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李樂亞不斷的尖叫著,真的是被嚇到了。
就在沈冰寧準(zhǔn)備要順手牽羊時,領(lǐng)子卻是被人給拉了起來。
“冰寧,不要鬧了。”
沈冰凝一聽這聲音,眼睛轉(zhuǎn)了下,她連忙躲到了容肖郁的身后,還對著這一群女人做著大鬼臉,“你們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哈哈嘩嘩嘿嘿……”
李樂亞被眾人給扶了起來,頭發(fā)亂了,臉也臟了,身上的衣服也是成了抹布,她恨恨瞪著沈冰寧,活像是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一樣。
她不過就是一個無知的孩子,容肖郁將沈冰寧擋在了身后,目光微沉的盯著一臉恨意李樂亞。
“我們,走!”李樂亞用力的咬出了一個走字,狼狽無比的轉(zhuǎn)身離開這里,一雙腳也是將地面給踩砰砰響著,似乎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和有仇一般。
見他們終于是走遠(yuǎn)了,沈冰寧才是從容肖郁的身后走了出來,她整整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看向貌似很平靜中的容肖郁。
容肖郁盯著她的眼睛,她也是盯著他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很長時間,
突然的,容肖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你啊……”他揉揉沈冰寧的頭發(fā),“你可知道,這世上還無人敢這樣對李樂亞。”
沈冰寧無所謂的扯了一嘴角,“你可知道,這世上也沒有一個人這樣對我,把我關(guān)到這來,也就不說了,還整天都是青菜豆腐的,我還沒有告她非法囚禁呢,”她坐下,突然伸出手,手里還的了一個金簪子,這是她順手黑來的。
“這個應(yīng)該很值錢吧?”她坐在那里自言自語了起來。
容肖郁一見她手里拿著的簪子,不由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冰寧,這可是宮中珍品,外面是無法賣的,也無人敢要。”
“什么,賣不了?”沈冰寧本來看這簪子像是看到了人民幣一樣,現(xiàn)在一聽賣不了,頓時感覺這還是人民幣,就是成了一毛錢,這一毛錢連買個糖都是不夠。要來做什么,還占地方。
她將金簪子扔給了容肖郁,“你的老相好的,留給你當(dāng)成紀(jì)念吧,”可是,可是,這話說出來,她怎么就能聽出一股怪怪的酸味來,她一定是不正常了。
她只愛美男的,他這么丑的,她才不會喜歡。
她給自己心理暗示了很長時間,長長的呼出了一聲氣,反正是這地方是絕對的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她不成瘋子也要成尼姑了。
容肖郁握緊了手中的金簪子,他走了過去,蹲在了沈冰寧的面前,用袖子將她的臉給擦干凈,“都去做什么了,怎么弄的這么臟的?”
“真的臟嗎?”沈冰寧摸摸自己的臉,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土,
還真是臟,她用力的用袖子將臉抹干凈,可是越擦越臟。對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肖郁,你跟我來,”她拉過了容肖郁的手,“我發(fā)現(xiàn)另一個地道,不知道是不是通向外面的?!薄?p>“恩?”容肖郁也是一愣,“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