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帶吱吱走
傅煜川抱著小家伙坐在書桌前,傅知弈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爸爸處理文件。
傅煜川注意到看的認(rèn)真的兒子,有些好笑,常年冷峻的臉多了一點溫和。
“看的這么認(rèn)真,識字嗎?”本該是有些溫情的話,硬被傅煜川說出質(zhì)問員工的的感覺。
傅知弈搖了搖小腦袋,他是不識字的,沒有人教過他……
他突然有些泄氣,爸爸是不是不喜歡他啊……
傅煜川看著一點點低落的兒子,有些納悶。
“吱吱,你怎么了?”傅煜川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輕,雖然作用并不是太明顯。
傅知弈聽到爸爸這么問,突然哭了出來,但是又不敢哭大聲,只能在傅煜川胸口小聲抽抽。
傅煜川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把傅知弈提溜起來,正對著自己。
傅知弈的衣服不小心被撩起,傅煜川看見傅知弈身上的淤青,把傅知弈的衣服掀開,密密麻麻的疤痕。
傅煜川一瞬間,心頓疼。
臉冷下來,但依舊將語氣放緩“吱吱乖,告訴爸爸,身上的傷怎么弄的?”
傅知弈看著爸爸不好的臉色,抽抽的問:“爸爸是不是不喜歡吱吱?!边呎f邊掉小珍珠。
傅煜川努力讓自己聲音變輕:“怎么會,你是爸爸的孩子,爸爸怎么會不喜歡你,你什么樣爸爸都喜歡?!?p> 傅知弈哭的有些可憐,眨巴著大眼:“真…真的嗎?”
“真的,你能給爸爸說說,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嗎?”
傅知弈有些呆呆的,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身上是…是壞媽媽打的,不喜歡她,喜歡溫柔媽…媽?!?p> 傅知弈的意思是討厭原主,很喜歡沈星蔓,但傅煜川只是單純以為是小孩子表達不清楚,媽媽打他的時候是壞媽媽,不打他的時候是溫柔媽媽。
傅煜川臉色鐵青,額角的青筋凸起,對小崽崽說:“今天吱吱能自己睡嗎?爸爸記得吱吱是能自己睡的。”
傅知弈輕輕點點頭。
傅煜川領(lǐng)著傅知弈去到他自己的房間洗漱,洗漱過后,傅知弈靜靜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傅煜川。
傅煜川關(guān)了燈,輕輕的說了聲:“睡吧吱吱?!?p> 傅煜川等到傅知弈睡著后才離開房間。
傅煜川找了管家,問了有關(guān)沈星蔓的事。
“為什么沒有告訴我沈星蔓打吱吱?”
祁管家一頭霧水:“少爺,之前的事,每次我都如實的告訴吳特助。”
傅煜川擰擰眉:“他沒和我說?!?p> 祁管家心里偷偷為吳特助捏了把汗,他之前還以為少爺不想管是因為不喜歡夫人,所以才連帶著不喜歡小少爺?shù)?,原來是在吳特助那一環(huán)節(jié)出錯了。
“那少爺,現(xiàn)在……”
“您先休息吧,我去找沈星蔓聊聊,明天到公司再處理吳特助的事?!?p> 祁管家看著傅煜川,心中不由得想,果然,東窗事發(fā),一個都跑不了。
傅煜川從書房出來,剛好看到沈星蔓上樓。
沈星蔓看著傅煜川問了句:“吱吱睡了嗎?”
傅煜川臉色冷硬:“睡了,來我書房一趟,我有點事跟你說?!?p> 沈星蔓點點頭,跟著傅煜川進了書房。
書房門被關(guān)上,傅煜川站在書房里,轉(zhuǎn)身看著站在他身后的沈星蔓,額上青筋凸起,臉色冷的能凍死人,忍了一晚上的脾氣全都爆發(fā)出來。
“沈星蔓,我看到吱吱身上的傷了,我沒有想到你能這么惡毒,虎毒還不食子!我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你都能下得去手,你簡直就像個瘋子!”
傅煜川說完,整個書房一片寂靜,想象中沈星蔓的大吵大鬧并沒有傳來。
只見沈星蔓低著頭,腳尖微動,活像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
傅煜川搞不懂沈星蔓到底怎么想的,他真的不想和她糾纏這么多了,他也累了。
傅煜川捏了捏眉頭,又對沈星蔓說道:“明天我會帶吱吱走,以后吱吱和我住,你就自己好好在這兒待著吧?!闭f完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瑤十九
傅總:我會把吱吱帶走 沈星蔓:不要!(爾康手) 吱吱:呼呼大睡中,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