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作品
“可以用仿r皮材質(zhì)設(shè)計,再用屠宰場的一些生肉和器官,做一件作品!”許安和玫瑰想到的基本差不多。
在第二日上學(xué)的路上偷摸傳了紙條之后,許安有了一個計劃。
由其他人制備材料,其中一人假裝送快遞的同時,被許安當(dāng)做目標(biāo)擊倒,隨后做出作品,讓看管者以為這是真r皮做成的。
完美!
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放學(xué)后又處理了一波來圍堵的小啰啰后,許安跑回家中。
3,2,1……許安緊張的默數(shù)著,嘴唇微微顫抖,雙手緊捏衣角,額頭冒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叮咚~”門鈴聲想起。
來了!
“你好,快遞?!币荒凶哟髦喩嗝贝┲爝f服站在許安家門口,身后還有一個一米高的大箱子。
熟悉的聲音在門外想起。
玫瑰??如此愛惜自己的玫瑰是怎么同意出場的??
“不過也是,大壯這么強(qiáng)壯,薔薇又是可愛少女,只能玫瑰來了!”許安輕聲嘀咕著,順手拉開了門。
殊不知這是玫瑰自愿的,他想被許安毆打幾下,因為打是親罵是愛!
看著嘴唇發(fā)白的少女,玫瑰往下壓低了帽檐,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真是難為她了……玫瑰心里想著,愧疚感和心痛感油然而生。
“我沒買快遞……”許安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也是,畢竟你家這情況,誰不知道啊?!泵倒宕舐曊f道,仿佛要讓這嘲諷聲壓的她抬不起頭。
許安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震驚,隨后化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拿來吧你!”許安從衣袖里掏出一根甩棍,一棍子砸中了玫瑰的后腦勺。
玫瑰應(yīng)聲倒地,門口留下了幾滴血跡。
真狠?。?p> 許安的神色愈加猖狂,拖著玫瑰進(jìn)入了臥室。
血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血痕。
處理了血跡,許安又將箱子搬入房間。
真沉?。?p> 此時,許安的臥室充滿了一股鐵銹味。
將玫瑰簡單包扎塞入床底后,許安打開了被塑料膜緊緊纏繞的箱子。
一股臭味撲面而來,許安干嘔了一聲。
好惡心??!天啊,這種活為什么安排到我身上!!許安欲哭無淚的看著箱子中的物品。
一副完美的仿r皮,看起來光滑細(xì)膩,做工精細(xì),就連毛孔都清清楚楚。
摸著柔軟黏膩,肩膀處還帶有狐貍紋身。
一套家禽器官,一半碎掉的流蘇紅木面具,一個人形可活動拆卸的玩偶娃娃,還有一副空白的背景板。
“和我想的一樣!”許安贊嘆著戴著手套將一件件東西掏出。
器官塞入玩偶內(nèi)部,r皮縫合在玩偶表面,臉部戴上面具,現(xiàn)在的娃娃像個真人一般。
隨后許安用自己的血在背景板上繪制了一副完美的畫作。
猶如黑夜中綻放的花朵,不知是向往黑暗還是追求光明。
還要想一個留言和名字!
r皮娃娃。
作者留言:r皮娃娃,r皮娃娃,塞上器官叫媽媽;r皮娃娃,r皮娃娃,爬到樹上笑哈哈;r皮娃娃,r皮娃娃,你為什么戴上面具不說話……
最后一天很快到來,許安根據(jù)會長再次發(fā)來的地址如約而至。
為了達(dá)到仿真效果,許安甚至用特殊的玻璃材料制作了一個保護(hù)罩。
當(dāng)然,窮苦的許安是花的玫瑰幾人的錢。
奈斯,有隊友真好!
“還不錯?!睍L的眸色亮了亮,嘴唇微張。
盯了幾秒后緩過神來,她總感覺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隨后其他幾位高層人員也戴著面具過來看了看,這些人面具的顏色不一,金色符文也各不相同。
隨后所有人都點了點頭,許安松了一口氣。
“你的新面具?!睍L將許安的新白瓷面具交給了她,這面具與先前的不同,上面有了金色漆印的三角形。
“這是初級動物園協(xié)會的章,以后如果你愿意,還可以獲得別的?!?p> 會長懶散的坐在辦公椅上,翹起的二郎腿修長且穿有黑s,戴著墨色眼鏡,穿著緊身包臀裙。
成熟御姐風(fēng)!
“愿意愿意得很!”許安面帶微笑,高興的仿佛要騰空飛起。
隨后會長帶著許安將作品寄放在動物園中。
“三天后過來展覽?!睍L說道。
“你為什么與別人的面具顏色不同?”許安盯著會長的紅色面具露出了疑惑之情。
“我?我的面具代表了一種身份,我是高層人員之一,紅色代表了心?!睍L撫摸著自己的面具說道。
心……難道是心理學(xué)嗎?還是說別的……
不!應(yīng)該是心理學(xué),經(jīng)過和會長這段時間的相處,許安感覺到她的話總是會有莫名的感染力,而且整個人也讓人感到心安。
回想起初見的那天,許安心里咯噔一下,是催眠!
怪不得那天精神恍惚了一瞬!不過為什么催眠沒有成功?難道是至純之善還存留了一絲作用效果?
許安在心里正思考著,會長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
許安猛的回過神來,一切所想皆煙消云散。
她的手段,高的很啊!
許安本還想問些什么,但是一想到她有可能會洞察人心,硬生生將嘴邊的話咽下了。
這個時候多說多錯,還是謹(jǐn)慎一點比較好。
“明天來找我?!睍L丟下這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也不說載我一程!好摳!許安埋怨的低頭看著會長的高跟鞋。
“我的車可不是誰都有命坐的。”會長笑了笑,舌頭從烈焰紅唇中伸出舔了舔手指。
許安抖擻了一下,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咦~
這次終于沒有人再監(jiān)視著許安了,畢竟遞交了作品,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玫瑰的信息在老年機(jī)中傳來,“沉湖有情況,速來!”
許安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讓出租車司機(jī)拐彎換了目的地。
沉湖會是什么黑色案件呢?
迪嘎
歌謠,編的,r就是人,還有,大家猜一猜面具對應(yīng)的案件,還有代表的意義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