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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板們也知道,設(shè)計師只有講自己的款的時候才會講的出來,對整盤貨的營銷點還是欠缺的。
這次本來也是為了讓設(shè)計師們吃點苦,要是以后也要按照這個模式,那還得平衡一下各自操作時候的數(shù)據(jù)特點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吃飯,昆喬并不覺得餓,倒是覺得渴和累,好在自助餐廳里什么都有,待吃到酒足飯飽的時候,看了看手機,也沒看見對方發(fā)來的消息,也沒打電話。
心想著有可能他已經(jīng)忘記了,畢竟兩人沒有認識多久,而且這是很私人的事情。
于是便自己出去,正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有個人靠在路邊的樹旁,往她出現(xiàn)的方向看著。
“喲,你這么早,怎么不打電話給我?!崩逃悬c心虛。
戚錫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內(nèi)心想法,沒說話,只是白了她一眼。
“不是吧,生氣了?生什么氣?我本來打算把車叫好了打電話給你的?!?p> “你撒謊的本事總是很高超?!逼蒎a說到。
“總是?我并沒有,你別自以為能看透人內(nèi)心的想法了?!彼犃擞悬c不開心,根本都不熟悉的人,還以為多么了解自己。
“上車?!崩檀_實還沒來得及叫車,主要是她覺得,派出所并不遠,應(yīng)該不需要打車,步行就可以。
“一定要坐車嗎?”昆喬有點不理解。
“繞一下沒事?!逼蒎a只是簡短的回答。
“意義在哪里?”
兩個人在車里爭論,戚錫卻沒接茬,緊閉著嘴看著窗外。
“你怎么這么喜歡替我的事做主?”不知為何,昆喬只覺得自己的私人區(qū)域被人踏足,瞬間很不舒服。
可是戚錫還是看著窗外,不說話,而且看樣子,也并不準備回答她這個問題。
繞了一圈也才用了十分鐘,司機看車內(nèi)氛圍不對,也不知道兩個年輕人有什么矛盾需要往派出所去,于是便提醒下車,戚錫那樣子看上去太不好惹了,也不敢多問。
昆喬看自己問題都拋出這么久,對方就是不接茬,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去報警,指不定要問些詳細的內(nèi)容,就更不想戚錫在場了。
于是也沒搭理戚錫,而是直奔大廳里去。
戚錫看她生氣的樣子,也不算要上去解釋的氣勢,雖然心里不爽,但是也跟著進去了。
說明來意,便有值班的警察來接待。
這時候戚錫推門進來。
“干嘛的?”警察看到戚錫的樣子就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
“一起的?!逼蒎a看了一眼昆喬。
昆喬沒說話。
“是嗎?”值班人員看了昆喬一眼,昆喬沒說話。
“你在外面等著?!笨蠢虥]說話,弄不清楚是什么情況,不過看戚錫表現(xiàn)挺平和,應(yīng)該不至于會在這里搞事情,便讓他等在一邊。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昆喬就出來了,臉色不算好看。
“怎么樣?我隱約聽見你說不認識他?”
出了門昆喬停下腳步,看著戚錫。
“難道你以為我認識他?”昆喬看了一眼戚錫,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在車上起,她就覺得這個人對自己很熟悉,但是她卻是最近幾天才認識這個人,整個事情透露著一股子詭異。
“。。?!逼蒎a真的被這個問題難倒了,從剛才到現(xiàn)在,昆喬的態(tài)度有很大轉(zhuǎn)變,對于自己的過度關(guān)心,顯然已經(jīng)讓她覺得困擾,可是她不會理解的,自己這么多年。。。
“走吧。”戚錫沒有直接回答昆敲喬話,他知道自己無法回答。
看戚錫這樣硬著脖頸不想說的樣子,昆喬感覺似乎是看到了十幾歲的叛逆少年,心里無名火冒上來。
根本沒理會他,便大步離開了。
戚錫看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打算原諒自己,卻是什么解釋也沒辦法去給,只靜靜的跟著她。
好歹是高個子,幾步就趕上了昆喬。
昆喬自然是不會任他追上,便放慢了腳步,反正她腿短,對方只要保持正常速度都會超過自己的。
然而戚錫看到昆喬并沒有一味的甩開自己,心里一陣暗喜。
時間已經(jīng)不早,昆喬是有任務(wù)在手上的,等這個下午講解完畢,就可以解放了,晚上都時間是客戶自己挑選的時間,不需要再一件一件地去講解。
但是人也不能離開,要時刻都在,現(xiàn)在Joe還是下落不明都狀態(tài),沒有助理幫她,運營中心的督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她一個人做。
也就是說,雖然已經(jīng)連軸轉(zhuǎn)了兩天一夜,今天也不能下個早班,不僅如此,還可能又是要熬到凌晨的一天。
但是昆喬一向是個心理素質(zhì)很過硬的人,想到過了今天,上不了半個月的班,就會有年會和信念,怎么都讓她很興奮。
很意外,言宣又站在會場門口等著她。
為什么她會覺得對方在等著自己呢?因為看到自己的時候,言宣已經(jīng)像個蹦蹦跳跳地巨型人形兔子小跑了過來。
“哎呀,下班了就找你,結(jié)果現(xiàn)在快上班了,這才看到你,你去哪了。”言宣中午沒有回去睡覺的習慣,換鎖的事情昆喬并沒有跟她說。
“怎么啦?”昆喬沒直接回答言宣的問題,鑒于對言宣的了解,如果她想知道,必定會再問的。
對于戚錫和昆喬經(jīng)常會一起出入,言宣覺得有點奇怪,只是昆喬這次“消失”的這么奇怪,竟然是和戚錫一起出現(xiàn),這不得不讓人警惕了。
“沒事,那個生產(chǎn)經(jīng)理一直纏著你嗎?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事?!崩炭粗龁栕约簳r那擔憂的眼神,知道她想起了上午的事情。
“那男的是Gabriel的前男友,但是我覺得很奇怪,進去我們住所的鑰匙,是飛飛給他的,唉,整個事情都透露著一股子詭異。”昆喬和言宣一起往會場的機房走去。
這個時候的數(shù)據(jù)很能說明問題了,要是不出現(xiàn)黑馬,排名基本上就已經(jīng)定了。
即使后期有客戶再補貨,也只是在原來的款式的基礎(chǔ)上去補,甚至會把距離拉的梗大,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了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