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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病秧子?不慌,我搞事業(yè)養(yǎng)他

第五十一章 曾氏堂審(1)

  尤丹鳳沒想到曾氏會發(fā)這么大脾氣,只能緩了緩頰,聲音柔和了些:

  “婆母,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身子骨硬朗的很,必會千秋萬代。只是今日我喊侄女來說說話,結果幾句不投機她便頂撞了我,我也只是想給她講講顧府的規(guī)矩而已。”

  “講規(guī)矩?什么時候咱們顧府的規(guī)矩要動手才能講了?”

  陳玉英怎會讓尤丹鳳輕描淡寫地將此事帶過。

  她一拍桌子,三兩步走到茉希身邊,一把扳過她的臉,直對著老太太,說道:

  “你看看你把花一樣的長房媳婦兒打成什么樣了!這讓璟杭看到還不得心疼死!”

  尤末希比誰都清楚,尤丹鳳并沒有打到自己。

  只是這房內炭火甚旺,烘得她雙頰紅通通的。

  加上如萱又給她用去了殼的雞蛋熱敷了許久,茉希的一邊側臉更顯腫脹。

  更重要的是,此時她的臉被陳玉英鐵鉗般的雙手緊緊箍住,絲毫不得動彈,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嘶~”

  捕捉到茉希幾不可聞的呻吟聲,陳玉英又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長房媳婦兒,你是不是疼得厲害?要不要找個郎中來看看?”

  找你奶奶腿兒個郎中!

  茉希埋怨地瞪了眼二嬸,心下念叨--

  你趕緊把爪子從我臉上拿開,我也就不這么疼了!

  曾氏似乎也看出異端,皺了皺眉:

  “老二家的,你也消停一會兒。”

  接著,又轉過頭,對尤丹鳳冷下聲音:

  “你倒是說說看,什么話讓你要動這么大的怒氣?!?p>  尤丹鳳垂手站在曾氏下首,心中飛速打起了小算盤--

  今日這陣仗,自己必定是要和長房撕破臉皮了。

  嫁妝一事絕不能提,暫且不說曾氏對自己用嫁妝過賬一事會不會動怒,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的家私,要認真查起來,自己的老底可沒那么干凈。

  再加上二房陳玉英在旁煽風點火,怕是自己這管家之權都會保不住。

  尤丹鳳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香囊中管家的授印。

  另者,尤茉希摔出門時不清不楚地說了句“地契”,這是提前準備好要栽贓自己了。

  尤丹鳳不由心中一凜,竟沒瞧出自己這個侄女是這般惡毒的人物--

  曾氏一手拉扯大三個兒子,壯大顧家產業(yè),最容不下的便是別人提出分家之事。

  她將所有產業(yè)的地契死死捏在手中,一來是讓自己晚年有個保障,二來也是覺得家大易散,不分產業(yè)顧家便散不了。

  曾氏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一戶開兩門,人財皆難存。

  前些年年節(jié)時分,顧璟陽喝多了黃湯,竟講起京都糧商陳家四子分了家后,依然和睦相處家財興旺,字里行間指摘老太太霸占家業(yè),不肯傳給子孫。

  當時曾氏便扔了手中銀著,一張臉冷得像屋檐下的冰凌,厲目掃射堂下,無一人敢抬頭應聲。

  結果那一天,三房一家被顧璟陽的一句話連累住,集體被罰跪在祠堂。

  尤丹鳳和三房老爺顧銘郡擔的是教子不嚴之罪,在冰冷的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而罪魁禍首顧璟陽最慘--

  暈暈乎乎地就被扔進祠堂,再見到外面的陽光時已經過了新年,離元宵也就差了兩日。

  從此之后,人人都知道“分家”兩字便是曾氏的死穴,無人再敢提上一個字。

  如今尤茉希不知從哪聽到了這個風聲,竟敢用這樣的事情來誣陷自己,當真是歹毒心腸。

  只是,你有張良計,我能不備過墻梯嗎?

  尤丹鳳給王嬤嬤遞了個顏色,然后不慌不忙地給曾氏回答道:

  “老太太,我與長房媳婦兒說的左不過都是些婆娘們的房中話。我見她進顧府也有些時日,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心中著急便多說了她幾句。結果長房媳婦兒可能不愿聽我這三嬸的,沒說上幾句便頂撞了起來?!?p>  說完,挑釁地瞄了瞄尤茉希平坦的小腹。

  茉希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尤丹鳳的視線--

  如果說曾氏最關心的事情是三房和睦顧府興旺,那么排在第二的便是,尤茉希的肚子問題。

  自從尤茉希進門后,曾氏也不管自己的大孫子能否幸得人事,每天準時一碗“備孕送子湯”送到茉希桌上。

  只是生娃并不是茉希一個人的事情,您光給我灌藥也沒用?。?p>  在茉希的明示暗示之下,曾氏似乎懂得了是自己大孫子不太行的事實。

  于是從那天起,“備孕送子湯”旁又多了一碗給顧璟杭的“補腎壯陽湯”。

  那一天晚上,慘遭無妄之災的顧璟杭在芳景嬤嬤的監(jiān)視下,皺著眉頭干了這碗壯陽湯,盯著茉希的眼神似乎要噴出火來。

  半晌,才在口中透出一絲苦意說道:

  “娘子,你做人太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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