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彼時此時!
“挽挽,這邊!”
蘇挽秋剛走進(jìn)會場,就看到姜冬晚朝她招著手,她身著一身黑色長裙,波浪般的長發(fā)格外茂密。
除了沒有帶那些高級的飾品,其余的妝容打扮完全都是影星級別的。
蘇挽秋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眼,白色襯衫加打底,淺藍(lán)色牛仔褲配上普普通通的小白鞋,頭頂一個黑色鴨舌帽,還是姜冬晚后援會的款式。
唔,好像自己才更像一個學(xué)生,對吧?
“寶貝,你好香呀!”
姜冬晚一靠近她,立刻找準(zhǔn)機(jī)會跟她貼貼,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的茉莉花香,覺得異常安心。
哦,身后小團(tuán)子的醋意就算了!
“好啦,別鬧了,被人看到了不好!”
蘇挽秋白了她一眼,只把自己的肩頭留給她當(dāng)靠枕,目光則是時不時往四周打量,似是在尋找什么人。
“別看了,狗男人也不是A大的,我們的校慶他不一定會來!”
“誰找他了?”
蘇挽秋紅唇微抿,姜冬晚也不拆穿她,以免她一氣之下把自己推開。
不要因?yàn)橐粋€狗男人,把她們之間的友誼帶上裂痕!
只是她掃了一眼,看到從后臺走出的黎安曄,他似有所感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她一眼,朝她回以微笑。
“你三叔也真是的,明明自己家一屁股事情沒解決,還非要來參加什么校慶!”
姜冬晚玩著手機(jī),似是無意間提到黎安曄這個人。
“他找你了?”
“沒有,只是覺得你們總這樣不太好!”姜冬晚才不會做蘇挽秋的叛徒,只是想到黎安曄時總有些遺憾。
當(dāng)初她可是見證過挽挽對他的愛,也不止一次磕過他們的CP。
只是時過境遷,挽挽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挽挽,他們顯然也不是一路人。
“你三叔哪里都不好,就對你好,有的時候我還是希望你們別鬧的太僵!”
姜冬晚放下手機(jī),態(tài)度認(rèn)真。
有些事情黎安曄確實(shí)過了火,但是她經(jīng)歷過太久太久,自然清楚在他心里,蘇挽秋的分量有多重。
“冬晚,你知道我母親的事嗎?”
蘇挽秋不置可否,只是突然問起本主的母親。
在本主的記憶里,關(guān)于母親的記憶淺薄到不可思議,畢竟也是陪伴了她很久的親人,可最后卻連記憶都變得很少。
“周阿姨我也只見過幾面,其實(shí)你問你三叔是最好的,他和阿姨的關(guān)系很好?!?p> 蘇挽秋微微頷首,把這件事埋了下來,此時的她沒有想到這一失誤導(dǎo)致后面出現(xiàn)被動的情形。
燈光逐漸昏暗,校慶典禮開始進(jìn)行。
蘇挽秋全程沒有什么波動,無論是舞臺上的表演,還是一些男女團(tuán)的熱舞,她都是平靜對待,就連姜冬晚也越發(fā)覺得,她有些過于高冷。
【你們看,那就是蘇挽秋,你看她裝什么呢?】
【就是就是,一副死人臉,誰樂意看她似的!】
【你們別說,我聽說她在外面被人包養(yǎng)了!】
【真的?!果然啊,真是賤到極致了!】
……
耳邊傳來周圍的竊竊私語,蘇挽秋沒有任何波瀾,只是撐著下頜泛著困,等待著藝術(shù)系的畫作展覽。
姜冬晚則是朝遠(yuǎn)處的曲離瞪了一眼,不多時這些人就被黑手帶了下去,耳邊瞬間安靜。
“沒必要因?yàn)檫@些人而生氣?!?p> 蘇挽秋喝了口檸檬茶,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姜冬晚白了她一眼,隨后傲嬌哼道:“我家寶貝,只能我來說,我管別人呢!”
蘇挽秋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還沒等她開口,燈光瞬間亮了下來。
她微瞇雙眼,這才看到舞臺上擺滿了許多畫架,攝像透過大屏幕在會場上放映著畫作。
A大藝術(shù)系最有名的自然是油畫系,舞臺上許多都是油畫作品。
只有一幅作品格格不入,原本坐在第一排的一個老人忽然睜開眼睛,臉色驚疑不定。
這畫風(fēng),怎么那么熟悉?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攝像機(jī)最終落在了那副國畫作品上。
一時間會場有些騷動不止,尤其是藝術(shù)系的學(xué)生紛紛詢問這是哪個學(xué)生的作品。
直到蘇挽秋的名字傳了出來,一時間騷動連連。
【蘇挽秋還敢畫畫?她的手不是被打斷了嗎?】
【你沒聽說嗎?她可是攀上了一個富二代,現(xiàn)在被人包養(yǎng)起來,興許這一次就是那個情夫給她宣傳來的!】
【真不要臉!不知道這一次連黃老都來了嗎?真是心機(jī)/婊!】
……
越來越激烈的聲音讓姜冬晚越發(fā)冰冷,不少人開始討論起一年前的校慶。
同樣是蘇挽秋,不同的是她畫的是一幅油畫,最后卻被年輕畫家痛批她只會抄襲,今日場景與一年前如出一轍。
“為什么這種人的畫都能作為展覽品啊?”
“就是,蘇挽秋什么德行??!別讓她的畫玷污校慶典禮!”
“來來來,紅油漆呢?給我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