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銀子?云波,你那一次出門不帶銀子的,是不是你那有錢的四叔死了之后,你云府連給你玩樂的銀子都拿不出來了?”一個穿著銀色金絲袍子的公子哥在一邊把玩著一塊上等的暖玉,嘴角帶著嘲弄的笑容諷刺道。
“章治樂,你別胡說八道,有本事,這一次的花船銀子,你付?。 痹撇吹皆旧老嗾摰母鐐冏兂闪巳缃襁@種翻臉不認(rèn)人的樣子,不禁覺得可悲。
也許,傻的不是云翎萱,而是自己。
被云波點名的公子哥面子一變,有些不自在的說:“本公子就喝了幾杯酒,這上千兩的銀子就讓本公子付,你當(dāng)本公子是傻子?。??”要不是有云波這個冤大頭在,他們才不會次次都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呢。
這種地方,一年來一次就夠顯擺了,他們就是看中云波花銀子連雙眼都不眨一下,才會次次的邀請他,把他當(dāng)冤大頭,讓他出銀子。
但是,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云家沒有倒下,云府就率先扛不住了。
難不成,云家跟云府是真的分開了嗎?以后云家都不會支持云府了嗎?要真的這樣,云波在他們的眼里,就連最后一點點能利用的價值都不在了。
所有人的面色都古怪,但誰都沒有開口。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每一次都讓我出銀子,是把我當(dāng)傻子了?”云波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之前被人利用,而是嘴角泛著一抹冷漠的笑容說道:“今兒個,你們請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到最后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想讓我來付銀子,好讓你們高興。只是,今天我銀子沒帶,也聽懂了章公子的話,相信我連一杯酒都沒喝的人,不需要付一文了!”
他是故意拖延到最后一刻來的,只是站了一會兒,結(jié)賬的人就來了,找自己收銀子,還真的是把自己當(dāng)傻子中的傻子了。
眾人一聽,面色一變。以前最好拿捏的云波成了今天的異數(shù),讓自己成了被別人圍觀還指指點點的,都面露一抹惱怒,怒視著云波,希望能把他給壓下來。
“云波,大家都是兄弟,何必斤斤計較呢!”有人出來當(dāng)和事老。
“是啊,大家都是兄弟,今天就讓大家請我云波一次,不行嗎?”云波好笑的回眸望著,梗的眾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兄弟,就是拿來付銀子的,要是云波不出銀子,他們這些人,一人得出多少銀子啊???
他們都是表面風(fēng)光,穿戴都是一流的,可手里握著的真正的銀子,卻是極少的。
每個大家族,都是表面風(fēng)光,背地里多少的狼狽,唯有他們知道。就因為這樣,有了云波這樣的冤大頭,他們才會極力的奉承著,反正就是幾句嘴皮子,根本不會要了他們什么。
“云波,別給臉不要臉,要是今天不把銀子給付了,以后你就別想再跟我們一起出門了!”有人不知道眼前形勢的公子哥,語出威脅,好像能跟他一起出門,是給云波臉面似的,很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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