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絕配
菲傭給開了門,正是盛錦。
手里提著幾只游輪剛釣上來的東星斑,新鮮得不行。
盛錦把東星斑遞給菲傭,自己則一路穿過前花園,進入大堂,直奔二樓。
這段時間他把自己也搬家到了清水灣的別墅來,那么多行李和家具,可忙壞了手下人。
這不搬了快十天了,才好不容易搬完。
盛錦上了二樓,敲響了相思的房門。
相思的聲音懶洋洋地傳出來:“進來?!?p> 盛錦一擰房門,房門就打開了。
房門內(nèi)很暗,窗簾緊閉們,把窗外大好的陽光遮擋得嚴嚴實實。
這個房間裝修得很現(xiàn)代化,但是相思這幾天讓用傭人們增加了很多古典的軟裝,比如衛(wèi)生間內(nèi)放了一面屏風,墻壁上掛了幾幅古畫。
房內(nèi)徐徐燃燒著一道熏香,很別致,是相思自己調(diào)制的,據(jù)說是古代王府貴族們專用的沉榆香。
還說這香是她跟一個宋朝的調(diào)香大師學來的。
她說得煞有介事,說得跟真的一樣。
當時盛錦只是靜靜聽著,也沒有提出自己的疑惑。
眼下,相思還是懶懶散散地躺在床上,聽到盛錦進門的聲音,只是微微睜開眼皮看著他。
相思的聲音帶著困頓的嬌懶:“幾點了?”
盛錦走到床邊,幫她倒了一杯水,低笑道:“已經(jīng)快晌午十一點了?!?p> 相思“嗯”了聲,翻了個身。
長長的頭發(fā)像海藻似的散落在暗紅色的軟枕上,這四件套是暗紅色的鳳凰于飛,繡著無比精致的鳳凰,針腳細膩,明艷大氣。
暗紅色的被子,反襯出她的肌膚塞雪,格外的白。
她只穿了一條單薄的吊帶睡裙,胸前領子放得很低,就這么暴露在盛錦面前。
潔白似玉的修長脖頸,連接著漂亮的鎖骨。
不大,可偏偏欲得很。
再加上相思這副懶懶的睡夢樣子,又或者是房內(nèi)的熏香在作祟,盛錦喉嚨發(fā)干,驟然心動。
他狹長的鳳眸中閃過暗色,但被他很快壓制了下去。
相思半瞇著眼:“喂我水?!?p> 盛錦便攙扶著相思,將水杯中的溫水遞到她嘴邊。
紅潤的櫻桃唇被溫水沾濕,就像被雨淋過的櫻桃,又美又艷。
盛錦渾身燥熱。
他對男女之事一向有潔癖,在加州留學的時候就克己復禮?;叵憬髧@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更多了,可他總覺得那些女人又俗又艷。
直到那個晚上,他遇到相思。
相思真的會妖法,把他迷得快要沒了自我,這段時間他跟個傻子似的圍著她到處轉(zhuǎn),從貧民窟到丁家,又從丁家挪到了這。
短短兩個月,他都搬了兩次家了。
這些事要是被那些圍著他轉(zhuǎn)的女人知道,還不得笑話他?
他堂堂盛世企業(yè)的掌門人,四大家族之首,這事要是傳出去,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可盛錦偏偏就樂在其中,不但對著相思到處追,好的貴的好吃的,都只想孝敬給她。
直到相思喝夠了水,相思又蜷縮回了被子里,只留出一截白嫩的手腕,垂在被子外頭。
盛錦輕聲道:“是不是沒休息好?不如我?guī)湍惆匆话?。?p> 相思挑起眼皮:“你還會按摩?”
盛錦彎起眼來:“當然了?!?p> “以前一個人在加州留學時,肩酸背痛都是自己解決?!?p> 盛錦也上了床,掀開被子,盤腿坐在相思身邊。
他個子高,大長腿幾乎無處安放。
他捏起相思細細的胳膊,放緩力道輕輕揉捏著。
不輕不重,舒服得很!
盛錦捏著捏著,大手就一路沿著胳膊,按上了她的肩膀。
再從肩膀,緩緩下滑,肩胛骨,背部,腰部,最后就到了屁股那。
在半透明的睡裙下若隱若現(xiàn)。
再往下,就是兩條筆直白凈的腿。
盛錦的手逐漸曖昧。
她這幾日本就空虛著,因為寂寞在晚上發(fā)脾氣,昨天晚上還出門逛街,在夜市上買了艷書回來看。
結(jié)果這書不看還好,一看卻惹得她更難受。
氣得她大半夜都睡不著覺,直到凌晨才睡去。
現(xiàn)在又被盛錦這樣折騰,她哪里受得了。她嘴里嗚咽著,一張臉憋得通紅。
房內(nèi)燥熱得不行,不知不覺兩人都脫了干凈,抱在一起干柴烈火,火花閃電。
盛錦生怕自己表現(xiàn)得讓相思不滿意,拼了命地耕地,搗得相思成了一癱爛泥。
彼此開了葷,就變得沒羞沒躁起來。
接下去的三四天,相思就躺在床上,連一步都沒有出房門,一日三餐都是盛錦端上樓喂她吃的。
兩個人吃飽了,就又繼續(xù)弄,累了就抱在一團睡覺。
盛錦是個壯小伙,正是力氣大的時候,長得又俊俏,伺候得相思飄飄然,滿意極了!
兩人就這么沒羞沒躁地過了好幾天,盛錦神清氣爽,相思饜足在臥,一個不知節(jié)制,一個食髓知味,絕配!
只是盛錦一直泡在相思這,每天就抽出傍晚兩個小時處理公司事務,引得手下人心生怨氣。
很多重要會議都被推遲了,幾份重要的文件也擱置了,盛總聯(lián)系不上,問盛總身邊人,又都支支吾吾給不出個準信,只說他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
身體不舒服怎么不去醫(yī)院,整天就躲著算什么?
盛錦手下幾個最重要的二把手,就鬧起了情緒。
而且盛總這一躲,還不知道要躲到什么時候去。
其中一個叫江恒的專門負責盛氏油尖旺區(qū)塊的文娛分公司,是整個盛氏最重要的區(qū)塊之一。
眼看盛錦轉(zhuǎn)眼已經(jīng)消失了五天,江恒握著一堆文件忍無可忍,打電話給了謝灼庭。
謝灼庭是盛錦最好的兄弟,江恒本是問問他知不知道盛總在做什么,可誰知謝灼庭竟然也不清楚。
就在江恒掛斷電話后,就聽辦公室門口傳到一道譏嘲發(fā)沉的笑聲:“我這侄子還是太年輕,不夠負責?!?p> 江恒抬頭看去,就看到辦公間門口站著一發(fā)個修長的中年男人。
穿著西裝,長相儒雅,只是眉眼稍顯陰郁。
正是盛錦的叔叔,盛康。
盛康道:“我可以幫你找出盛錦,但你得幫我一個忙?!?p> 根據(jù)盛康的線人來報,說盛錦在清水灣包養(yǎng)了一個小姑娘,金屋藏嬌。還花了大價錢置辦了一所大豪宅,關著門玩女人。
這么好的機會,他當然得利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