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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死后,師尊她以殺證道

玉淮真人

  見到白衣女子,柳媚兒艷麗魅惑的面容上立馬揚起了笑容,熱情地朝女子招手,仿佛沒有看到一旁的魏青書一瞬間僵直了身體。

  “師姐?!?p>  戚折辛走了過去,朝著女子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隨后輕撫廣袖在她對面落了座,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旁邊的兩人。

  她素手輕揚,一枚刻著“醉骨峰”三個字的玉牌便出現(xiàn)在了石桌上。

  戚折辛抬眸看向?qū)γ娴娜?,淡聲道:“玉牌乃重要之物,師姐將它交給一個外人,萬一丟了當(dāng)如何?”

  風(fēng)薇自小長在青諸山,還是個奶娃娃的時候戚折辛也抱過她,自然算不得外人。

  柳媚兒聽懂了她的話外之意,卻是笑得開懷,扭著玲瓏身段,執(zhí)起紫砂壺為她斟了一杯茶。

  “丟了就丟了唄,左右不過一個玉牌而已。小師妹倒是將自己的玉牌看得緊,誰也舍不得給,讓小君謙在師兄弟跟前受盡冷嘲熱諷……”

  戚折辛被這話刺了一下,抿緊唇角沒有出聲。

  “……在師妹來之前,風(fēng)薇與君垣已經(jīng)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同我說了。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竟惹得我們小師妹如此動怒,原來不過如此……

  好教小師妹知道,玉牌確實是風(fēng)薇借給君垣的,年輕弟子有上進心是好事,咱們做人師父的,自當(dāng)盡力扶持,就像當(dāng)初師尊對小師妹那般一樣‘傾囊相授’……”

  女子嬌媚的笑聲漸漸消散在微涼的秋風(fēng)中,戚折辛走了。

  望著面前空了的位置,柳媚兒依舊斜斜地靠著石桌,輕勾起嫣紅的唇角笑了一下,然后探手端起對面已經(jīng)涼掉了茶水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茶盞后,她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站著的兩人,笑意盈盈地開口道;“好啦!小師妹不會再追究了,風(fēng)薇該干嘛干嘛去,君垣留一下?!?p>  她輕輕揚手,對面的風(fēng)薇穩(wěn)穩(wěn)接住那枚玉牌,輕輕摩挲了一下,然后揣進懷里,朝女子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嬌美可人的一張芙蓉面從方才1起就一直有些難看。

  柳媚兒單手托腮,一雙美眸中泛著瀲滟水光,美得不可方物。

  她笑瞇瞇地朝魏青書招招手,后者便失了魂兒一樣走過來跪下,半是癡迷半是畏懼地喚了一聲“師尊”。

  沒有哪個男子能抵抗得了天下第一美人的魅力,魏青書也不例外。

  “誒!乖徒兒!”

  柳媚兒笑吟吟地應(yīng)了一聲,媚眼如絲香腮似雪,聲音柔媚動聽,聽得魏青書忍不住心猿意馬。

  “小師妹說你去了慎思閣,怎么?那里有你想要的東西嗎?”

  “是……是《理一分殊劍法》。弟子之前便聽說理一分殊乃是天下排名第一的劍法,內(nèi)心仰慕不已,這才找了風(fēng)薇師姐借玉牌行事,還請師尊懲罰弟子?!?p>  聽到他的話,柳媚兒嫣然一笑,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讓他起來,無奈嘆道:“這有什么好懲罰的,理一分殊確實是本門秘法,但也從來沒有禁止弟子研習(xí),你若有心,大可直接同為師說,為師親自為你尋來……”

  聞言,魏青書不禁眼睛一亮,正準備開口,卻又被聽到了女子的下一句話。

  “不過……劍譜易得,心法難習(xí),在本門派中只有兩人練成此劍,其一是你師祖玉淮真人,其二便是本尊那小師妹……”

  說到此處,玄靈子那雙漂亮的眼睛眼睛驀然黯淡了下來,連臉上的笑容都帶上了幾分苦澀,魏青書看在眼里,忽然間想到了之前她說的“傾囊相授”,心下頓時起了思量。

  “弟子冒昧一問,可是師祖他老人家偏心,只將理一分殊劍的心法教給了景寒君……”

  “罷了罷了……都過去了,說多了沒意思?!?p>  柳媚兒擺擺手,似是不愿多說,只是目光憐惜地看著魏青書,柔聲道:“是為師累著你,你若是拜了小師妹,憑著你的雙靈根天賦,修習(xí)理一分殊劍法定然不在話下……不過你也不必太過傷心,為師那兒還有幾本不錯的劍譜,你挑挑看有沒有喜歡的,帶回去先學(xué)著?!?p>  “是,徒兒多謝師尊關(guān)念。”

  在那柔媚的聲音中,魏青書暈暈乎乎地退了下去,心跳得飛快,別說劍法了,可能連自己叫什么都給忘了。

  可是……玄靈子在那本書里好像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和現(xiàn)在的情形不太一樣啊。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遠處,坐在石桌前的玄靈子才漸漸收斂了笑容,眼神中的柔情也瞬間散干凈,變得幽深無比。

  “掌門師兄,出來喝杯茶吧。”

  她的話音剛落,便見旁邊的假山處出現(xiàn)了一道高大俊朗的身影,玉冠墨發(fā),穿著繡有五葉蓮樣式的靈紋袍,正是撤了隱身咒的陸宴。

  “掌門師兄的修為看來又精進不少,便是這般隱身匿氣的小把戲,都能瞞得過咱們的小師妹。”

  玄靈子微勾著紅唇,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對面。

  陸宴走過去拂袖落座,執(zhí)起茶盞一飲而盡,笑了笑,嘆氣道。

  “若事實果真如此,師兄便要高興壞了?!?p>  可是他們二人都知道并非如此,小師妹靈力有異,似是受了很重的傷,五感竟是遲鈍到連不遠處的陸宴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陸宴心下懊悔,怎么就沒早點察覺到呢,要不然昨日在丹房中,他定會讓小師妹多拿一些丹藥。

  “師尊在的時候,小師妹便是最讓人省心的,如今師尊故去這么多年,我們這些做師兄師姐的,竟是連她何時受的傷都不清楚,還真是……”

  玄靈子出神地盯著青瓷茶盞中的茶水,精致艷麗的面容上已經(jīng)沒了笑容。

  “估計只是修煉之時出了岔子……她昨日從我那兒拿走不少丹藥,我還以為是給小君謙吃的?!?p>  陸宴寬慰了一句,忽然想到了方才她與魏青書的對話,目光中不由多了幾分試探的意味。

  “說到師尊……媚兒方才說師尊偏心小師妹,可是真心話?”

  玄靈子本來心情挺復(fù)雜的,猛然聽到這一句,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抬起瀲滟水眸看過去,里面蕩滿了戲謔笑意。

  “掌門師兄你可真是……說給外人聽的話你也信啊?”

  “師尊在世之時連‘師尊’這兩個字都不許小師妹叫,我能嫉恨她什么?嫉恨師尊什么都沒有教給她,卻把青諸山這個擔(dān)子扔到她身上嗎?”

  這話說得連陸宴都沉默了。

  他們的師尊玉淮真人將小師妹帶回青諸山的時候修為已臻化境,飛升在即,沒日沒夜的閉關(guān),不到五年間便成功步入微塵,飛升成仙,走得無比瀟灑。

  不過不知道他什么毛病,明明收了四個徒弟,卻在飛升之前將理一分殊劍法留給了小師妹,并且囑咐她定要將青諸山一派發(fā)揚光大,簡直是不可理喻。

  那時候的青諸山還不是四大仙門之首,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門派,玉淮真人一飛升,山上便只留下了幾個連金丹期都不到的小輩,自然招了不少人的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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