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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婚后,我靠美食直播爆火了

  “沈姐我聽說,當然我只是聽說,最近警察局可能有什么特殊行動,鹿璐和趙風,他們兩個人估計要不了多少天就能重新回來了?!?p>  聽著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沈瑤將手里的筷子放下,有些疑惑的再度詢問道:“什么時候的事兒?這事情你確定保真嗎?”

  聽見沈瑤的質(zhì)疑,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急切了起來,她將聲音壓低有些不自然的繼續(xù)說道:“當然是真的,我親戚家一個小舅在咱們市里的警察局工作,那天我走親戚時不小心聽到的?!?p>  沈瑤聽著那人信誓旦旦的說辭,心中也留了幾分底,這種一般開頭為我家親戚,誰誰誰說了,我聽說某一個人說了這種傳言,八成都有幾分虛假的成分在。

  沈瑤點了點頭,將筷子放下沒再應聲,轉換了一個話題:“只希望他們兩個能平安回來,一連失蹤了這么多天,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p>  電話那頭的人嘆了口氣。

  “是啊,一連失蹤這么久,我們都快要急死了,特別是那個小女孩的家長,三天兩頭就來節(jié)目組找我們施壓,甚至揚言要把我們?nèi)拷o告到法庭去。”

  “可是他有沒有想過,我們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哪里能左右她女兒的境況呢?”

  跟著對面小姑娘唉聲嘆氣的抱怨聲,沈瑤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口中寬慰道:“能掙錢的活哪里有容易的呢?人家家長也是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也只能多理解理解。”

  兩人又雜七雜八的嘮了些家常,等到將電話掛斷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大約有半個小時。

  陳益謙站在沈瑤身后,面色有些不滿,他拉了拉她的袖子,小聲抱怨道。

  “什么話要說這么久,我平時和你聊天都沒有說這么久過?!?p>  沈瑤的面色有些僵硬,她轉過身子拍了拍陳益謙的手:“你真是,你最近實在是太敏感了,只是和女生講兩句話也不行?!?p>  陳益謙收回臉上的笑意,狀似不經(jīng)意間對她透露道:“那小姑娘說的沒問題,我也聽到了警察局那邊的風聲?!?p>  “陳總,請你為我細細講解?!鄙颥庪S手搬過來一個板凳坐在了陳益謙身邊,面上寫滿了求知的渴望。

  看著沈瑤眼睛閃閃發(fā)亮盯著他的樣子,陳益謙心里十分受用,他也學著她的樣子搬著一個小板凳,將手隨意搭拉在她的肩膀處。

  “聽說是某個黑勢力團伙,為了敲詐和勒索錢財,提前在車道上布置了陷阱,趙風他們正好著上了那群劫匪的道。”

  黑勢力團伙?

  沈瑤心中有些疑惑,好端端的那群人上門為什么會忽然上門,只是為了錢財嗎?

  他們既然能在車道上提前進行布置,想來已經(jīng)是蓄謀已久。

  那他們又怎么能肯定去到車道的人就一定是他們兩個呢?

  即便節(jié)目組私下更改了骰子的重量,但也有很大部分的概率是不完全不可控的。

  萬一他們提前進行了布置,上車的嘉賓卻不是他們兩位,那他們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沈瑤有著滿肚子的疑惑,但是她清醒地知道,即便是問了陳益謙,他也不可能回答,只會老套路古板的告訴著她術業(yè)有專攻。

  沈瑤輕輕嘆出一口氣,只覺得危險可能就潛伏在她的身邊。

  假如骰子再偏差幾分,假如坐上車的人是她和陳益謙,那么現(xiàn)在發(fā)生危險的就該是他們兩個了。

  沈瑤的心中一陣后怕,背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們會沒事吧?”沈瑤轉過身去,用手指輕輕拽了拽陳益謙的袖口。

  陳益謙輕輕笑了笑,手指微微撫上了她的額頭,口中勸慰道:“他們當然會沒事,那幫劫匪只是圖一些錢,應該還做不出害命的事?!?p>  沈瑤看著面前一桌子的飯菜,也沒有了繼續(xù)吃飯的想法,即便她和趙風、鹿璐兩人相處時間不長,但她也是真心實意地希望兩人能夠平安回來。

  一定會沒事的。

  所有人都在心中暗想著。

  *

  在寂靜空曠的臥室中,尖刺的鈴聲忽然響起,床頭柜的手機不住地震動,幾乎要滑落到地上。

  侯翠翠心中詫異,連忙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將兒子哄進了他的兒童房。

  “媽媽去接一個電話馬上就回來,你待在這里乖乖的不要亂跑。”

  仔細將兒子安頓好以后,她才趕忙走進臥室,顫顫巍巍的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上面赫然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帶著一串熟悉的數(shù)字,是她閉著眼睛怎么忘都忘不了的那一串數(shù)字。

  “你來打電話干什么?”

  沒等到侯翠翠將心中的疑惑問完,對面刀疤臉的聲音便急不可耐地從電話那頭傳遞出來。

  “出大事了,警察已經(jīng)快把倉庫給包圍起來了,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們現(xiàn)在準備快速向外逃,要是逃不掉你知道該怎么做?!?p>  侯翠翠的眼睛猛然睜大,她的手指用力的抓緊了床上的床單,蕩起了一圈一圈的褶皺。

  “我怎么做?我能怎么做?我可沒有那種通天的本事,能把你們?nèi)荚诰炀掷飺瞥鰜怼!?p>  “你撈不出來完也沒事兒,我給你幾個名單,你照著上面的人往外撈就行?!?p>  侯翠翠氣憤地撥弄著自己頭頂?shù)陌l(fā)絲,手指攥成拳頭,用力的錘著自己身下的床板。

  她不可置信地反問道:“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我又不是捕撈員,怎么可能你說撈誰就撈誰?”

  刀疤臉在這種內(nèi)外交加的高壓情況下,心中的郁氣再也遏制不住,他立即惡狠狠地警告道:“你少給老子玩這么多的彎彎繞繞,你要是撈不上來,你和你的情人都要遭殃!”

  窗外忽然傳出一聲悶雷,隨后雨滴緩緩下落,拍打著屋外的窗子。

  片刻之后,一道閃電在半空忽然劃過,兒童房內(nèi)傳來了兒子的哭叫聲。

  侯翠翠心力交瘁,忙不迭將電話掛斷重新跑回兒子身邊,用手掌撫上他的額頭,輕輕拍哄著。

  “不怕不怕,媽媽回來了?!?p>  此時她的眼皮子下面全都是烏青,灰白的臉像是被吸干了精氣一般,沒有半點紅潤的顏色。

  她將自己的腦袋和兒子的額頭輕輕靠在一處,心中不斷的思考著對策和解決方案。

  現(xiàn)在刀疤臉一邊是徹底指望不上了,只要他被抓之后,沒將自己給牽連出去,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至于送照片的神秘人,此刻也應該放置在次要的地位。

  她只想要錢,不管以任何方式。

  假如沈佰承出了一個什么三長兩短,那他剩下來的錢可就全部是她一個人的了。

  她和他是夫妻,是他的法定配偶,假如他忽然出了什么意外……

  侯翠翠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急忙搖了搖腦袋,將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放出去。

  她不能這樣,一旦被發(fā)現(xiàn),這可是要判死刑的。

  況且她也不能讓兒子以后沒有爸爸,她做不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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