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身為影后對照組的我突然爆火了

盛典修羅場

  紅毯走了一個多小時,記者們也多有倦乏,遇見咖位或者粉絲基數(shù)大的就好好拍一拍,遇見聽都沒聽說過的小明星,就在一邊偷懶,左右雜志方有專門的直播攝像頭。

  在此之前,已走過了三五個不知名的小糊咖,有的還堅守崗位的亂拍幾張,有的則直接與旁邊的人閑聊起來。

  【這幾個都誰?】

  【不認(rèn)識。】

  【江時雨呢,我記得特別刊封面是她拍的啊,怎么還沒出場?】

  【人家作為大軸要最后一個出場呢,我呸,她也配,氣勢被秦韻甩出三條街,怎么好意思來現(xiàn)場丟人?】

  【江時雨好賴也是主編欽點的封面女星,倒是秦韻,給VoCoo惹了那么多非議,還讓主編在博文里一頓陰陽,怎么好意思湊過來?】

  【上面的你瞎吧,主編只是說秦韻和特別刊調(diào)性不符,哪來的陰陽?】

  【別吵了,快看,江時雨來了!】

  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紅毯的熱度居高不下,記者懶散間,不知誰喊了一句“江時雨的車來了”,一時之間,記者們都拿起設(shè)備開工——

  一輛加長林肯緩緩?fù)T诰频觊T前,尖叫聲與快門聲此起彼伏,在萬眾矚目中,車門緩緩拉開。

  江時雨的秀發(fā)盤起,頭戴的皇冠由純金打造而成,內(nèi)襯紅色天鵝絨,鑲有各色寶石,下面圍著一圈與披肩同色的貂絨毛。

  因為害怕墜折了脖子,所以江時雨始終以完美優(yōu)雅的弧度微仰著頭,頸上一條紅寶石項鏈流光溢彩。

  視線下移,一件香檳色內(nèi)搭魚尾裙顯得江時雨的身材窈窕姣好,曲線十足,足足拖地三米的披肩氣勢恢宏,上面的刺繡栩栩如生,在刺目的攝像燈光下微微散發(fā)著金光,蛇形纏繞系帶高跟鞋是特別訂制款,鞋跟的形狀因被鑿成了VoCoo的形狀而顯得格外尖細,普通人穿著恐怕站立都十分艱難,江時雨卻一步一步行走自如。

  身后有六位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男士為她提著裙擺,而江時雨則一路只負(fù)責(zé)招手微笑。

  【江時雨好美啊,誰說她不配,她絕配頂配天仙配!】

  【誰能get到江時雨的脖子?這個弧度真的恰到好處,一看就沒有富貴包!】

  【上面說富貴包的那個給我站??!】

  【好家伙,知道的以為在走紅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江時雨的加冕儀式?!?p>  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江時雨的討論她一概不知,她只知道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了,刺目的白光晃的她的眼睛都快流出生理淚水,怪不得那幾個給她提裙子的保鏢要戴墨鏡!

  簽名板前,江時雨挑了最中間的位置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大名,又?jǐn)[好姿勢任由記者去拍,好容易走進酒店里面時,已經(jīng)距離她出場過了將近十分鐘。

  她一路躲著攝像頭,只覺得頭上、肩膀上和腿上都酸疼的厲害,好容易把那一身累贅脫下,由湯湯小心翼翼的交還給雜志方后,江時雨幾乎不肯再參加后面的活動。

  與此同時,《VoCoo》官博上又更新了幾組照片,那是江時雨后來拍攝的插頁照片:

  江時雨著一身藕荷色長裙,半露香肩,頭頸微仰,半身都處于火光之中,與一只展翅騰飛的鳳凰對視;

  要么則是她一席華貴正裝端坐在王座上,烈火已從披肩的末端燃燒至她的腳下,而她渾然不知般,靜坐微笑著,頭頂交叉盤旋著兩只黑色的大鳥,黢黑的羽毛落在雪白的披肩上,形成強烈的反差;

  甚至還有一張花絮圖,江時雨穿那件藕荷長裙,蹲坐在地,她雖鬢發(fā)散亂,但仰頭看向鏡頭的那張臉上笑容明媚,也不知是攝像師手抖還是故意處理,照片上帶著拖影,更顯意態(tài)風(fēng)流。

  這次秦韻的粉絲總算消停了,評論區(qū)里溢美之言不在少數(shù),更有人將最后那張花絮圖裁剪成合適的大小比例,表示只要用了江時雨這張照片當(dāng)頭像,就可以招桃花——以至于等到江時雨后來點開微博評論區(qū)時,看見滿屏的自己笑的呲牙咧嘴的照片嚇得夠嗆。

  而更衣室里,鑒于紅毯上江時雨已經(jīng)出足了風(fēng)頭,而會場里端著酒杯談笑風(fēng)生的諸位女星,她還都得罪不起,后面的穿衣打扮還是低調(diào)些吧。

  于是以一件黑色V領(lǐng)緞面吊帶裙裹身,側(cè)面開叉,露出白皙勻稱的小腿,比起前一件,這條裙子失了鄭重,卻多幾分俏麗,剛才盤起的長發(fā)此刻被閑散的披在肩上,蓋住小巧的鉆石耳釘。

  她往會場走去,卻發(fā)覺沿途墻面上貼滿了過往百余年的周年特別刊的封面海報,按照時間排序,江時雨的自然擺在最后。

  會場里金碧輝煌,熱鬧非凡,衣香鬢影間,有人舉止輕松的談笑風(fēng)生。

  江時雨也不好搞特殊,擺出一副無懈可擊的笑容,端著酒杯全場溜達了一圈,正當(dāng)以為沒自己什么事了,結(jié)果卻被一個清脆女聲叫住。

  “江時雨,是吧?”

  江時雨最討厭別人用這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喊她的名字,還不等兩人對話,肚里已添了三分火氣。待她一回頭,發(fā)覺竟然是秦韻。

  她竭力維持良好的禮儀:“是我,不知道秦小姐有何見教?”

  秦韻仿佛有意將事情鬧大,她抱著胸上下打量了江時雨一番,“嘁”了一聲,接著大聲說:“也不過如此?!?p>  江時雨強忍著撓爛秦韻那張美麗的臉蛋的沖動,涵養(yǎng)很好的笑笑,給秦韻下套:“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秦韻小姐,導(dǎo)致你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找我的不痛快?”

  周圍的人都被江時雨和秦韻的交談吸引了注意,雖未圍過來,但都在豎著耳朵偷聽。

  秦韻不屑的看著江時雨,聲音更大了些:“搶了別人的東西還不敢承認(rèn)嗎?”

  江時雨心里罵她蠢貨,臉上卻裝作一派無辜,繼續(xù)把秦韻往那個話題上面引:“你說什么,我不太明白?!?p>  秦韻看著眼前刻意裝傻的江時雨,氣的大腦一陣陣的發(fā)昏,她想不通董苓春那個老女人究竟看上了江時雨什么,真是一對賤人!

  “你別在這給我裝傻,我說的就是特別刊封面的事!”

  其他人在心里暗暗興奮,今天豈不是能親眼看到兩個女人的撕X大戲!唉,不會罵著罵著,兩個人就會動起手來吧,江時雨可沒秦韻個子高,到時候要是打不過秦韻怎么辦。

  瞧瞧人家秦韻,頭發(fā)盤的多利索,興許就是沖著打架來的,再看看江時雨,嘖嘖,可憐那一把好頭發(fā)了,就這么披散下來,秦韻豈不是一薅一個準(zhǔn)……

  她心里對秦韻輕蔑的厲害,臉上卻表現(xiàn)的斯文溫和,故作自嘲道:“早先那陣我沒什么名氣,關(guān)于這個圈子接觸得到的最頂層,也就是在《殺死那個寡婦》的飯局上,碰著幾個身價加一塊不超過五百萬的冠名商……”

  此話一出,周圍偷聽的沒憋住笑出了聲。

  秦韻的指尖幾乎戳瞎江時雨的眼睛:“你廢什么話!”

  江時雨后退一步,繼續(xù)慢條斯理的消耗秦韻的耐心:“雖然現(xiàn)在常說要反擊不要自證,可我覺得有些話還是說明白了才好,想來秦韻女士刻意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難,也是這個想法吧?……好,我繼續(xù)說,之前也實在是運氣好,在接著MiuMiu的代言之后,竟然就被董主編聯(lián)系了?!闭f到這里,秦韻的臉已經(jīng)呈現(xiàn)鐵青色,不住的粗喘。

  江時雨看著秦韻的神色,大感痛快,語調(diào)也更加輕快柔和:“那時我雖然隱隱約約的知道了秦韻女士您也在接觸這個活動,并且已經(jīng)拍攝好了封面照片,本來想拒絕,但董主編說,您不太合適,非要我來試個妝。我歸根結(jié)底也是個剛紅起來的小人物,怕被人說成是耍大牌,就去了……”

  周圍偷聽的人暗自鄙夷:原來人家雜志方只是邀請秦韻來試妝拍照片,結(jié)果看秦韻不合適就打算換人,可誰知道秦韻還對這個特別刊封面死纏爛打上了。

  漸漸的,落在秦韻身上的目光就赤裸多了,秦韻只覺得如芒在背,她如何聽不出江時雨話語里的譏諷,面上神色更差,恨不得一刀戳死那個笑容狡猾的江時雨:“你胡說,賤人,明明是你搶了我的封面!你就是有后臺,故意把我擠走!”

  話到此處,秦韻明顯已現(xiàn)頹勢,周遭形勢一片明朗,江時雨也懶得再費口舌,悠悠說道:“我要是有這個后臺,何必站在這任由你左一句賤人右一句賤人的罵?”

  “你!”眼見著秦韻又要說些不干不凈的,這次終于有人開口了,是在此旁觀多時的知名制片人尤莉:“喝多了就回去好好歇著,別大庭廣眾的在這發(fā)瘋!”

  尤莉是圈里的老資歷,別說是秦韻,就是秦韻的經(jīng)紀(jì)人也得叫一聲大姐。被尤莉這么一呵斥,秦韻雖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但還是不情愿的應(yīng)下了。

  而此時,旁觀多時的小陸“姍姍來遲”。他一臉關(guān)切道:“秦韻姐,怎么亂跑呢,我找了你半天!”

  說著,就拖著秦韻往休息室走,誰知秦韻一把推開小陸:“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給我滾!”

  小陸無奈的朝眾人笑了笑,開口道歉:“對不住了各位,我家藝人……喝多了,真的很抱歉?!?p>  眼見著秦韻被小陸生拉硬拽的拖走,江時雨松了脊背,剛想找個犄角旮旯蹭吃蹭喝,就被尤莉叫住。

  “有沒有興趣,跟我坐下來聊聊天?”明明是疑問句,硬生生的被她說成了祈使句,話語中不怒自威,比秦韻的段位不知道高出多少。

  江時雨收起了剛才對著秦韻如逗弄寵物般的心思,涵養(yǎng)很好的對尤莉說:“能被尤莉女士主動邀請,實在是太榮幸了。”

  尤莉淡淡的瞥了江時雨一眼:“既然那么厲害,又何必在人前裝的那么斯文,看起來好像秦韻在欺負(fù)你一樣。”

  江時雨說話太多,好容易打發(fā)走了胸大無腦的暴戾女青年秦韻,結(jié)果又找上門來一個說話不陰不陽的中年婦女,一句句的聊下來,嗓子都干了。

  她將酒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而后才回復(fù)尤莉的話:“尤莉女士可真是被害者有罪論的忠實擁護者。我被秦韻在大庭廣眾之下找上門侮辱,不好好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話說清楚,往后圈子里豈不都是江時雨動用權(quán)勢壓人的傳言?”

  尤莉無可無不可的笑笑。

  江時雨卻湊過來低聲說:“可我知道尤莉女士心里是贊同我的做法的,否則不會讓秦韻閉嘴,也不會找我聊天。”

  尤莉一挑眉:“你可真是自作多情?!?p>  江時雨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尤莉的碰了碰:“不管您怎么說,這事兒算我欠一個人情。”

  尤莉“哦?”了一聲,接著問:“那你打算怎么還?”

  江時雨嘴角帶起一個調(diào)皮的弧度,這是她今晚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您不是知名制片人嗎,往后在您參與的片子里,只要缺演員,您就來找我,我給您演戲,我給您填空?!?p>  尤莉沒忍住,罵道:“究竟是咱倆誰欠誰人情!”

  ……

  茶走了秦韻又騙走了尤莉,江時雨不過安靜的偷吃了五分鐘,竟然看見沈意凌也端著酒杯朝自己走來。

  江時雨暗嘆:這就是人紅是非多嗎?

  本想裝作沒看見了事,結(jié)果江時雨走左邊她就走左邊,江時雨走右邊她就走右邊。

  逼得江時雨抬頭之后假笑著說:“好巧啊,怎么你也在”的時候,沈意凌頂著江時雨眼里的厭煩與憤恨,言笑晏晏的說:“是啊,能碰見你真高興,我們敘敘舊?!?p>  江時雨又嘆氣:這就叫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可憐她餓了一天,先是身上負(fù)重,又是一場場的打嘴仗,好容易能歇一會,結(jié)果自己的曾經(jīng)的死對頭(江時雨私以為沈意凌現(xiàn)在沒資格和她對抗)竟然披著綠茶復(fù)活甲現(xiàn)身了。

  在沈意凌不解的目光中,江時雨拿起一個藍莓撻沖她晃了晃。

  沈意凌還以為江時雨要投喂她,剛想皺眉擺手說不吃,就聽見江時雨說:“我餓了,先吃點東西?!?p>  

不食五辛

在邏輯與爽之間我還是選擇了爽   對不起秦韻不是故意把你寫成二臂   對不起讀者我是突然開的竅等我寫完全文再把前面的大修一下讓前面的也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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