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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錯也無法忘記的

58.自我安慰

即使錯也無法忘記的 仲大力 2416 2015-11-02 22:51:08

    一周之后,林澤偉準時出現在的北京機場。

  “林總,這里!”來接機的人熱情的向他揮手。

  “老周,怎么是你來了?”林澤偉上前,熱情的和他打招呼。老周是以前林澤偉創(chuàng)業(yè)時期的老員工,因為工作出色,被派到BJ做先行的市場開發(fā)。

  “一聽是你要來,我早就坐不住了”老周接過行李車,推著走了出去。林澤偉跟在后面走出去上了車。

  “還在找那個姑娘?。俊崩现苌狭塑嚥艈柕?。自從修奕卿回斯坦福大學起,林澤偉每年都找各種理由出趟國,有幾次出公差,還是他陪著林澤偉去的,他心里知道林澤偉一直很矛盾,想到對方對那個姑娘那種又想見又怕見的心情,這一扛就是好幾年,真不知道是怎么扛過來的。

  “嗯,這次光明正大的去見她!”林澤偉從下了飛機,就充滿了期待,雖然暫時還沒有奕卿的消息,但是他卻打定了主意,找不到奕卿堅決不離開BJ。“一定要找到她為止?!?p>  老周和藹的笑笑,他從林澤偉初創(chuàng)業(yè)起就跟在他身邊了,對方是個很好的老板,一個靠臉吃飯的明星,能實打實的拉下臉來去談客戶,不論大小,來者不拒,完全沒有明星的架子,而且很多事都親力親為,總之是個非常會做人,心地也很好的人。

  “第一站先去這里吧!”林澤偉遞給老周一張名片,指了指上面的地址說道。

  老周不解的問“不用先去酒店嗎?”

  “不用,我的行李也不多……先去這家吧!”林澤偉果斷的說道。

  “好的!”老周得到指示,很快就把車開到了指定的地點。

  等林澤偉找過去的時候,得到的答復卻是林澤偉早就從秦凡那里知道的信息,林澤偉也不氣餒,又去了第二家,可是,第二家的調查結果仍是如此,接著是第三家,第四家……直到最后一家,秦凡給介紹的最后這間調查公司在通州,是個獨棟的房子,有些老舊,裝修卻很有風格,林澤偉安排老周在樓下等他,自己便沿著木質樓梯上到了三樓,這層的走廊很長,右手邊的第三間上面寫著調查公司的名字,林澤偉準備按門鈴的手猶豫了一陣,說不失望是假的,這已經是秦凡口中很靠譜的幾間調查社了,如果最后這間也沒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還要怎么才能找到奕卿呢?

  林澤偉猶豫的瞬間,門卻突然從里面打開“怎么站這么久不進來?”一個蓄著英式胡須的男人走出來友善的向他打著招呼。林澤偉抬頭四周看了下,全都是裝的比較隱蔽的安防設備,搖頭苦笑了一下“你好,我是……”

  話沒說完,卻被人打斷“林澤偉嘛!一周前我們通過電話……進來吧!”

  林澤偉笑笑,走了進去,原本有些低迷的期待,好像又有些許陽光照了進來。

  “坐吧……喝水嗎?”那人的性格很開朗,好笑的說道“我這里也只有水,喏……”說著遞給林澤偉一瓶礦泉水,林澤偉接過水有點哭笑不得“那個……”

  “你可以叫我陳克”陳克了然的說道。

  “陳先生,我想問下我上周委托你幫我查的事,有結果了嗎?”林澤偉試探的問道。

  “在這里!”陳克拿出一個紙袋,遞給他。

  林澤偉迅速的走過去打開紙袋,倒出時面的東西,卻發(fā)現不像別人那樣,都是整齊的A4紙,而是一張一張的小紙條,不禁問道“這是?”

  “這些小的,是她們家歷年來的搬家記錄,用過什么車,常常在哪里提取款……”陳克解釋道。

  “我想知道她現在的住址!”林澤偉急切的看著他。

  “這個嘛,因為她母親是做文物工作的,信息被政府保密起來了……”陳克剛說了一半,就見林澤偉的手泄氣的垂了下去,卻聽他又說道“不過后面那些豎型的長條紙上寫了他父親近半年來的卡取卡存的交易記錄,地址多在HD區(qū)幾間銀行,而在另一個心理健康研究中心附近也有不少用卡記錄,按照你香港朋友之前提供的信息,如果她的父親是心理方面的工作者,那距這些銀行最近的就是這間心理研究中心,而這間中心里面,有兩名姓修的客座教授,一個53歲,以特殊工種已于三年前退休后,被返聘到這間中心,另一個是從大學里請來的,今年是55歲……我們能得到的信息就這么多,雖然不是十分確定,但你要找的人的父親,應該十有八九是這兩個人之一?!?p>  “是嗎?”陳克一直專注的解說,沒注意從哪一句開始,林澤偉的手竟然激動的在發(fā)抖。

  “那……要不要幫你約一下這兩個人?”陳克試探的問道。

  “要!要!……”林澤偉急忙答道,想了想又問道“我現在直接過去,不可以嗎?”

  陳克吹了個口哨“恐怕不行,BJ的專家診出了名的難約,更不要說這樣出名的老教授,雖然心理科不是熱門科室,但他們這些專門做研究的老學者都不輕易接待病患的,要不是你是我的客戶,我還不愛費這個事……”陳克一提到醫(yī)院就有些頭疼的說道,說完想到什么,直愣愣的看著林澤偉問道“我去給你約的時候,應該說你是什么???”

  “……”林澤偉語結了一會“心病,病入膏盲的那種!”

  “癥狀呢?”陳克也搞不清自己是在提問,還是在搞笑。

  “相思病算哪種呢?”林澤偉眼神沉沉地看向他。

  “知道了,就說你是臆想癥……”陳克看著他的眼神,覺得自己給自己講了很冷的笑話。

  “……”林澤偉又語結了一會,想到了什么又問道“我朋友之前給你發(fā)的一些信息,應該提到過這個女生是從斯坦福轉到BJ來治療的,我一直覺得這個線索應該會很好找……為什么我走了這么多間調查公司都查不到?”

  “嗯,這個線索我有看到,但是十年前這樣的??漆t(yī)院不多,多數貴族醫(yī)院里的在診病人都是送到國外去治,實在治不好了就轉回國來看護的,而且十年前的醫(yī)療記錄沒有那么詳細,最關鍵的一點,全國每年都增加近十萬的植物人,但你說的那個年份沒有一個叫‘修奕卿’的,你看,最后這張,BJ姓修的植物人,你說的那個時間,之前一年和之后一年我都查了,一共有32個姓修的,都是從美國治不好帶回來的,除了一個在第二年生完孩子恢復了之外,還有十個,當年就死了,剩下二十多個,都和你說的年齡不一致!”

  林澤偉心一沉,奕卿離開自己的時候,自己確定她是沒機會懷孕的,因為自己經沒給她名份了,更不肯讓她為了自己做未婚媽媽,原本是想等離婚一后,光明正大的給她一切的,所以兩人一直將安全措施做的很好,那生孩子的肯定不會是奕卿了,可是另外十個……難道奕卿真的死了么?不!不會的,沒有叫修奕卿的人,那說不定這些人里真的沒有奕卿,奕卿一定還在別的地方活地好好的……林澤偉這樣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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