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詩見牛仙珍頓時不哭了,一時愣住。
牛仙珍好像比她還吃驚,宋詩詩感覺到懷里的人無比僵硬。
半響,院子里都沒有聲音,安靜的可怕,連隔壁大柱家好像在和媳婦做什么運/動都聽得到。
牛仙珍似是動了動,宋詩詩趕緊放開了她。
兩人相視一眼,牛仙珍開口說道:
“大郎,今晚進屋睡吧?!?p> 牛仙珍說罷,便朝著主屋走去。
宋詩詩無比震驚,整個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牛仙珍的背影。
讓自己進屋睡,難道不會是對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宋詩詩只是不想牛仙珍再哭,但沒想到自己會被要求進屋睡???
她想起剛剛隔壁大柱家的特別運動的聲音,心里不覺的緊了一下。
月光灑在牛仙珍寬大的背影上,從頭到腳全是波濤起伏的曲線,在腰間達到了最高峰。
宋詩詩心臟跳得都慢了,她站在院子里,并沒有動。
牛仙珍的聲音從主屋內(nèi)傳來,催促著她趕緊進去。
不大的主屋里,月光下清晰可見牛仙珍正在床上收拾著,時不時的還會回頭看一眼宋詩詩。
而她一直站在門口,心臟狂跳的不知如何自處。
“睡吧,大郎。”
牛仙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靠里的一側。
宋詩詩深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想著自己是文大郎的身份,還有三牛之力護體,便走了過去。
一張寬大的木床,因為宋詩詩的躺下,而發(fā)出了吱吱的響聲。
牛仙珍也沒有再說話,宋詩詩像個磚頭一樣,筆直的在床邊一動不動。
兩人就這樣平躺著,不知過了多久。
宋詩詩好像聽到了牛仙珍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慢慢放心閉上了眼睛,想著瞇一會兒。
剛閉上眼睛一會兒,一陣劇烈的響動聲的同時,宋詩詩感覺自己被什么千斤頂一般的東西壓住了。
死沉死沉的讓她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宋詩詩立馬睜眼就是一團熟悉且巨大的黑影,是牛仙珍!
她翻到自己身上是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宋詩詩好像明知故問了。
牛仙珍本就是有這個打算,只是等了等,也沒見宋詩詩對自己做什么,原以為今天她抱了自己,自己又邀請她回主屋睡覺,這已經(jīng)夠不言而喻的了。
但是她都快睡著了,發(fā)現(xiàn)一旁的宋詩詩居然也是單純的在睡覺!
干脆牛仙珍就自己爭取......
宋詩詩一驚,剛剛她明明聽見牛仙珍已經(jīng)睡著了,怎么是裝睡?
“快把褲子脫了?!?p> 牛仙珍壓在她身上說道。
宋詩詩聞言就去伸手,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褲腰。
牛仙珍也是不客氣,伸手就進被窩去抓宋詩詩的褲子!
這個女人這是勢必要拿下自己的意思,真的是上了她的狗當......
“牛仙珍,你別胡來!”
宋詩詩情急地說道。
“你說,都多久沒那什么了!怎么是我胡來!”
看來今日宋詩詩的擁抱和隔壁大柱家的聲音,都給牛仙珍帶來了極大的沖擊!
“快脫了,趕緊!”
說著牛仙珍起身騎在宋詩詩身上,使出了極大的力氣。
宋詩詩感覺自己的褲襠就要不保了!
“真的不方便??!”
宋詩詩真的徹底慌了,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遭遇過,原來哪怕知道這是自己的媳婦,而她是一個男人。
她還是恐慌!
宋詩詩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已經(jīng)發(fā)出了吱吱聲的可憐的褲子。
她還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要武力解決,勸著牛仙珍冷靜。
“牛仙珍...媳婦...我們來日方長,改日一定?”
但是牛仙珍就像一頭發(fā)情的母熊,現(xiàn)在根本不聽宋詩詩說的鬼話。
她三兩下先將自己的衣服退去,大紅色的巨大肚兜下是牛仙珍的好幾層游泳圈,一張大臉準備慢慢的壓下來......
好在牛仙珍胖,這樣對折的動作已經(jīng)讓她十分吃力。
“什么不方便,你又不是女人,哪來的放不放不便?!?p> 宋詩詩看著牛仙珍,眼前的視覺沖擊,讓她一時愣住了。
牛仙珍俯身一張大嘴快要親到她時......
宋詩詩知道這一刻自己說什么都沒用了,這個女人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只好使出三牛之力將她推了出去!
嘭!
一聲巨響之后,緊接著是一聲清脆的吱啞聲!
宋詩詩跌陷在斷裂的床上,而牛仙珍摔在了床尾的地上。
“哎呀,我的背??!”
牛仙珍摔得不輕,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宋詩詩趕忙去扶她,但是回頭一看床斷了,只好先將她扶到了凳子上坐下。
她又跑到床上拿了件衣服給牛仙珍披上,宋詩詩披衣服的動作一頓,看著牛仙珍的背上被摔得紅通通的,像是不輕。
“你沒事吧?”
宋詩詩關切的問道。
“老娘都摔到地上了,怎么可能會沒事!”
牛仙珍一用力說話,都感覺到后背生疼。
她齜牙咧嘴的揉著背,可惜肥胖的身體并夠不到。
宋詩詩見狀,說道:“你這后面很嚴重,可有什么跌打損傷的藥酒,我給你擦擦。”
牛仙珍看了眼自己摔下來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宋詩詩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摔自己。
“文大郎,你把床都搞斷了?!”
宋詩詩沒有說話,當時情況緊急,自己一時力氣使大了些。
她確實感到抱歉。
“你就這么不樂意和我....寧愿去青樓瓦舍?!”
牛仙珍又氣又臊,說罷瞪了宋詩詩一眼。
宋詩詩也無從解釋,而是換了個話題說道:“要不我還是幫你先上點藥吧?”
牛仙珍沉默了片刻,指了指一旁的木柜。
宋詩詩拿著跌打的藥酒,搓熱了才往牛仙珍后背上涂抹,看著紅色的地方還有一些小石子被嵌到了肉上,幫她細心的處理著。
牛仙珍一直不說話,只是時不時的抽動一下。
擦完后,宋詩詩看著斷了的床,提議說道:
“要不你去柴房將就一晚?”
牛仙珍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弟弟牛金貴也不小了,看上了同村一家官吏的女兒。人家家也是村里的大戶了,我們家想娶她的話要不少錢,你明早去天機府的時候,問問可以預支月錢嗎?”
宋詩詩不知道牛仙珍還有一個弟弟,聽她話里的意思是這錢是要宋詩詩出。
“要多少錢?”
宋詩詩并不知道文大郎當差能掙多少,但是應該也不多,要不然大柱一天到晚也不會想著遴選。
“五十兩?!?p> 牛仙珍以為宋詩詩這是答應了,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她本以為自己還要費不少力氣鬧一鬧,才能讓宋詩詩同意,見她一口答應了,之前被摔下床的事情,也就不想計較了。
“好,我知道了?!?p> 宋詩詩扶著牛仙珍出了主屋,送她到柴房休息,而她又回到了主屋,干脆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