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有時間有力氣去就挖,晚上有時還要加班,實在累的受不了,就和容肖郁說會話,有時實在是累慘了,就趴在那里睡了會,飯菜送來時,容肖郁從來不吃,都會等她醒來。
而她總會把自己的那一份,分給容肖郁一大半,看吧,好像最近他的氣色都是好的多了,身上的傷口也是開始愈合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那些草木灰的原因,還是那些飯菜的原因。
她放下了斧頭,將洞口蓋住,然后走到了容肖郁的身邊坐下。
“我也可以幫你,”容肖郁伸出手,將她頭上的枯草拿了下來。
“你還是算了,”沈冰寧搖了下手,“你這一身傷的,打洞也需要力氣和技巧的,萬一要是弄列了傷口,要怎么辦,這幾天的飯不是白吃了嗎?”
說完,她伸了一下懶腰,隨便的躺在一堆的枯草上,被子還是在外面晾著,她的這種辦法還是很有效果的,因為晚上蓋上確實是不怎么潮濕了,還有些暖意。
“冰寧,你是從哪里來的?”容肖郁也是隨意的靠在墻上,他的手里拿了一根枯草,正是剛才從沈冰寧的頭發(fā)拿下來的,他輕輕的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村草,樣子長的難看,可是這感覺卻是很不錯的。
“我啊……”沈冰寧坐了起來,她撐起下頜,“你要聽實話還是假話?”
“有何區(qū)別嗎?”容肖郁淡淡的抬起唇角,假話真話都好,他都想聽。
“這樣啊,”沈冰寧想了想,“真話就是,我是從很久很久以后的世界來的,我們那個世界啊……”她霹靂叭里的說了一大通,說現(xiàn)代人怎么生活,怎么工作,怎么男女平等,怎么有高科技的特色產(chǎn)物,汽車,電腦,洗衣機,她說了口干舌燥的,最后端起一邊水碗給自己灌了一大宛,“這就是真話,不過,你聽不明白的,那么接下來是假話吧,”她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我以前是傻子的,她指指自己的頭。腦子不清不楚,我有一個怕媳婦的大哥,有一個胖大嫂,我嫂子叫我沈二傻,后來,我嫂子看我不順眼,就讓我哥把我送給一家的親戚,結(jié)果人家也不要我,我就自己出來了,再然后就遇到了一個說話軟的讓我起雞皮疙瘩的女人,把我送到一間牢房間里,再后來,我遇到了一個外星人,再后來的我還在學打洞,想要逃出去,再后來,我就成功的逃出去了?!?p>沈肖郁噗嗤的笑出了聲,他將自己的頭靠在了身后的墻上。,其實傻未必不是什么好事,都說傻人有傻福,不是嗎。
沈冰寧湊了過去,坐在容肖郁的面前
“你有很多的感慨,你呢,有什么遭遇,要不要也說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笑你的。”
“你真的想聽嗎?”容肖郁用自己受了傷的手指,再次她的頭發(fā)整理好,真是委曲了她了,陪他在這里受苦。
“恩,”沈冰寧用力的點頭,“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所以,不管他是雞鳴狗盜也好,作奸犯科也罷,好人也好,壞人也行,她只是當成故事聽,僅此而已。
“好,”容肖郁緩緩的放下了手,將自己手指輕輕的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