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舞會
姜芝趕忙將姜父拉上跟著林欽爾兄妹上了樓上的公寓。
去樓上的公寓是怕宋巖突然回來,要是他回來看見這些人他們的計劃肯定會落空,季棧雖然還沒醒但房間有監(jiān)控她把門鎖上安全性也挺高的。
姜父跟著來到樓上,林欽爾給他倒了一杯水,姜芝等他喝完才問道:“爸,你之前說的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俊?p> 姜父摸了摸自己的頭,沉吟了一會兒道:“具體是什么事情我也記不清了,我只記得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兩個。”
“還有給我看病的他們師傅?!?p> 她在別墅拿到的線索指向一位已經(jīng)逝去的老者,而這個不僅和宋巖有關(guān)系還跟自己的父親有關(guān)。
林繪爾提起過約翰斯是他們的同門師兄,是他們師叔的徒弟,難道宋巖就是這個師叔?
那之前他跟陳笙笙說的那個老大又是誰?如果是宋巖他能那么快從別墅到公寓又是用了什么方法呢?
好亂,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擰在一起,姜芝想解開卻連毛線的頭都沒找到。
姜芝看向林欽爾他也看著她,嘴里還是那句:“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
破門派!竟跟人打啞謎了!
姜芝還在心里罵著手機卻響了,林繪爾聽到手機鈴聲像是貓咪抓到小魚眼睛蹭一下跳起來坐到自己身邊,對接電話很是好奇。
姜芝一看是季望瀚,她劃開,“怎么了?”
電話那邊傳來季望瀚的聲音:“我想你現(xiàn)在肯定焦頭爛額了?!?p> 季望瀚的語氣像是知道些什么,姜芝翻了個白眼走到陽臺,“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嘲笑我?”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這里有個線索你肯定需要?!?p> 姜芝微微皺眉,“你有什么線索?”
“反正你肯定感興趣,但是我不能白白給你,你得幫我一個忙?!?p> 姜芝冷嘲熱諷,“怎么都不忘記占便宜啊,不愧是黑心資本家。”
季望瀚淺淺的笑容傳過來讓姜芝的耳朵有點發(fā)癢,“我給你發(fā)個地址你過來就行,我的線索肯定比這個忙的價值要大。”
“我很少做賠本的生意,這么好的機會你確定不來?”
姜芝最煩別人激將自己,想拒絕卻又擔心季望瀚手里的線索真的很重要,說不定這就是那個線頭。
“?!奔就l(fā)來一個地址,是市內(nèi)有名的大酒店。
姜芝走出去看見試圖幫姜父回憶起來的兩人,“我一會兒有點事,爸,麻煩你看下棧棧?!?p> 姜父點頭,卻又擔心宋巖那里,姜芝繼續(xù)說道:“沒事,我會跟宋巖說棧棧我?guī)еマr(nóng)家樂玩了,別擔心?!?p> 姜芝根據(jù)季望瀚的地址來到酒店,一下車就看見巨大的立牌,上面寫著“歡迎各位來到Q&W年會現(xiàn)場”
季望瀚安排了專門的人在門口等著她,那些人見她來了就急忙上前拉著姜芝來到化妝間。
化妝間內(nèi)還有很多高奢的服裝,有些甚至是從博物館拿出來。姜芝可不敢把這么貴的禮服穿在身上,出了什么事她可賠不起。
她在一眾禮服中選擇一條來自Alex Perry的禮服,領(lǐng)口是方口領(lǐng)造型師給她帶上一條祖母綠項鏈。
等她弄完從化妝間出來季望瀚早早的就等在門外了,看到姜芝出來的一瞬間嘴角忍不住的上揚,“果然請你來是非常對的?!?p> 姜芝懶得跟他應(yīng)酬,直接說道:“舞會結(jié)束把你知道的線索給我?!?p> 季望瀚指責(zé)她的無情卻還是很從心的朝她伸出手,“你愿意跟我跳第一支舞嗎?”
姜芝挑眉,將手伸出去。
林莘莘本來是等在保姆車上的,她畢竟是一線明星,這種場合再怎么樣也要壓軸出場。
在場外等了兩個小時,隨行經(jīng)紀人便急匆匆地跑過來,“莘莘,剛剛舞會開始了!”
林莘莘一聽一張臉立馬變得扭曲,“什么?我都沒到他們怎么能開始?
“是季總說的,因為他的舞伴來了?!?p> 林莘莘一愣,之前明明安排了季望瀚舞伴會是她,哪里出錯了?她腦子閃過一個人影,“是姜芝嗎?”
隨行經(jīng)紀人舔了舔嘴唇,視死如歸的點了點頭。
林莘莘直接下車顧不上自己一直在乎的明星臉面,她就知道!一定是姜芝,不然還有誰能成為季望瀚的舞伴!
林莘莘從后臺進入會場,她看見了在舞臺中間翩翩起舞的季望瀚,他的手搭在女伴的腰間。
那明明是她的位置!
林莘莘快速走過去,根本不在乎有沒有碰到人,就差一步的時候?qū)倓傢樖帜脕淼募t酒直直地潑在女伴的身上。
女生的尖叫聲響起,季望瀚都呆住,舞會的音樂戛然而止,林莘莘長久悶在心里的那口氣終于吐出來,可等女生轉(zhuǎn)過來竟然不是姜芝!
林莘莘環(huán)顧四周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姜芝竟然站在角落里吃蛋糕!
她剛想上前就被季望瀚拉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莘莘氣得嘴唇發(fā)白,“我想問問你要干什么!明明說好是我的!為什么會變成她!”
季望瀚冷笑,“那還不是因為有人整整遲到兩個小時,我說過我最討厭別人遲到!”
林莘莘早就來了,只不過是想慢點出場讓季望瀚試著珍惜她。
現(xiàn)在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也不能是她!”說著還想上前對姜芝出手。
季望瀚的好脾氣都要被她磨沒了,抓著她的手把她扔給趕來的保安,“把她給我?guī)С鋈?!?p> 林莘莘還想說話,卻被趕來的隨行經(jīng)紀拉住,這種場合要是在大喊大叫她還有面子嗎?
林莘莘被經(jīng)紀人帶回保姆車,她的臉上沾了些紅酒漬,精心做好的盤發(fā)現(xiàn)在竟然落下黏在臉上。
“莘莘姐,我們回去吧。”
林莘莘沉默幾秒后點了點頭,保姆車的車窗被人敲響了經(jīng)紀人搖下車窗竟然是唐靜如。
“不請我上車嗎?”唐靜如剛剛也在舞會上她跟林莘莘一樣也是恨透了姜芝。
林莘莘給唐靜如讓了個位置,經(jīng)紀人很懂事的提出去買咖啡。
“你找我有什么事?”林莘莘問道。
唐靜如拿出手帕擦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對付姜芝?”
“什么?”
“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想就給我打電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林小姐你知道的?!碧旗o如說完就下車了,她可坐不慣保姆車。
林莘莘只覺得名片要把她的手燙出一個洞來,可機會只有一次,半個小時后她撥通了電話。
幾天之后秦悅第N次撥通珠寶供應(yīng)商的電話,對面說的推辭讓秦悅皺緊眉頭。
太奇怪了,公司的單子陡增這明明是天大的好事,可為什么生產(chǎn)線路和珠寶的供應(yīng)越來越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