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鎮(zhèn)2
“啊,抱歉?!彼螡u深退后兩步,但心中好奇更甚。
金發(fā)高聲道:“瘦子,怎么對客人說話呢?”又對著宋漸深笑了笑,“沒事,你看你的?!?p> 看著那胖子突出來的圓肚子,徐賜沒憋住撲哧笑了出來。宋漸深也笑了一下,看著胖子忿忿的樣子又收了回來。這人真是個無厘頭,明明人家圓潤的跟球似的還叫這個名字,聽上去像是諷刺。
“老大,我這不是怕出問題嗎。”胖子有點委屈。
金發(fā)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問他:“上面忙好了嗎?”
“好了,等你去過目呢。”
金發(fā)擺擺手,胖子就上去了。在人家地盤上,宋漸深就算好奇也不能壞了人家的規(guī)矩,自覺的離開臺球桌,信步走到靶場那邊,幾把弓箭掛在墻上,但是不見箭矢。
看樣子這金發(fā)一直生活在地上,而且活得似乎挺滋潤的,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遠處金發(fā)雙臂環(huán)胸靠在游戲機上,表情有些無奈。宋漸深走近一點,就聽見一聲“合作不好嗎?這群人跟在你們后面就是累贅······”
權祿說了什么,就看見金發(fā)略帶驚訝的看向宋禮,然后目光一轉,又看向宋漸深,正好和他對視上。宋漸深沖他點點頭,心里暗暗揣測他的話。
徐賜和宋禮站在一起挽手說著什么,曹常大狗似的蹲在一邊,顯然插不進去話,抓耳撓腮的。宋漸深也走過去,宋禮沒之前黏他了,有句話怎么說的,女大留不住,宋漸深心里不知道是欣慰多一點還是失落多一點。
宋禮見他來了,就拉住他的手。
徐賜沒介意,繼續(xù)對宋禮說:“我當時就覺得他很奇怪,后來沒多久他就退伍了,不知道去哪里,我查了幾乎所有單位的用人信息,都沒有找到他?!?p> 宋漸深聽的云里霧里,但看著宋禮聚精會神的樣子,也就沒有插嘴打斷。
等到徐賜說完了宋禮才給宋漸深復述了一遍。
金發(fā)原來叫符鞏,和權祿,徐蘭嶼是同一時間進入軍校,然后一起進入部隊,不管是智商還是身手都特別優(yōu)秀,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當時大院里幾個高干子弟狂的無法無天,經常欺負人,但是只要有符鞏在,個個慫的跟孫子似的。符鞏據說家庭背景非常神秘,至少北城這邊沒什么符姓的大家,這人平時舉止輕佻,真遇上事手段又狠又毒,時間長了沒人敢招惹他。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申請退伍,理由竟然是回去繼承百億家業(yè),然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軍校的時期,符鞏唯二的朋友就是權祿和徐蘭嶼,三個芝蘭玉樹般的少年往那邊一站,自然成一道風景,多少高干千金芳心暗許,后來符鞏跑了,徐蘭嶼跟著徐爸去了中央工作,權祿形單影只了兩年,就跟著權首長去了前線,軍校三杰就此散伙,成了不少人心中無比惋惜的一段佳話。
宋禮歪著頭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叫的,符隊百中,徐少執(zhí)筆,權將策馬?!?p> 這么說來,徐蘭嶼是徐家長子,權祿承了權大首長的衣缽,而符鞏的代稱是符隊,似乎只是個職銜,倒也印證了他家世神秘的說法。
不知道為什么,宋漸深眼前突然閃過了胖子手上那把彈珠槍。百發(fā)百中的神射手,用彈珠也能擊穿別人的脖子。
符鞏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來,權祿也在笑,徐蘭嶼倒是一臉微窘。
徐賜護短,礙著符鞏又不太想過去。符鞏倒是招手:“徐家小妹,剛見面我都沒認出你來,上次見你還在上小學呢,過來給哥好好瞅瞅,還有···汝安是吧,權祿的妹妹?!?p> 徐賜也不怵,直直的走到徐蘭嶼身邊,問道:“你們剛剛聊什么呢?”
權祿和符鞏對視一眼,符鞏聲音里帶著壓不住的笑意:“你看看,還是和當年一樣護短?!?p> 徐賜哼了一聲,表情帶著點小女孩的驕縱。宋禮還是牽著宋漸深的手沒松開,也沒過去。宋漸深搖了搖她的手,示意她過去,但是宋禮沒動,而是低聲在宋漸深耳邊說:“我不喜歡權汝安這個名字,我永遠都是宋禮,都是你的妹妹。”
宋漸深感動的不行,心里酸酸的漲滿。卻不見宋禮眼底狡黠的笑意。曹常站在一邊,宋禮的小表情盡收眼底,只覺得渾身都冷,女人實在是太恐怖,宋漸深就這么被PUA了!
徐賜靠在她哥胳膊上問道:“咱們什么時候走呢,在這里也歇了快三個小時了?!?p> 符鞏立刻接過她的話:“著什么急,我們剛剛才在聊這件事情,先吃頓飯再說吧。”
宋漸深隱隱有不對勁的感覺,看曹常和宋禮也是蹙著眉。權祿和徐蘭嶼倒是沒反對,徐蘭嶼拍了拍符鞏的肩膀:“這個關頭還是省著點吧,就算你有食物也不富裕,誰知道A市恢復正常要多久,還是算了吧······”
話還沒說完,符鞏就哈哈大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老徐,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說著他回頭朝樓上喊道,“瘦子,把后面?zhèn)}庫打開?!?p> 那胖子在樓上答應了一聲,不知道翻騰了什么東西,就聽見咔噠一聲,像是什么鐵質鎖扣彈開,電玩城后面的卷簾門緩緩上升,宋漸深本以為里面應該堆著備用的器械,一眼看過去,呼吸都停頓了一下。
只見里面像個小超市一樣,七八個貨架上面放滿了罐頭和餅干,墻角摞起觸達房頂的一袋袋糧食,還有成箱成箱的純凈水和醫(yī)療箱。
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倉庫的物資,只覺得不可思議。
權祿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抓住符鞏的衣領,聲音都有些揚起:“你怎么回事?!”
符鞏倒是一臉的淡定,拍開權祿的手笑吟吟的:“老權,冷靜點?!?
有朝一日開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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