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是小姑娘你的物品啊?那趕緊給爺爺好好看看?!编u柏松一聽到能看了,立刻讓袁紹學(xué)帶他到藏品閣。
袁紹學(xué)帶領(lǐng)著鄒柏松、鄭嘉裕和陳圓圓三人到保衛(wèi)森嚴的藏品閣。
“喂,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跟鄒老解釋一下?!痹诼飞详悎A圓靜悄悄的問鄭嘉裕。
“我家老爺子一見我就念經(jīng),三不五時帶些世家名媛讓我認識,我都快煩死了,陳圓圓大美女,幫我頂一會嘛?!编嵓卧┣蟮?。
“行吧,就裝一次。”陳圓圓想著以往鄭嘉裕在商會中表示在追求她,估計也是保護她同時也是敷衍家人,朋友嘛,互相幫忙也是不是不可。
“晨哥最近咋樣啊,他回去以后和我打了幾把游戲,再喊他開黑就不理我了?!编嵓卧O胂刖碗y過,早知道就抓著沈奕晨不讓他去京城,鄭家在香城要保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他啊??在京城工作忙吧?!标悎A圓心想,難怪今天離開公寓時讓沈奕晨玩會游戲立即變臉了。
說著說著四人便到達了藏品閣。
藏品閣放置了數(shù)個上鎖的鋼柜和一個黑檀木長桌,在一角還有一個像銀行金庫般的保險門。
“陳小姐,你的畫就在這里,現(xiàn)在方便讓我們鑒賞一下嗎?”袁紹學(xué)打開上鎖的柜子,拿出三個長條形的錦盒。
“打開看看吧?!标悎A圓示意后袁紹學(xué)便戴上手套,小心的把三幅字畫放在黑檀桌上。
當(dāng)袁紹學(xué)打開第一幅畫作,磅礴的山水畫作映入眾人眼簾。鄒柏松的雙眼立即瞪得銅鈴般大。
“張萬千的山水畫?這幅可是從未面世!讓我瞧瞧?!编u柏松說罷便帶起手套和口罩,拿起隨身的放大鏡仔細觀察。
“這是真跡??保存得真好啊??這畫風(fēng)是張萬千巔峰時期的作品,姑娘你這幅畫保底也值一億六千萬?!编u柏松一邊鑒賞一邊說。
陳圓圓雖沒對古董字畫有深入研究,但在父親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張萬千是不得了的近代書畫大家。
“師傅,你看到后面兩幅你會更意想不到,說實話無論結(jié)構(gòu)、用筆、線條和絹紙我都鑒定過為真品,但保存得實在太好了,我不敢莽下決斷。”袁紹學(xué)提起畫作,一向寡言的他立刻滔滔不絕。
“好!好!你展示一下給我看?!编u老聽到袁紹學(xué)的話,立刻催促袁紹學(xué)展示接下來兩幅。
袁紹學(xué)把另外兩幅畫作展示在黑檀木桌上。
“這??這??”鄒柏松看到畫作時已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是的師傅,唐寅秋山紅樹圖原來不是單品,而是一幅套畫?!痹B學(xué)對師傅的反應(yīng)十分理解,當(dāng)初他可是驚得呆站了半個小時。
鄒柏松仔細看了大半個小時,陳圓圓和鄭嘉裕都站得腿都麻了。
“絕了、絕了!好一幅春山百花圖和雪山寒梅圖!姑娘,你這藏品不得了啊,可惜缺了一幅夏山圖,不然這放在博物館中都能當(dāng)鎮(zhèn)館之寶了!”鄒柏松站直了腰椎激動的道。
“夏山圖?我家好像還有一個這款盒子的,估計是剩下一幅了。”陳圓圓想了一下,當(dāng)初選古董時都是每款隨手拿一點,大至青花瓷花瓶、小至鼻煙壺都各拿了一點。
“姑娘,你下次帶老爺子到你家瞧瞧,你家怎么來這么多藏品啊?”鄒柏松得悉陳圓圓家中還有夏山圖,便恨不得立即沖去一飽眼福。
要知道唐寅的秋山紅樹圖早在八年前拍賣價經(jīng)已達四千余萬,春夏秋冬倘若組成一組套畫,價值可遠遠高于單副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