿雯說的是玩笑話,可卻給了慕容宛一個思路,當(dāng)日在夜獵場上,除了東方云鶴,她只認(rèn)識陸衡和歐陽燕樺,但還有一個人,她不認(rèn)識,卻打過交道。

  初入夜獵場時,曾有一人向她射箭,想要置她于死地。

  東方云鶴是想告訴她,此人名叫殷伏孝?

  慕容宛思忖片刻,問道:“這朝中可有姓殷的大人?”

  阿雯與小維面面相覷,半晌,阿雯皺著眉頭說道:“這朝中姓殷的大人……奴婢只知道一個?!?p>  “誰?”

  “鎮(zhèn)北大將軍,似乎是姓殷,不過奴婢也不知道是哪個字,或許是殷,也或許是伊尹的尹。”

  從慕容宛記事起,就聽說過鎮(zhèn)北大將軍的名號,這名號不像東方云鶴的“驃騎將軍”一樣只是個虛銜,鎮(zhèn)北大將軍這稱號,是實(shí)打?qū)嵉拇髮④姟?p>  先帝平生愿望是征服西北,一統(tǒng)天下,為了實(shí)現(xiàn)自己的野心,先帝多次御駕親征,可每每以失敗告終,后來,先帝聽聞青桐有一人英勇無比,而且見兵書后過目不忘,頗有將帥之才。

  先帝大喜過望,親自去青桐請他,此人便是鎮(zhèn)北大將軍。

  當(dāng)時,鎮(zhèn)北大將軍率領(lǐng)千騎攻打雙陽,兩邊兵力懸殊巨大,鎮(zhèn)北大將軍卻能以少勝多,突出重圍,不僅收了雙陽,還連著收了另外三個城池。

  不出三年,鎮(zhèn)北大將軍便收復(fù)了西北。

  先帝大喜,封他為鎮(zhèn)北大將軍,而且,這稱號是他一人獨(dú)有,以后有人再想叫鎮(zhèn)北大將軍,是不能夠了。

  此后鎮(zhèn)北大將軍的軍旗上,便印上了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版?zhèn)北”兩個字,就連他的府邸,也叫做“鎮(zhèn)北府”。

  至于鎮(zhèn)北大將軍到底叫什么,起碼像慕容宛這種不上朝堂的市井小民,是無從得知的。

  阿雯見慕容宛面露愁容,忙解釋道:“奴婢只是小時候記得說書先生講起過,這也過去七八年了,奴婢也記不準(zhǔn)了,況且,那說書先生張口就來,真實(shí)與否,也無從考證……”

  小維道:“與其在這兒苦想,倒不如去問老爺?!?p>  ……

  阿雯一臉恨鐵不成鋼,說道:“若是問老爺,豈不是又要生出些事端來?到那時,又不知該想多少理由去把話圓回去?!?p>  小維抬起頭,愣愣地望著阿雯,道:“不能問老爺,那為何不去問寄紙條的人?”

  阿雯又說了些話來反駁小維,她二人辯論來辯論去,也沒得出什么辦法來。

  她二人不知道這只像雞又像鳥的仙鶴的含義,但慕容宛知道。

  小維說得沒錯,可以去問寄紙條的人。

  但這萬一是東方云鶴故意引誘她的陷阱呢?那日夜獵,為了救她,東方云鶴差點(diǎn)把自己命搭上,可慕容宛卻始終一副嫌棄樣,難道是他醒悟過來,要來報復(fù)她?

  那天東方云鶴說冷,要讓慕容宛抱他,可她直接推開他,丟給了他一件外衣。

  東方云鶴眸若星辰,長眉似劍,雙唇紅潤卻無女人氣,鼻梁高挺,整張臉棱角分明,冷峻之余,又給人以風(fēng)流多情之感,如此絕色,想抱他的人自然是能從洛城排到西廈。

  若是沒有上一世的恩怨,為了慕容家的利益,她或許也是這等著投懷送抱的萬千少女中的一個。

  但他是她的仇人。

  可憐他是出于道義,但拒絕他也在情理之中。

  慕容宛定了定神,眼下最要緊的,是弄清楚殷伏孝到底是什么人,但她只是個剛滿十五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想來,他所要針對的并不是她,而是慕容家。

  若真是這樣,那更要搞清楚殷伏孝的身份才是。

  問父親恐生事端,直接去找東方云鶴,又不知危險與否,不過,倒可以從阿雯說的“鎮(zhèn)北大將軍”入手。

  該問誰呢?

  慕容宛靈光一閃,心中已有了定論。

  趙青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廣讀詩書又勤奮好學(xué),想來那說書先生知道的事情,他也能略知一二。

  可以去問他。

  但她前些日子還跟趙青黎放話,說自己要休息個十天半月才能讀書。

  慕容宛心一橫,索性破罐子破摔,打臉就打臉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父親得知慕容宛想要讀書時,猶豫兩秒后,再三跟她確認(rèn),是否真的想要讀書。

  “我都閑散十多天了,這人嘛,閑久了就想找點(diǎn)事兒做,書上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想來,爹爹不許我出去玩,那我就只有讀書了。”

  她偷偷觀察著父親,擔(dān)心父親大手一揮讓她自己去書房看書,又接著補(bǔ)充道:“可我學(xué)術(shù)不精,自己讀書只能懂個一知半解,還得請先生來教才行。”

  父親狐疑地盯著她,看得她心里直發(fā)怵,可父親忽然一捋胡須,大笑道:“想不到丫頭如今竟學(xué)會引經(jīng)據(jù)典了?!?p>  她撇撇嘴,“這有什么,我還知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呢?!?p>  父親贊賞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看來青黎教得不錯,既然如此,爹爹便差人告訴先生,明日便來府上教你。”

  第二日,慕容宛看到趙青黎嘴角帶著淺笑向她走來時,她沒忍住撇了撇嘴。

  趙青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看到大小姐恢復(fù)得不錯。”

  “托先生的福。”

  趙青黎拂過袖口,拿出書來,隨手一番,一張銀杏葉赫然于紙上,他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拿起書簽輕輕放到一旁,說道:“大小姐先讀三遍?!?p>  慕容宛反問道:“我讀書,你做什么?”

  趙青黎略一抿唇,說:“喂貓。”

  慕容宛這幾日,全然忘記了自己還有只貓,昏迷的時候不記得情有可原,可她醒了也沒記得還有個小家伙在等著自己。

  這么多日不見它,那小家伙只怕要生氣了。

  慕容宛啪的一下拍案而起,正氣凜然地看著趙青黎,說道:“我也要去。”

  趙青黎笑了一下,說道:“大小姐想起來,自己還養(yǎng)著一只小貍奴了?”

  她被他憋得半晌說不出話來,許久,才心虛地問道:“夭夭它——現(xiàn)在還好嗎?”

  “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過大小姐,自然會對它負(fù)責(zé)?!彼D了頓,“此間萬物皆有靈性,大小姐若對它如此不上心,不如早日把它打發(fā)了,免得日后它受罪,給大小姐徒增煩惱。”

  趙青黎兩句話,便讓慕容宛瞬間無地自容。

  她像個蔫了的黃瓜,垂著頭,小聲嘟囔道:“我現(xiàn)在就去看它?!?p>  夭夭正趴在貓窩里打哈欠,見到慕容宛,它登時瞳孔睜得溜圓,一臉警覺地看著她。

  趙青黎在一旁解釋道:“這幾日你不來管它,它以為你把它拋棄了,熟悉一會就好了?!?p>  慕容宛深吸一口氣,蹲下身沖著夭夭說了聲“對不起”。

  但夭夭還是緊緊盯著她,她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引起它的后退與恐懼。

  慕容宛抬起頭,說道:“給我一個小魚干。”

  然而,無論她如何誘惑,夭夭還是不肯靠近她。

  趙青黎見狀,蹲下身,拿過慕容宛手中的小魚干,喚了聲夭夭,它才繞著走到了趙青黎面前,叼住了小魚干。

  等夭夭吃完小魚干的時候,慕容宛腿都要麻了。

  夭夭在趙青黎褲腳上蹭了蹭,發(fā)出“呼嚕呼?!钡穆曇簦w青黎摸它頭的時候,它差點(diǎn)把整個身子都癱軟在趙青黎的手掌里。

  慕容宛心中五味雜陳,雖然當(dāng)初養(yǎng)貓,是為了圓上一世與趙青黎的約定,但眼前這副情境并不是她所期望的。

  前些日子夭夭明明更喜歡她,可夭夭現(xiàn)在只喜歡趙青黎了。

  正傷感著,趙青黎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犯錯的人主動一點(diǎn)。”

  夭夭沒注意到腦門上的手已經(jīng)換了,還十分陶醉地蹭來蹭去,或許是慕容宛給它按摩的很舒服,不一會,它便繞著慕容宛轉(zhuǎn)了。

  趙青黎眉眼含笑,說道:“該回去讀書了。”

  讀書,按道理說,上一世是個孩子不懂事,不愛讀書,這一世早已是個經(jīng)歷過世事的成人了,為何還是厭惡讀書?

  慕容宛撓著夭夭的下巴,嘆了口氣:“不想讀書,想學(xué)畫畫?!?p>  “大小姐想學(xué)畫畫?”

  慕容宛望了他一眼,問道:“先生會畫畫?”

  “略知一二?!?

青城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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