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靈少昀去博雅學(xué)府上學(xué),蔣卿跑過來說道:“少昀,你聽說了嗎,原來那個有名的鹿山居士,居然就是博雅學(xué)府的學(xué)子,陸銘山。”
茉靈少昀想起前塵往事,司馬佑軒一直仰慕鹿山居士,只可惜,直至今日,她才知道鹿山居士就是陸銘山。
茉靈少昀問道:“你怎么知道?”
蔣卿說道:“聽說他為了一名青樓女子,與人起爭執(zhí),對方把他的手給廢了,從此再也不能作畫了?!?p> 茉靈少昀問道:“那他人呢?現(xiàn)在在哪?”
蔣卿說道:“現(xiàn)在休養(yǎng)在家。”
茉靈少昀說道:“那等會下學(xué),我們一起去探望他吧?!?p> 蔣卿說道:“嗯,好。”
夫子講了些什么,茉靈少昀根本無心聽講,好不容易等到下學(xué),她跟蔣卿就坐上馬車,直奔陸銘山家。
陸銘山靠著祖上的幾畝薄田,修得幾分學(xué)識,在作畫上面,頗有天賦。
茉靈少昀抓著陸銘山的手,摸了幾下,發(fā)現(xiàn)他的骨頭都斷了,是什么樣的人,下手如此之狠?
茉靈少昀直接拉著陸銘山的手臂,骨頭咔咔兩下,替他正骨,又用一朵茉莉花瓣,替他修補受損的骨頭。
陸銘山?jīng)]想到自己斷臂還能再續(xù),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茉靈少昀問道:“陸銘山,是什么人將你打傷的?”
陸銘山在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說道:“哦,是李懷玉?!?p> 蔣卿補充道:“李懷玉乃李尚書的兒子,咱們還是莫要惹事為好?!?p> 茉靈少昀覺得蔣卿說得對,世間惡是除之不盡的,少昀說道:“陸銘山,你既得罪了李懷玉,不如盡早離開京都?!?p> 陸銘山沉默不語,他不想走,他舍不得輕煙。
茉靈少昀見勸不動陸銘山,她和蔣卿只好先回家。
茉靈少昀來到尚書府,對李尚書說了來龍去脈,希望李懷玉能放過陸銘山。
李尚書看在茉靈少昀是御用靈力師的面子上,答應(yīng)茉靈少昀。
茉靈少昀剛從李府出來,就被季寮的馬車接走了。
到了季寮府,茉靈少昀問季寮玉虛道:“你找我?。俊?p> 季寮玉虛問道:“陸銘山是什么人?值得你這樣幫他?”
茉靈少昀回答道:“只不過是司馬佑軒以前欣賞的一個畫師。”
季寮玉虛聽了,心想,又是司馬佑軒,他這輩子是逃不開司馬佑軒這四個字了嗎?
茉靈少昀說道:“沒什么事,那我就回府了?!?p> 季寮玉虛說道:“是關(guān)于輕煙的事,圓圓已經(jīng)是廢棋子了,你該不會連輕煙也要去搓合她跟陸銘山之間的姻緣嗎?”
茉靈少昀問道:“這跟輕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季寮玉虛說道:“我設(shè)計讓司徒超納輕煙為妾?!?p> 茉靈少昀反對道:“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為達到目地的棋子,你要是真的太閑,不如找點事來做,比如去游歷,又比如找個女人來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季寮玉虛說道:“可我除了會算計,別的我也不感興趣啊?!?p> 茉靈少昀聽了,懶得理會季寮玉虛,直接回家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