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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嬌寵:腹黑大叔他嗜我如命

第一百三十五章 幕后黑手

  顧衍向來不看重比賽結(jié)果,只要白挽清高興。

  但同時,他也相信以白挽清的能力在這場比賽中必然會嶄露頭角。

  “像你這樣毛毛躁躁,老鼠都能傷了你,你只要平平安安得,什么名次都好。”

  顧衍的話里都是濃濃的關(guān)懷,白挽清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一路飛車來到s省最貴的私人醫(yī)院有鈔能力的加持,即便是半夜三更,想要打針看病也不是難事。

  溫柔的護士小姐姐看著顧衍一臉擔(dān)憂,臉上滿是羨慕。

  “你不用緊張,你男朋友對你那么關(guān)心,如果實在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拉著她的手。”

  白挽清原本就有些暈針,她手心全是汗水,聽了男朋友幾個字也沒反駁。

  可她的性格使然,越是害怕就越想面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根要刺入她皮膚的針頭。

  即便是護士小姐姐輕聲安慰她還是微微顫抖。

  顧衍也沒想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挽清,竟然會怕打針?

  他走上前去,直接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冰冷的針頭刺破皮膚,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而白挽清只覺得臉上一陣灼燒。

  她緊緊的貼著顧衍的胸膛,能聽到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把軟軟糯糯的白挽清樓在懷里,顧衍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

  似有若無的馨香直接鉆進鼻孔。

  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比平時快了許多。

  白挽清有些疑惑的在顧衍懷里抬頭。

  “二叔,你怎么了?你心跳怎么那么快?難道你也暈針?”

  “別怕,沒關(guān)系的,就像護士小姐姐說的,只要你不看,感覺還好?!?p>  小護士看著他們二人的互動,忍俊不禁。

  顧衍耳尖微微泛紅。

  “你乖乖打針,以后不能再犯這么低級的錯誤?!?p>  他只能用略帶訓(xùn)誡的口吻來緩解自己的尷尬,白挽清嬌嗔的吐了吐舌頭。

  抽血過后化驗結(jié)果要等到明天。

  原本按照白挽清的想法,是直接在醫(yī)院等著,可顧衍卻不同意,硬是又開了十幾公里,把她送回到酒店。

  “你明天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不休息還要這么閑,而且剛剛抽了血,應(yīng)該補一補?!?p>  他說這些就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白挽清只能任由他擺布。

  “可是明天再過來取,結(jié)果實在是有些麻煩。”

  顧衍微微一笑。

  “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跟他們院長說好了,你的化驗結(jié)果出來,他會直接發(fā)到我的信箱?!?p>  白挽清有些錯誤的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在人生地不熟的外省顧衍也這么能吃的開。

  第二天,白挽清閑無事的來到工作室。

  項目已經(jīng)進行到中段,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只不過他剛進門就發(fā)現(xiàn)實驗室的氣氛有些凝重。

  看到白萬青許多學(xué)長學(xué)姐圍攏過來。

  “清清還好你來了,你之前預(yù)訂的那批實驗鼠昨天已經(jīng)全部送來,但是今天卻批量死亡?!?p>  聽到他們這樣說,白挽清的心咯登一下。

  老鼠批量集體死亡可不是什么小事,而且再訂購一批實驗鼠,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實驗進程就會耽擱。

  她皺著眉頭,直接走到集裝箱旁邊。

  眼看著里面成批的老鼠僵硬的躺在那。

  她面色凝重,轉(zhuǎn)頭掃視過在場的眾人。

  “是怎么回事?昨天不還好好的,那老鼠那么生猛,還咬破了我的手指?!?p>  說到這兒,她的聲音一頓,實驗老鼠之所以能用來做實驗,就是因為他們性情溫順。

  昨天那只顯然有些反常,現(xiàn)在想想確實不合常理。

  她兩道柳眉直接扭在一塊。

  “這些老鼠送來之后,應(yīng)該是先觀察一段時間,這期間是由誰飼養(yǎng)的?”

  聽了白挽清的問話,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在口袋的計云。

  這次到這邊參加比賽只有計云一個閑人,他已經(jīng)再三承諾由他來負責(zé)后勤。

  老鼠大批的死亡當然要找他問責(zé)。

  可他一臉無辜的看向白挽清。

  “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這老鼠的死亡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都是按著要求去養(yǎng)的。”

  他的語氣里還帶著委屈,好像是平白受了冤枉。

  白挽清皺著眉頭。

  “如果是按照要求喂養(yǎng)老鼠,不可能發(fā)瘋或者大批死亡,你去把你的喂養(yǎng)報告拿來,我看看還有你給他們吃了什么樣的口糧。”

  這件事情還需要從根源上找原因。

  計云好像賭氣一樣隨手報了鼠糧的盒子,扔在桌子上。

  看他這樣的態(tài)度,白挽清臉上也染上了一層怒意。

  “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并不是想找一個背鍋的,而是想從根源解決問題,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計云被她懟的啞口無言。

  “如果是我的問題,我愿意承認,但是我沒做過你這就是誣陷,咱們是一個團隊的,我害死了你的實驗鼠,我有什么好處?”

  眾人聽了這話,都陷入沉思,他說的也在理,白挽清不愿意跟他繼續(xù)在語言上糾葛,而是抬手抓出了一把鼠糧,仔細觀看。

  如果是平常的實驗人員可能看不出這鼠糧有什么問題,但是白晚清向來心細,很多時候她的實驗室都是親自喂養(yǎng)。

  這批鼠糧,她只一打眼就知道有問題。

  她臉上的怒氣漸濃,隨手把糧撒在桌子上。

  “如果不是你的話,一定是有人在鼠糧里做了手腳,這批糧的配比完全是錯的,許多性情溫順的老鼠吃了會變得暴躁,而那些原本就健康的老鼠吃多了這樣的鼠糧,就會把胃撐破,暴斃而亡?!?p>  眾人聽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何其歹毒?

  在比賽的緊要關(guān)頭發(fā)生了這樣的問題,是誰下的毒手可想而知。

  計云臉上的憤怒比白挽清更勝,他最受不了別人冤枉,可是這些老鼠確實是在他的飼養(yǎng)下出了問題。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對鼠糧做手腳,他竟然沒有發(fā)覺。

  他此時怒火橫生,雙手緊緊地握拳。

  “一定是那些競爭對手,是不是是蔡俊的團隊?我猜一定是他們?!?p>  白挽清皺著眉頭也不講話,她知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現(xiàn)在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如果就這樣跟陳立爾對峙很可能被他們反咬一口。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息事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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