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那我的玉佩還在沒,十倍我買回來,”她將字據(jù)按在了桌子上,那玉佩雖然不值錢,可是卻是別人送的,意外就在這里,她當(dāng)了就已經(jīng)很對不起人家,現(xiàn)在又是弄沒了,讓她的心怎么能安。
當(dāng)鋪掌柜的抬了抬眼睛,慢條斯里的站了起來,一會又是回來了,“抱歉, 那塊破玉已經(jīng)處理掉了,”他打著算盤,一幅愛理不理人的樣子,“才賣了不到一兩銀子,我還賠了呢。”
沈冰寧拿著那張當(dāng)鋪的字據(jù)走了出來,“真是吸血鬼,”她對著身后的當(dāng)鋪罵了一聲,把自己說的多窮的, 多委曲,多慘的,鬼知道是不是賠了,就掌柜那尖酸刻薄的長相就知道嘴里準(zhǔn)沒說真話。
她無精打采的走回了鋪?zhàn)永铮@還沒有到,就聽到了里面有爭吵聲,還圍了很多人 ,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現(xiàn)在更不好,哪個混蛋敢砸她的攤子,也不看看她沈冰寧是從哪里來的。
“讓開,讓開……”她拔開了人群走了進(jìn)去,就見二花眼睛都紅了,沈雙擋在二花的面前,一動不動的,任人罵著,而罵人的是一個胖女人,明明這么肥了,還非要穿著大紅大綠的,遠(yuǎn)遠(yuǎn)看去,活像是一只大火雞。
而這只紅色的火雞還說的唾沫橫飛的,手里還拿了一個包,不斷的甩著,“大家給我評評理,這就是他們鋪里的包,什么破包,還沒有背幾天就壞了,還說是獨(dú)一無二,這明明就是一樣的,我在街上都看到別人有了,五兩銀子,五兩銀子買個破包。你們要是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把你的鋪?zhàn)咏o砸了,”說完,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肥手上面帶了戒指什么的,就像是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銀子一樣,非明就是一個爆發(fā)戶來著。
“是嗎?”這時一個陰陰的聲音響了起來,沈冰寧撥開人群走了過來,站在這只火雞的面前。
“老板,”二花緊張的都快要哭了,這一看到沈冰寧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沈雙雖然不說話,可是明顯的也有了松一口氣的感覺。
“你是誰?”火雞撇了沈冰寧一眼,“少在這里管閑事,小心一會連你一起打?!?p>“閑事?”沈冰寧雙手環(huán)胸的站著,“我是這是家鋪?zhàn)拥睦习?,你都要砸我的店了,還說我管閑事,請問有人要?dú)⒛隳?,你也認(rèn)為那是閑事嗎?”火雞被噎了一下,伸出胖手就想打人。
“你可要看清楚了,”沈冰寧拍的一聲打掉了那只肥手,“我,”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臉,再將臉湊上前,“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工民,官府要的稅收,我也是分文不差的給著。你的手要是敢摸一下我的臉,我們就上公堂去,看看是誰倒霉?”
火雞的手停在空中,還真的嚇了一跳,她這還沒有見過敢把自己的臉伸上前讓人打的女人,這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對,明明她是帶著理來的,還用著的怕嗎。
“好啊,”她突然跳了起來,“上公堂就上公堂,誰怕誰,你閃家的東西有問題,還不讓人說了是不是,讓大家評評理啊……”她這嗓門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看熱鬧。再要這樣下去,他們的生 意以后就沒辦法繼續(x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