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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總是刁難我

73,可她是裴祈

權(quán)臣總是刁難我 竹林酉十人 2024 2023-10-08 00:00:20

  沉華閣。

  剛從宮中回來的容欽,身側(cè)沒了陪旁的屠攸,獨自一人走在回房的路上,在晚風(fēng)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單薄。

  剛要邁進房門的步子,被他硬生生的頓住,轉(zhuǎn)而看了眼清心院的方向。

  雖然他不經(jīng)常去清心院與葉柔……不對,是裴祈。

  雖然他不經(jīng)常去清心院與裴祈同住,但清心院里突然少了個人,卻讓他莫名的感覺到不自在。

  以前見到裴祈,她雖然是個身子凌弱,個子不高的“男人”,但身上卻總有那股高高在上的風(fēng)采,在朝中氣定神閑的掌控著一切,總是讓他咬牙切齒。

  在得知裴祈是個女子之后,他那突如其來的挫敗感更是來的猛烈,沒想到這么多年,與他不相上下的人僅僅只是個小他六歲的姑娘。

  后來,她變成了葉柔,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子,朝中那不可一世的架子,轉(zhuǎn)瞬間就成了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小可憐。

  所謂千人千面,也不過如此。

  她可以偽裝成男人近乎完美,讓他無從察覺,最后偽裝成了枕邊人,竟也將他耍的團團轉(zhuǎn)。

  呵,裴祈……

  你該死。

  若你幾日前在街上將本相跟的緊些,或許就不會當(dāng)上這個餌了吧。

  等到容欽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時,眼前的沉華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清心院,這里暗衛(wèi)遍布,都是監(jiān)視她的,可她卻已經(jīng)不見了。

  容欽打開了清心院的門,看見席卿一如既往的在里面鼓搗藥材,神情專注,也就不想打擾,躍上了一側(cè)的房檐,沐浴著月光躺了下去。

  這里,好像變得安靜了。

  猛然間,裴祈哭喊的聲音莫名出現(xiàn)在腦海,那日她惹惱了他,被他一氣之下送去后廚,回來時那飽含恨意的眼神,也許不是她裝的吧。

  他的做法,定是讓裴祈瞧不起了。

  “哎?你怎么在這?!毕湟粋€側(cè)頭,發(fā)現(xiàn)了躺在房頂?shù)娜輾J,挑眉問道。

  “……”容欽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想了想才道:“沒事做,來看看你?!?p>  “???”席卿生怕是自己聽錯了,使勁掏了掏耳朵:“不是吧?我先前在蕁園住的時候,右相大人可是對我不聞不問,這才搬來清心院幾天啊,大人就忍不住過來看我了?”

  察覺到席卿的故意揶揄,容欽不滿的瞟了他一眼:“閉嘴,弄你的藥材?!?p>  “好好好?!币娙輾J不買賬,席卿只能無奈的聳聳肩,繼續(xù)鼓搗著自己手上的活,只是這嘴里還不忘一直碎碎念。

  “你說這葉柔丫頭也不知道去哪了,都幾天了也沒個消息,平常人家在我弄藥材的時候嘰嘰喳喳個沒完,我煩都煩死了,這些天沒了她的吵鬧,反倒還不習(xí)慣了。”

  “你說這人啊,是不是賤的慌?”

  容欽:“……”

  知道席卿是在對他明嘲暗諷,容欽卻沒能吐出半個字來。

  算了,懶得理。

  見容欽沒有反應(yīng),席卿先是頗為意外的挑了挑眉,隨后突然正經(jīng)了起來,連手上的藥都放下了。

  “說起來,你也對那丫頭動了心思,對吧?”

  席卿突然的一句話,讓容欽眸色一動。

  只是嘴上,卻死不承認:“你想多了,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她不值得本相動心思?!?p>  “哦?真的么。”席卿有些不信:“倘若真是如此,你的腳或許不會帶著你來這?!?p>  “人的身體,往往比嘴來的誠實。”

  被席卿看穿,以容欽的性子,難免會感覺不舒服。

  可是他警告的眼神還沒投過來,便又聽見了席卿的話。

  “你如果真的喜歡,也未嘗不能放手一搏?!?p>  容欽:“……”

  說的輕巧。

  容欽坐起來,將胳膊懶散的搭在一條腿上:“席卿,你知道我來到大晟是為了什么?!?p>  “嗯,知道。”席卿了然的點頭,順著容欽的目光,也看向了天上掛著的那輪殘缺的月亮:“可是容欽,報仇了之后呢?”

  “如果你真的達成了目的,最后統(tǒng)領(lǐng)三國,將天下還給大湮王朝,成了那主座之上的天子,你便準備一個人老死在上面么?!?p>  “人總是要為自己而活的,況且,她算是你明媒正娶而來的妻子?!?p>  妻子……

  呵。

  如果她真的是葉柔,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去救她了。

  “席卿,她是裴祈?!?p>  容欽的話,讓本還想要費心勸導(dǎo)的席卿也突然啞口無言。

  稍微動動腦子,都知道容欽說的那個她是什么意思。

  誰能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就是這么戲劇性的。

  “好吧,本來還想勸你這榆木腦袋開開竅,現(xiàn)在……我倒是盼你好好想明白,千萬別喜歡上她?!毕湓掍h一轉(zhuǎn),無奈的聳了聳肩。

  也許有些人生來就注定是被上天拋棄的天煞孤星。

  “我有分寸?!比輾J的眼眸晦暗一瞬,隨即迅速掩去,從房檐上一躍而下。

  今晚的月色,就賞到這吧。

  “所以你知道了她的身份后,打算怎么做?”席卿突然問。

  容欽頓了頓腳步,抬手理了理并沒有褶皺的衣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很簡單啊。”

  “能除去便除去,如果她僥幸不死,那便等下一次?!?p>  席卿抿了抿唇,沒再說些什么,只是手上的藥材,也沒了再鼓搗的興趣。

  ……

  丑時的梧桐嶺,四周都透漏著詭異。

  這里隨處可見駭人的白骨,不光是動物,還有人的。

  荒寥帶著昭嵐殿的人登上了梧桐嶺的半山腰,容欽說這里有人接應(yīng),要將密信傳給接頭的人,只是他們找了半天,卻毫無發(fā)現(xiàn)。

  難不成,那人已經(jīng)走了?

  突然間,寂靜的林子里傳出一陣哨聲,荒寥抬眼望去,一張巨大的粗網(wǎng)籠罩在他們頭上,眼見著就要將他們困住。

  荒寥眸色一寒,手中長劍一揮,眼前的網(wǎng)就被他劈成了碎片,散落在周圍。

  “什么人?”荒寥冷聲質(zhì)問。

  可是來人并不想同他們廢話,紛紛在隱匿之處現(xiàn)了身,帶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便朝他們席卷而來。

  荒寥也沒工夫想來人到底是誰,只得先行應(yīng)戰(zhàn),把眼前的事處理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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