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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jié)婚后,我靠美食直播爆火了

  刀疤臉有些沒摸索清楚此時的境況,他帶領(lǐng)著一群人小心翼翼退回了機場大廳,等待著另一批同伴與他們前來匯合。

  “你們當中,如果有想留下來接受法律審判的,可以在此時出列,爭取寬大處理?!币晃痪倜嫔兀鸫罄瘸巳褐醒胱鲋霸?。

  現(xiàn)在下了這趟賊船,一切都還來得及。

  “老頭,你想什么呢?我們?nèi)ヒ粋€偏僻地方,到了那里還不是天高任鳥飛?”

  言外之意便是他們一只腳已經(jīng)飛出了牢籠,怎么可能在這時臨時變卦,重新回去?

  “我,我想回去......”

  人群中,一位中年男人蓬頭垢面地從刀疤臉身后的那一群小弟中站了出來,雙腿止不住地打顫,眼眶中布滿了紅血絲。

  “我想回去,我愿意去坐牢。”

  此話一出,全場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他扯起嘴角笑了笑,只要刀疤臉他們出了國,這輩子就再也不會有回國的可能了,他再也沒有后顧之憂,甘愿承擔自己的罪責。

  “你瘋了!綁架搶劫在國內(nèi)可是重罪......”身后的幾個小弟恨鐵不成鋼,看向那人的面上帶了幾分惋惜。

  沒等身后的小弟說出幾句更難聽的話,刀疤臉在此刻卻罕見地笑出了聲:“算了,人各有志,他還等著以后教書育人呢?!?p>  三三兩兩的譏笑和嘲諷的聲音在四處響起,站在正中間的男人鋒芒在背,攥緊了自己的拳頭,面上閃過一絲愧疚。

  應(yīng)該的,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

  腳下的路全部都是他自己選出來的,怨不得旁人。

  他一步一步往警察的方向緩緩邁進,路過了刀疤臉的身旁。

  “你小子,還真是有原則?!?p>  中年人聽見刀疤臉的話,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心實意的贊美還是徹頭徹尾的譏諷,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他越過刀疤臉繼續(xù)向前,每一個腳印踩在機場的瓷磚上,在光潔的地板中央,他的每一個腳印仿佛都能辨的清痕跡。

  一步一步,分外堅定。

  “請逮捕我?!?p>  他將雙手遞交到警察手中,帶上了鐐銬,從此也迎來了他自己的曙光。

  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刀疤臉的神色一如往常,仿佛這一切都和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直到副手的聲音遠遠傳來,這才讓他的眉心揚起了幾分。

  “大哥,我們過來了,這是?”

  刀疤臉并未即刻回答,他沖著副手展示了一下自己手頭的人質(zhì),隨后便將揚起的嘴角收起,面色不自覺凝重了幾分。

  現(xiàn)在也就他們身后站著的一群笨蛋才能笑得出來,現(xiàn)在是到了機場,有沒有飛機還不好說呢,萬一他們剛把手頭的人質(zhì)給放走,警察又臨時反悔了怎么辦?

  “我還有一個要求?!?p>  “你不要得寸進尺!”

  再好脾氣的人面對著刀疤臉多個無理的請求,都會發(fā)火。

  相反于警察的一臉怒容,鹿璐的父親面上雖然焦急,但是說話的語氣依舊保持著平和,盡力控制著自己即將決堤的理智。

  “你有條件就大膽說,我就在這,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我一定會滿足。”

  刀疤臉笑了笑,接著說道:“萬一我把人質(zhì)放走了,你又反悔了怎么辦?你去找一個密碼箱,要剛好能把你女兒塞進去的那一種?!?p>  “你瘋了!那是我女兒!她這么大了怎么可能塞進箱子里?”鹿璐的父親感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被拉扯,面對刀疤臉近乎是惡毒的念頭,心中好像升騰起了熊熊的烈火,想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

  “你女兒,后備箱都塞進去了,箱子還放不下嗎?”刀疤臉用刀尖在鹿璐的胳膊上劃出了一小點細小的血痕,只此就足以讓面前的人徹底屈服,“密碼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等飛機起飛,密碼就會到你們手上。”

  “去找密碼箱,快!”

  飛機已經(jīng)在跑道上等待,刀疤臉十分謹慎,趁著警察他們尋找密碼箱的空檔,派上了幾個小弟提前上飛機。

  “把那架飛機里里外外給我看清楚了,只留開飛機的在上面,誰也不能留!”刀疤臉貼近那幾個小弟小聲吩咐道。

  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能步步小心,所有人都必須給他開路,只要能飛到國外,最起碼還能把自己的命給保住。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你的密碼箱,你要的密碼箱已經(jīng)送回來了!”

  這次的動作倒是很快。

  刀疤臉挑了挑眉,看見遠處一個小小的人影正上氣不接下氣地往這里跑來,手上拉著一個小推車,小推車的上方就是他要來的密碼箱。

  密碼箱外層應(yīng)該是一層塑料,看起來質(zhì)量并不好,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被摔碎。

  看來,彼此之間都留了些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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