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強(qiáng)制乖寵,被瘋批大佬掐腰溫柔哄

58、你不愿意?

  “害怕成這個樣子?”

  薄易漆黑幽深的眸盯著她,眼底神色逐漸變復(fù)雜。低沉性感的聲線里,更是壓抑著幾分難以辨別的情緒。

  就這么怕,以后做不成他的少夫人?

 ???

  一時之間,風(fēng)傾霧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回過神來后。

  風(fēng)傾霧伸手小心翼翼的環(huán)上了薄易的脖頸,輕輕應(yīng)答,“嗯,怕?!?p>  “怕我以后連待在你身邊的資格,都沒有?!?p>  薄易低眸,看著在他懷里一襲白裙的少女??雌饋硇⌒〉囊粓F(tuán),柔弱不已。

  意外的。

  他沒有伸手推開她。

  微靜幾秒后。

  薄易眸色微深,淡淡的冷嗤道,“薄家大少爺?shù)纳矸?,看起來對你吸引力不小。?p>  瞬間。

  風(fēng)傾霧的身體,微微僵了一瞬。

  從始至終,薄易都沒有信過她。

  她知道。

  靜了幾息后。

  風(fēng)傾霧從薄易懷里抬起頭來,朝他輕輕的笑了笑,聲音依舊柔和,“我知道你不信我,覺得我是看重了薄家少夫人的位置??墒恰?p>  “薄易,時間會證明的?!?p>  時間會證明……什么。

  風(fēng)傾霧沒說。

  薄易黑眸盯著她白皙姣好的臉蛋。頭頂?shù)臒艄饴湓谒砩希袷桥艘粚尤彳浀难╈F,朦朦朧朧的。

  有種觸及不到的縹緲。

  跟著。

  薄易的眼神一暗。抬手就按住她的后頸,深不見底的眸光緊緊鎖住她柔軟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逼近。

  帶著些許涼意的吻,落在自己唇瓣上時……

  沁著濃烈的占有欲。

  風(fēng)傾霧下意識的,生出了幾分想要逃離的意識。

  撐在薄易肩上的那只手,不斷,不斷的攥緊,直至緊繃到極致的邊緣時,又才妥協(xié)般的慢慢放松。

  風(fēng)傾霧看著肆無忌憚吻下來的薄易。

  唇間的痛感清晰。

  炙熱的氣息,也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籠罩得密不透風(fēng)。

  明知道,這是她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可還是,紅了紅眼眶。

  察覺到風(fēng)傾霧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薄易頓住動作,抬頭去看她。

  猝不及防的,撞進(jìn)一雙已經(jīng)紅了的眼尾。

  看起來好不可憐。

  剎那間。

  薄易的臉色沉了下來。

  冰冷得不帶任何溫度的語調(diào),沖散了才剛剛有點(diǎn)炙熱的氣息,“你不愿意?”

  風(fēng)傾霧搖了搖頭。

  眼睫一顫。

  就遮住了她眸底所有的情緒。

  須臾幾秒。

  風(fēng)傾霧主動,傾身,親了親薄易的唇角,聲音低低輕輕,“我只是怕,這就只是一場夢。”

  “夢醒了,就什么都散了?!?p>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風(fēng)傾霧全身心的倚靠在薄易懷里,骨架細(xì)而小。軟得一塌糊涂。

  她的聲音。

  她的人。

  都軟到了人心底。

  說到底,還是怕。

  察覺出她話里的意思。

  薄易微挑了下眉,淡淡開口,“你膽子不小?!?p>  既害怕,又想要。

  話音落。

  風(fēng)傾霧的身體僵了僵。

  不過幾秒。

  她才慢慢起身,沒去看薄易,但聲音很低,像是失落,又像是自嘲。

  “有的時候,我也覺得是自己的癡心妄想???,總是要試一試的,不然怎么知道結(jié)果?!?p>  尾音逐漸堅(jiān)定起來的時候,風(fēng)傾霧才看向了薄易。

  她的一雙眼睛很漂亮。

  漂亮到像是盛了細(xì)細(xì)碎碎的光。

  ——但又只有面對薄易時,才有的光。

  薄易落在她眼底的視線,沉了又沉,嗓音也是沉冽,“試一試?”

  “你過來讓我試一試,說不定你就知道結(jié)不結(jié)果了?!?p>  “……”

  風(fēng)傾霧心里梗著那口氣,不上不下的。

  她說的……和他說的,是一個意思?

  風(fēng)傾霧心有些累,還是有眼力見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吃過晚飯了嗎?我讓廚房給你做好不好?”

  “不敢?”

  薄易接著上一個話題,沉聲開口。

  “薄家大少爺?shù)纳矸莞吒咴谏?,現(xiàn)在的我沒有資格。”

  風(fēng)傾霧熟稔的開口,“如果你不怕我纏你一輩子的話……”

  話還沒說完,薄易就直接從沙發(fā)上起了身,帶起一陣凜冽的氣息。

  “等你什么時候愿意去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經(jīng)過風(fēng)傾霧身旁時,薄易冷然開口,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輩子。

  他的一輩子,可以隨時結(jié)束在將來的某一天。

  “大少爺,老太太說晚餐已經(jīng)好了,請您和少夫人去主樓用餐……”

  從老太太那邊過來的傭人,看見朝外走的薄易時,忙不迭的恭敬開口。

  薄易恍若未聞,腳下步伐未做分毫停留。

  “這……”

  看著老太太好不容易請回來的人,待了一會兒就走。傭人想要挽留,但又不敢開口。

  頓時。

  傭人停在原地,只得看向客廳中的風(fēng)傾霧,“少夫人……”

  【等你什么時候愿意去死的話,我就成全你?!?p>  薄易剛剛才說過的話,再一次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

  風(fēng)傾霧怔了怔神。

  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薄易……動不動就提死。

  好像對這個人世間,他是真的沒什么可留戀的了。

  更為致命的是,他想拉她入地獄。

  風(fēng)傾霧輕輕呼了一口氣。

  看來以后,她要盡量遠(yuǎn)離薄易,不能被他影響。

  ……

  深夜。

  某偏僻碼頭。

  “薄……薄少,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一覽無際的海面上,隨著咕嚕咕嚕的水聲,一顆黑色的腦袋在水里浮浮沉沉。一上一下中,在被拉出水面的那幾秒短暫的間隙,爭分奪秒的解釋。

  一身黑的林南抬起就是一腳踩下去,力氣少說也用了七成。砰的一聲響。直接將男人堪堪露出的腦袋釘在了甲板上。

  捆滿鐵鏈的下半身沉在冰冷的水里。

  兩頭極致的拉扯中。

  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快要生生的被撕扯成兩半。連平日里最簡單的呼吸,也成了最困難的事情。

  “不知道?”

  慵懶散漫的聲音,在甲板上響起時。

  比夜里海面上的寒風(fēng),更要凜冽上幾分。

  薄易一身簡單的黑色風(fēng)衣,身形頎長,慵懶隨意的站在那里。

  渾身上下透著暗黑的氣息。似乎要與身后漫天的黑幕,融為一體。甚至更甚。

  “還說得出話,怎么會不知道?”

  話音落。

  重重踩在男人腦袋上的林南,瞬間會意。

  他蹲下身,一道凜冽的銀光,逼近男人已經(jīng)泡得有些發(fā)腫的臉時。

  “不……不要……求……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

  一頭一腳被極致的狠狠拉扯著。男人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模糊不堪的字眼,在他口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溢出。

  泛著冷光的刀尖,伸向男人張開的嘴巴時。

  瞬間。

  男人嚇得瞪大了眼睛。

  眼球全白。

  喉嚨里絕望得發(fā)不出一個字音。

  保持著口張大的動作,不敢再動一分一毫,生怕那刀尖,再刺進(jìn)一分。

  “我手下向來沒輕沒重的。再不說,你以后應(yīng)該也沒什么說話的機(jī)會了。”

  薄易看著踩在林南腳下的那張臉,輕描淡寫的開口。

  字字布滿血腥暴力,但又分毫不顯。

  男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想朝后退,卻又動不了一絲一毫。

  他已經(jīng)在水里泡得發(fā)白的唇,竭盡全力的動了動時。

  伸在他口里的那把匕首,才退了出去。

  男人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混著咸澀的海水一起蜿蜒的流下來,整個人恐懼得止不住的顫抖。

  好像他的眼前,地獄之門已經(jīng)為他敞開。

  “薄,薄少……薄家已經(jīng)……已經(jīng)為五大家族之首,表面上團(tuán)結(jié),但暗地里還想統(tǒng)治整個帝都的地下勢力。若是……若是被其他幾大家族知道了,薄家第一個推出去的人就是您,您又何必……啊!”

  尖刀扎進(jìn)手背的時候。

  男人瞬間痛得失了聲。

  林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如機(jī)械一般的聲音落下,“你的話太多了?!?p>  “說,那批貨的上家是誰!”

  男人痛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大張著嘴巴,似乎連出的氣都沒有了。

  也是這個時候。

  一張照片輕飄飄的落在他臉上。

  認(rèn)出照片上小小的身影時。

  男人瞳孔瞬間擴(kuò)大,渾身的血液驟然凝固。

  “三代單傳?”

  薄易眉宇間神色懶懶,輕描淡寫的聲音落下。散漫又隨意。完全不像是掌控住了一個人的命脈。

  “說起來,上個月的滿月酒,我還沒來得及備一份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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