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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病秧子?不慌,我搞事業(yè)養(yǎng)他

第十七章 情書陰謀

  在場的除了小廝,全都是女眷。

  一聽這些個虎狼之詞,統(tǒng)統(tǒng)鬧了個大紅臉,尤丹鳳和顧熙雯更是愣在榻上,半晌說不出話來。

  最終,還是尤夫人看好戲似地打破僵局,扯著嗓子叫道:

  “妹妹,這還愣著做什么,趕緊過去看看呀!”

  尤丹鳳許是受了些驚嚇,腳下一陣發(fā)軟,在兩個丫鬟的合力下將將站了起來。

  眾人一窩蜂地擁著尤丹鳳往祠堂趕去。

  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方才還喧鬧不堪的屋內(nèi)只剩下尤茉希一個人。

  茉希命如萱在門外守著,然后拂了拂衣袖,白鼬一臉得意地滾了出來:

  “小鼬鼬,你這‘同性相吸香氛’甚是了得啊!”

  白鼬學著古人的模樣,用兩只粗短的小爪子做了個揖:

  “不敢不敢,宿主您能想到把香氛用到這種人渣身上,才是真正的了得啊!”

  茉希白了它一眼,阻止了一人一鼬無止盡的商業(yè)互捧,見四周無人,才將那封梅花箋拿了出來。

  白鼬一見這同心方勝,兩只小眼睛綻放八卦的光芒:

  “茉茉,這算是你古穿后的第一封情書嗎?”

  茉希冷笑一聲:

  “情書?這是送咱倆回系統(tǒng)局的亡命書!”

  白鼬大驚,慌不迭地催著她打開信箋,口中碎碎念道:

  “我可不能就這么回去,沒完成KPI可是要被扣年終獎的!”

  尤茉希:……

  茉希打開信箋,一股濃郁的沉水香撲面而來,熏得她腦瓜子疼。

  抬眼便看到“希妹”二字,立馬雞皮疙瘩賽跑似的爬滿全身,狠狠惡寒了一把。

  “自別尤府,鴻稀鱗絕,悲愴不勝。孰料世事茫茫人生無常,數(shù)月未見卻是一襲紅衣嫁做他婦。二郎目視東墻,恨不得腋生雙翅飛于妝臺左右?;汲伤伎?,垂命有日。恰逢尤夫人至,聊奉數(shù)字,以表寸心。萬一有見憐之意,以書回之。二郎造次不謹,伏起請恕!”

  這信中,以“情郎”名號相稱的李二郎倒是一往情深,態(tài)度謙卑。

  句句不言情,卻字字說的都是愛。

  但這真的是愛嗎?

  狗屁個愛!

  自己已為人婦,他還托了嫡母鴻雁傳書,這若是被人逮到了,她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奇怪的是,茉希在原身的記憶中完全搜不到李二郎這個人,只是模模糊糊帶了點影像--

  影像中有煙火裊裊的寺廟、有成疊的書信、有尤夫人的訓斥,卻偏偏沒有李二郎這號人物。

  這倒是蹊蹺了……

  茉希的手指在桌上有節(jié)奏地敲了敲,喚來門口的如萱,希望能從她嘴巴里得到些信息:

  “如萱,你可記得我出嫁前曾與一個李二郎有過往來?”

  如萱一聽這話,臉色沉了下來,立馬走到門下窗邊,確定大家都去祠堂看熱鬧后,方才回來:

  “小姐,怎的想起問這種話?您出閣前是最本分的了,嚴守家規(guī)足不出戶,莫說別家的公子,便是家中小廝都是避諱著,難得說上兩句話的?!?p>  茉希點了點頭--看來李家二郎之事,如萱也是不知曉的。

  也難怪,她是原身小娘的丫鬟,尤夫人就算有什么陰謀詭計,也是會防著她的。

  茉希臉上布了層陰云,仿佛春花絢爛時突然雷雨將至,看得如萱一陣心驚。

  “如萱,你再好好想想,我在出嫁之前可有什么不妥?或者說,哪一日我從嫡母房里出來后,情緒有波動?”

  如萱也瞧出來事態(tài)嚴重,低下頭苦思冥想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小姐,我想起來了!嫁到顧家前兩個月,有一日咱們?nèi)ザU南寺上香,回府后您被夫人叫去了房里,過了有兩個時辰才出來。出來后小姐的眼睛就像兩個核桃,臉上還帶著手指印,從那天開始您就一直枯坐在窗前,什么事兒都提不起興趣……”

  禪南寺?這就與原身記憶中的影像吻合了。

  那這段模糊的影像里,究竟藏著什么樣的陰謀呢?

  那一日,原身必定是遭受了什么屈辱,這屈辱后來又被尤夫人拿作把柄,這才不得不嫁進顧府。

  而尤夫人與尤丹鳳,又在這場局里充當了什么角色呢?

  這一切,自己和如萱都不知情。

  或許,有一個人能給自己答案。

  想到這,茉希掃去臉上陰霾,將信放回袖中,起身道:

  “如萱,咱們?nèi)ソ雍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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