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想著,櫻花到底是什么樣的。
我只在網(wǎng)上看到過這種花的圖片,生動可愛,頗有富家小姐那味兒,可總覺得缺些什么。
滿樹的彩燈與櫻粉,又有點點正紅。
祈福的人很多嗎?
我只看見了幾樹花,一地棕與落紅。
哦,缺的是人啊。
我想聽著高亢或典雅的音樂,瞞過浮浮沉沉的煩惱,揀一片櫻花瓣,更要瞞過剛剛經(jīng)歷完的瘡痍的冬。
或紲櫻葉林,吹笛過千山。
所以比起圖片,我更喜歡看有著背景音樂的視頻,看著風鈴傳出的嚶嚀,等來藍色的風,帶著耳機,登上了通往下一站的的士。
說起的士,我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子。
我在心里默默把它歸位公交車的副稱,幻想出來的車輛卻和公交車不同。
它是米色與棕色交配著的,短短的一截,外皮沒有半點零星的廣告,治愈極了。它游閑地用著尾氣,譜寫新一篇章,至于這篇文到底是春夏秋冬、早中晚晨、曜靈望舒中的哪一種就不清楚了——
我只清楚,它被藍風刮到河畔處,停下,總會有種悠然舒適的感覺,仿佛下一秒,就會變成冰激凌小賣鋪車,供他人涼爽。
我透明的一生啊,是在被它們一點點填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