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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jié)婚后,我靠美食直播爆火了

謊言被戳破

  第二天清晨,沈佰承到公司時,面上的疲憊之色根本掩藏不住,眼眶中分布著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沈總,您昨晚沒有休息好嗎?”秘書一進辦公室,便被沈佰承面上的憔悴給嚇了一跳,同時心中有些竊喜。

  總算昨晚失眠的不只有他一個人。

  沈佰承閉上眼睛,頭微微點了點,看著自己身邊的這位秘書也越發(fā)滿意,不愧是他選出來的人,察言觀色都有這么一套。

  他站起身子,走到秘書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昨天晚上我給你交代的那件事,你去做的時候記得隱一些?!?p>  秘書點了點頭,隨后發(fā)問道:“重點關(guān)注夫人的哪一個方面呢?”

  “所有,特別是看看她有沒有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來往?!?p>  秘書從辦公室出來以后,直接便開著車往沈佰承的家中走去,一點時間也沒有耽擱。

  侯翠翠的日常生活很固定,先將兒子送到學校以后接著便回家,至于在家里的動向當然不是他這種人能知曉的,但是作為一個小小的推手,借給他們兩人一個力還是能做到的。

  秘書瞇著眼睛,手腕隨意耷拉在車窗邊,他已經(jīng)在這里蹲守了將近5個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

  下午三點是一個十分特別的時期,一天忙碌的工作已經(jīng)基本完成,預(yù)留下的時間剛能給自己一些喘息的時間,順帶能解決一些私人問題。

  “喂,沈總,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剛才有一個男人忽然進了您家的大門,但是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您的安排,所以......”

  沈佰承在另一端握著手機的手指攥的微微發(fā)白,心中閃爍了無數(shù)個念頭,最后強壓下滿腹的疑問和怒意,低聲吩咐道:“你在原地等待,我馬上過去。”

  他急切的想回到家里去,看一看那個進入家門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將腳下的油門往下踩,車胎在地板上摩擦,發(fā)出了刺耳的轟鳴,路程被他不斷壓縮。

  *

  “你怎么過來了?”侯翠翠看著面前的男人眼中寫滿了驚懼,她匆匆忙忙將客廳的窗簾拉上,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正是非常時期,張連華不趕快跑走避避風頭,直接沖到這里是干什么?

  侯翠翠心中充滿了怨懟,正想將人哄出去,卻被張連華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一把將侯翠翠抱進了懷里,臉上滿是慌亂:“是你忽然把我給拉黑了,我不過來找你還有什么辦法?”

  侯翠翠心中的理智這才被拉回了一些,她的語氣逐漸柔和,反過來拍了拍他的手,兩人一同坐在了沙發(fā)上。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警察已經(jīng)找上門了,我要是不掩藏的隱蔽一些,我擔心沈佰承會發(fā)現(xiàn)?!?p>  “隱藏?”這和他們當時說好的可不一樣,張連華剛想再開口同侯翠翠好好講一講道理,卻被一聲滿含怒氣的聲音直接打斷。

  “發(fā)現(xiàn)?擔心我發(fā)現(xiàn)什么?”

  侯翠翠慌亂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看見一道熟悉的人影就這么站在正門口。

  沒人知道沈佰承什么時候進了家門,也沒人知道他將兩人的談話聽進去了多少。

  他就這么站立在那里,面色扭曲,侯翠翠毫不懷疑給他一把刀,他能直接將兩人砍碎分尸。

  侯翠翠的眼眶一陣陣的發(fā)黑,有些看不清東西。

  偏偏這個時候身邊的張連華還是沒有看清楚形勢,他甚至還將侯翠翠護在了身后,對著他火上澆油。

  “沈總,您到今天可算是發(fā)現(xiàn)了?”

  張連華譏諷的嘲笑幻化成了一把鋼刀,直接一掌捅進了他的心窩中,來回攪弄。

  兩個賤人,他們怎么敢?

  侯翠翠,你怎么敢背著我去找男人?

  沈佰承捂住胸口跪倒在地板上,看著侯翠翠的面色越來越白,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氣。

  “廢人一個,連兒子都沒有,你拿什么和我......”

  “張連華!”

  眼看他口不擇言,差點就要將她最大的秘密宣之于眾,侯翠翠慌忙使用全身的力氣大聲喊出來他的名字,臉上的不自然立刻便引起了沈佰承的注意。

  不自覺地,他的腦子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并不怎么美好的預(yù)感。

  懷疑的鼓點在他的心中越敲越快,不安和懷疑結(jié)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wǎng),幾乎將他全數(shù)包圍。

  他緩緩閉上眼睛,后腦勺仰倒在門框邊,先前種種被他刻以忽略的信息點緩緩上涌。

  他和侯翠翠兩個人都是雙眼皮,為什么偏偏兒子是一個單眼皮,為什么侯翠翠千方百計地要將體檢單從他的手中劫走......

  這一切問題好像都有了一個答案。

  最令人心痛,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一個答案。

  “侯翠翠,老子遲早弄死你?!?p>  沈佰承顫顫巍巍對著她放出來這樣一句狠話以后,強撐著身子站起來,面上寫滿了不耐。

  他苦心經(jīng)營十幾年,到頭來居然幫著別人養(yǎng)了兒子,他滿眼赤紅,胸口仿佛爛了一個大洞,吹進來的冷風能直接將他的肢體貫穿。

  沈佰承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從房間里走出來,只知道當時身上縈繞的徹骨寒意幾乎能將人逼瘋,而他再也不想體會這種感受了。

  沒了,什么都沒了。

  他沒有以后了,他勤勤懇懇一輩子,沒成想是為別人做了嫁衣,可憐他現(xiàn)在不回家,就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秘書默默跟在沈佰承身后,沒再上前去打擾他。

  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在街道上走著,上了站牌,坐上了他先前最看不起的公交車,就這么被車拉著漫無目的地向前走。

  汽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到了市中心,市中心的大屏上恰巧播放著節(jié)目的預(yù)告。

  屏幕上沈瑤帶著明媚的笑意,正在廚房中介紹著不同工具的適用場合。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認真停下來觀察過她的那張臉了,今日一見竟然覺得有些恍惚。

  一不留神,她便已經(jīng)這么大了,在他的印象中她好像還是以前那一個只到他腰部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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