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把河水照得波光粼粼,河邊躺了一個人,少年模樣,有著幾分帥氣,留著棕色的短發(fā)。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被刺眼的太陽照醒,他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白色的T恤,黑色的褲子,手腕還帶著一個黑東西,去摸自己的長發(fā),發(fā)現(xiàn)也沒了,嚇得他趕緊趴在河邊看自己,河中的自己一雙凌冽的眼睛,全然不是自己的桃花眼。
少年呆住了,好一會兒才敢細細打量這個陌生的自己。自己不應(yīng)該要與葉家女兒成親嗎?雖然自己百般不樂意,但是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一覺醒來變成了別人,這說出去誰信,正苦惱之際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個黑色的包,他拿起來,看到里面有一個卡片,上面寫著,攝影社,宋熠然,但是蕭以辰看不懂這鬼畫符是什么。
他思量本來自己就不想做蕭家的長子,這樣也好,就當是上天給我的一次機會吧,用這個身份好好灑脫,但還是要找到“自己”,這是我蕭以辰活這么久以來唯一碰到的樂事。
“不對!當務(wù)之急是得給自己起個名字,叫什么呢?有了!就叫李蕭吧!”
說完就朝著前面的林子走,林子茂密,野果也多,一路上自己也沒餓著,就是迷路了,怎么都繞不出去。
李蕭對著旁邊的樹來了一腳,嘴里還罵著:“什么鬼地方?”
一位砍柴的老伯看到這一幕走過去說:“小子!是找不到了路了嗎?”
“是啊,我繞半天了。”
“我可以帶你出去,不過你這身打扮?是哪里人?”
“冀州人。”
“冀州啊,沒聽過,怪不得你是這樣裝扮。”
“敢問大伯這是哪里?”
“這里是儋州?!?p> “那剛好,我正需要去那里做一門生意。”
“那就跟我走吧。”
“嗯,不過大伯,你為什么來這么深的森林砍柴?”
“我不只砍柴,我還會狩獵?!?p> “大伯還會狩獵呢?厲害!”
“這有什么厲害的?!?p> “大伯,有個事兒,想請您幫忙?!?p> “什么事兒啊?”
“就是想問你借一件衣服,我這衣服穿了好幾天了?!?p> “當然可以?!?p> “我可以給您打下手?!?p> “不需要,能在這兒碰見也是緣分?!?p> “大伯你相信緣分?”
“是??!”
二人聊著聊著就到儋州了,大伯把柴放下,就進屋拿了衣服給李燃。
李蕭就把手腕的表給了老伯,說:“這是我做生意的時候得到的一個裝飾品,就送給大伯吧。”
“這個看著挺精致的,我可不敢收?!?p> “這有什么不敢的,您衣服都給我了,就當我是送您的?!?p> “那好!那我就收了,我叫李德順,你怎么稱呼?”
“李蕭”
“哎喲,還是同姓嘞,有緣有緣!”。
宋熠然換好衣服跟李德順道完謝就走了,他準備去找一份差事,掙點工錢,自己也是少爺當慣了,這種干活的事兒還真的沒干過。
在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后,找了個包子鋪的,給人家打雜,工錢也不錯,夫妻二人對他也好。
但是自己身份畢竟被換了,總是要回府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