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的女人
喬綰綰忍無可忍,正準(zhǔn)備朝著喬治的傷口上來一下時,別墅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穩(wěn)健的腳步。
傅墨琛邁著大步,手上提著一個保險箱,直接丟到喬治的身邊。
“你可以滾了?!?p> 喬治一愣,起身道:“阿琛,你該不會不顧我死活,直接把我趕走吧。”
傅墨琛冷漠抬眸:“外面那些人我都已經(jīng)處理了,給你買了一張去東南亞的票,那邊會有人接應(yīng)你?!?p> 聽到這番話,喬綰綰的嘴角抽了抽。
難不成這男人做的事,已經(jīng)到了國內(nèi)容不下他的地步了?
“還有……”
傅墨琛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一副不爽的模樣。
“你覺得你和我的女人住在一起,合適么?”
此話一出,喬綰綰和張容同時愣住,張容抬頭,目光不停的在男女二人身上打轉(zhuǎn)。
剛才傅總說什么了?他的女人?難道……難道傅總和婉總已經(jīng)……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抑制自己的想象力。
可是傅總不是有老婆嗎?
“傅墨琛,你在說什么?”
喬綰綰直接出聲,一雙杏眼狠狠的瞪著他,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怎么,我說錯了?”
偏偏傅墨琛還側(cè)頭看她,嘴角帶了幾分笑意。
“無聊!”
看著二人這副模樣,喬治只覺得自己在受傷的同時,還遭受了一萬點暴擊。
他人命的拿起行李箱:“行,我現(xiàn)在就滾?!?p> 只見他朝著門外走了幾步,又突然折回來,朝著張容靠近。
“我們兩還沒加聯(lián)系方式呢?!?p> 十分鐘后,終于把人送走,喬綰綰看著張容那張通紅的臉,忍不住笑了一聲。
“波塞冬,你別咬我,我?guī)闳ヒ娔阆胍姷娜耍ググィ瑒e咬我!”
不遠(yuǎn)處傳來韓毅的聲音,似乎是在和什么東西作斗爭。
只見他的一只手上拿著車鑰匙,大概是還沒來得及收回來,而另只手死死的拉著大狗,不讓它掙脫。
在看到女人的那瞬,波塞冬突然激動起來,沖著這邊汪洋叫個不停,張容被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朝著喬綰綰的身后多。
喬綰綰眼神發(fā)亮,拍了拍張容的后背,開心的說道:“別怕,波塞冬很聽話,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她轉(zhuǎn)身,朝著狗張手:“波塞冬,過來!”
大狗再次嚎叫起來,尾巴搖的都快上天,直接拽著韓毅就朝著這邊跑,最后拉著韓毅摔了個大跟頭,它自己卻沖進(jìn)了喬綰綰的懷里。
“汪汪汪!”
波塞冬一直在她身上又蹭又舔,開心的不得了。就差把喬綰綰撲倒在地。
喬綰綰熟練的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圓形的東西,朝著不遠(yuǎn)處丟。
大狗直接沖出去,撿到東西,再迅速往回跑。
“好狗,真乖!”
她摸著毛茸茸的大腦袋,狠狠親了一口。
傅墨琛一挑眉,刻意咳嗽一聲,剛才還在搖尾巴的大狗突然安靜下來,滿臉可憐的坐在原地。
“傅墨琛,你干嘛?連只小狗都要恐嚇?”
喬綰綰有些不爽,她蹲下來,把波塞冬的腦袋埋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不怕不怕,我在這呢?!?p> 一旁的韓毅揉著自己的老腰,憤憤不平道:“什么叫小狗,你知不知道它在傅家莊園干了什么?”
“它在琛哥身上聞到了你的味道,等琛哥把衣服換下來后,直接拽到自己的狗窩里,家里仆人找了好幾天。”
“最后被人發(fā)現(xiàn),把衣服拿回去后,它又給偷出來,甚至還趁著別人發(fā)現(xiàn)之前悄悄埋進(jìn)地里,要不是琛哥發(fā)現(xiàn)它在埋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知道。”
他越說越氣憤,就是這只吃里扒外的臭狗,之前放走喬綰綰,害得他挨了一頓揍。
誰知聽到這些,喬綰綰笑的更開心了,她再次揉了揉波塞冬的腦袋。
“好狗,以后遇到他們那種壞人,就得那樣,知道了嗎?”
“汪!”
波塞冬叫了一聲,好像真的在回應(yīng)似的。
喬綰綰心情大好,在屋子里和波塞冬玩了起來。
跑到窗子旁邊,一抹暖暖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落在她的身上,忽閃忽閃。
看著女人的笑顏,傅墨琛喉嚨請動,緩緩到了一人一狗身邊,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只小狗吃的零食,放到地上。
波塞冬朝著男人蹭蹭,又朝著女人蹭蹭,其樂融融。
韓毅拉了拉張容的衣服,給了她一個離開的眼神,二人一起消失在了一樓。
“波塞冬,坐,坐。”
喬綰綰下達(dá)指令,大狗端正坐好,把腦袋挺的高高的,整個毛發(fā)都在發(fā)亮。
可以看出來,傅墨琛真的把波塞冬養(yǎng)的很好,又高又壯。
“還記得當(dāng)初我們撿到它的時候,就在街邊,下著那么大的雨,它躲在車子下面,一動不動。”
她緩緩出聲:“當(dāng)時我們還以為它死了,送到寵物醫(yī)院才知道,它只是太餓了?!?p> 女人貼著墻邊,緩緩坐到了地毯上,波塞冬好像聽懂了似的,也不再叫,而是不停的蹭著她。
傅墨琛絲毫沒有架子,他解開西裝外套,坐到了毯子旁邊的小沙發(fā)上,二人這樣的動作像是貼在一起,有些曖昧。
“綰綰。”
看著女人的頭頂,他突然出聲。
“五年前的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也會給你一個公平,原諒我好不好?”
這話說的很慢,一字一句,似乎是在斟酌。
說完,他盯著喬綰綰的身形,片刻都不挪開。
這話是她未曾預(yù)料的,摸著狗的那只手突然挺住,胸口有股說不出的酸楚。
她回國,不是要聽這樣一句話的,而是要把那些傷害過自己的,通通討回來。
早已經(jīng)不是在五年前,她也不是那個只會依附男人的女人。
“傅墨琛,別再說這種話了?!?p> 喬綰綰很平靜,她朝著窗外看去:“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的?!?p> 果然,和傅墨琛預(yù)料的反應(yīng)一樣,明知道女人不會答應(yīng),可他就是想試試。
看著眼前那白的近乎透明的脖頸,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脆弱感,他發(fā)了狠,單手鉗制住喬綰綰,將人一拽,在她的后頸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