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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寵妻:植物人老公寵妻如命

第一百零六章 突如其來的告白

  雖說孟之言是律師,還是俞少珩的朋友,但感情的事,外人是沒有太多的介入空間的。

  他只能告訴南汐:“我接到少珩的電話就匆匆趕過來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案件正在調(diào)查中,等結(jié)果出來,我會通知你的。”

  在孟之言的陪伴下,南汐走出了拘留所。

  “南汐!”

  沈應(yīng)知的車剛剛在路邊挺穩(wěn),他就打開車門沖著南汐跑了過來。

  在見到南汐后,他松了口氣:“你還好嗎?”

  南汐沒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清晨的風(fēng)已經(jīng)有了幾分涼意,讓瘦弱的南汐有些顫抖。

  沈應(yīng)知看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膀,立刻把迂腐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孟之言掃了沈應(yīng)知一眼,挑了挑眉。

  這個小子,該不會是想要撬俞少珩的墻角吧?

  他當(dāng)即表示:“少珩讓我來幫你,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

  “不用了。”

  沈應(yīng)知不動聲色的擋在了南汐面前,非常客氣的對孟之言說:“像您這樣的律師,應(yīng)該很忙,送南汐回家這種小事,就不麻煩您了。”

  南汐也覺得沈應(yīng)知說的有道理:“是啊,孟律師,我找機會在謝謝您?!?p>  眼看著南汐坐在了沈應(yīng)知的副駕上,孟之言輕嘆一口氣。

  看來,俞少珩是真的有競爭對手了。

  就在他思索著自己是否要提醒一下俞少珩,沈應(yīng)知的存在時,忽然,他的視線被對面的一輛深灰色寶馬吸引住了。

  他走過去,敲了敲車窗:“少珩?是你嗎?”

  車窗慢慢落下,俞少珩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輛車是秦雪柔以前送你的禮物,你一直丟在車庫里,根本沒開過,今天怎么開出來兜風(fēng)了?”

  孟之言笑的一臉玩味:“你該不會是放心不下南汐,想要來看看她,又怕被她發(fā)現(xiàn),所以才會……”

  話未說完,俞少珩就戴上了墨鏡,一腳踩下油門。

  車子啟動揚起的灰塵把孟之言嗆得灰頭土臉,肺都要咳出來了。

  他滿眼哀怨的沖著俞少承駛離的方向吐槽:“我一大早就跑前跑后的幫你辦事,還幫你看著情敵,你卻這么對我,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另一邊,沈應(yīng)知把南汐送回了公寓,還幫她在樓下藥店買了一些藥。

  沈應(yīng)知做事細(xì)心,不僅把那些藥分門別類的整理好,還把每種藥的禁忌和使用說明標(biāo)注了出來。

  沈萌萌把南汐拉到了一邊,小聲說:“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南汐有些莫名其妙:“他就是之前幫我找兼職的學(xué)長?。课也皇呛湍闾徇^嗎?”

  沈萌萌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又說:“如果你們的關(guān)系真的那么簡單,他至于對你那么好嗎?我看他一定是對你另有所圖?!?p>  “你千萬別胡說?!?p>  南汐生怕被沈應(yīng)知聽到了會誤會,趕緊捂住了沈萌萌的嘴巴,示意她小聲一點。

  沈萌萌卻不為然:“你那么優(yōu)秀,長得也漂亮,有追求者不是很正常嗎?而且我覺得,沈應(yīng)知比俞少珩好多了?!?p>  “至少他身邊沒有秦雪柔那樣的女人,也沒有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更沒有俞家那樣復(fù)雜的家庭關(guān)系!”

  南汐很無奈:“你別說了,小心被學(xué)長聽到?!?p>  “有什么關(guān)系?”

  沈萌萌是個直性子,最不喜歡藏著掖著。

  她扭過頭,大著嗓門朝著正在忙碌的沈應(yīng)知問了一句。

  “學(xué)長,你是不喜歡我們家南汐?。俊?p>  南汐尷尬的捂住了臉,恨不得能用膠帶把沈萌萌的嘴巴貼起來。

  沈應(yīng)知也完全愣住,呆呆的站在原地。

  神經(jīng)大條的沈萌萌還沒有意識到她把氣氛弄得多么尷尬,繼續(xù)追問道:“你不說話,是不是默認(rèn)了?”

  “萌萌!”

  南汐實在沒辦法看她繼續(xù)胡說八道下去了,她使出全身力氣把沈萌萌鎖進了房間里。

  但這么一來,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和沈應(yīng)知兩個人,空氣似乎更加凝重了。

  兩人四目相對,誰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南汐更是把雙手絞成了麻花。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破了僵局。

  南汐松了口氣,心中默默感慨這個電話來的太是時候了。

  可拿起手機,她忍不住輕輕咬住了嘴唇。

  屏幕上清楚的顯示著三個字,南司純。

  猶豫片刻后,南汐還是選擇了接聽。

  她還沒說話,南司純尖銳的聲音就直沖耳膜。

  “南汐,父親醒來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快點問清楚家里的房產(chǎn)證在什么地方!這個家的財產(chǎn)也有我和我媽的一份!”

  有其母必有其女,南司純的無賴和厚臉皮,和馮萍如出一轍。

  南汐冷聲道:“房子是我父親的,和你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父親能讓你們鳩占鵲巢那么久,已經(jīng)是可憐你們了?!?p>  南司純哼了一聲,威脅道:“如果你不肯答應(yīng)的話,我們就請律師打官司,你覺得,就憑南天奉那個身體,他能經(jīng)得起折騰嗎?”

  “到時候,他也不用住ICU了,直接送去火葬場算了!”

  南司純一邊說,還一邊笑了起來。

  憤怒的情緒在南汐的身體里累積著,胸口上下起伏:“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居然這樣詛咒他!”

  “父親?”

  南司純笑的更大聲了:“你覺得這個社會,親情這種無聊的東西,能值幾個錢?只有把鈔票捏在手里,才是最重要的!”

  “你要是不想把房產(chǎn)證給我的話,也可以,但你要想辦法勸俞少珩,把川盛從非洲調(diào)回來。”

  “要是你這兩個條件都做不到的話,我就請律師,讓你和南天奉都不得安寧!”

  南司純無賴的行徑讓南汐的忍耐到了極限。

  因為太過氣憤,她的大腦都有些缺氧,不得不坐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喘著粗氣讓自己好受一點。

  半個小時后,南汐的手腳還是冰涼的。

  “學(xué)長,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她艱難的支撐起依舊難受的身體,想要送沈應(yīng)知離開、。

  沈應(yīng)知卻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南汐,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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