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恢復記憶?
含辭用劍形成一個盾牌,但她知道,這盾牌在他的威壓下,形同虛設,果不其然,在盾牌承受到帝江攻擊的那一刻,便直接粉碎。
含辭的身體撞向了后面的墻壁,隨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他們的實力差距太大。
江希宸原本被含辭藏進了她的靈海中,如今因為她受了重傷,靈海不穩(wěn),他被打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帝江瞇了瞇眼,看向地上的小男孩。
隨后瞳孔猛地一震,他竟然是……神界沒有放棄她。
為何?她當初犯了那么大的錯。
“含辭姐姐?!苯e放艿搅撕o面前跪了下來,看著受傷的含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酆都大帝說只有他才能救含辭,但卻沒有告訴他怎么救,他試著催動曾經(jīng)的鬼力,但卻沒有絲毫作用。
他依舊是個凡人。
他恨死自己的無能了。
含辭看到江希宸出來,眼中開始緊張起來,但五臟內府像是爆炸了一般,讓她根本就沒有力氣。
帝江看著那兩人,眼里多了一分殺意,只要他把那個小東西殺了,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帝江冷笑了一聲,手掌心黑色的火焰冒出,像是跳動的魑魅魍魎,隨后毫不猶豫的打了出去。
含辭看到江希宸背后襲擊的帝江,瞳孔一縮,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江希宸護到了身后。
“含辭姐姐?!苯e费郾牨牭目粗堑拦舸蛟诹撕o的后背,瞬間將含辭的后背灼燒,隔著含辭的身體他都感覺到了強烈的灼燒感。
含辭暈倒前的最后一個想法就是:艸,比在昆侖山上的那火還要猛。
……
序言終于破了含辭留下的陣法,出來的時候順便捎帶上了小羅,他第一個方向便是那帝江的山洞,阿辭不傻,應該猜到了他藏江郁衍的地方。
但到了之后就發(fā)現(xiàn)帝江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身上滿是鮮血,帝江看到序言過來,身子哆嗦了一下。
他身上的重傷就是被這狐妖打的,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他才是上古兇獸,為何這只狐妖竟然有那么大的本領將他打成重傷?
“阿辭呢?”序言冷聲問道。
帝江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無所謂:“被吾打死了。”
序言眼神一寒,瞬移到了帝江身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幾乎要把他掐斷:“本座何時讓你殺她的?”
這次輪到帝江不明白了,為何不能殺她?他們兩個難道不是仇人嗎?他擄走了那神君身邊的人,不就是想讓他為來寫那個神君嗎?
如今知道那人被他殺死了,這只狐妖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帝江被序言扼住了呼吸,脖子漲的通紅,眼里的血流的越來越快,他痛苦出聲,最后終于受不了,快速說道:“被……被鈴七娘帶走了?!?p> 序言的力道終于縮小,問道:“鈴七娘是誰?”
帝江咳了兩聲,序言終于將他放開。
帝江趴在地上大口呼吸著空氣,在序言發(fā)火的前一秒說道:“她是海底的一只妖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妖怪,只是那海一般人下不去?!彪S后看了一眼序言,不屑說道:“你也下不去,就算能下去,也是九死一生?!?p> 序言皺眉:“為何下不去?”
帝江:“那鈴七娘原本不是鈴七娘,鈴七娘是后來跑到她身體里的,仗著有神君的一塊碎片所以用那碎片化作保護海底一塊堅硬的外殼,那外殼看不見摸不著,但觸之即死。”
若非如此,他早就把她還給殺了,若非如此,他又何苦限于這山洞之中?
……
海底雖然只有鈴七娘一人,但她的住所毫不含糊,用了一個巨大的蚌殼做成了一張床,床上不知是什么妖物身上的毛發(fā),躺著便感覺柔軟無比,碩大的夜明珠在巖石上發(fā)著亮光,周圍還有許許多多小的夜明珠,床上的紗幔用珍珠做點綴,奢華無比。
果子緊張的站在床前,看著趴著暈倒的含辭哭出聲:“主人什么時候才能醒來?”
鈴七娘如今也是臉色發(fā)白,她千辛萬苦把這人給救出來,若是她死了,那她得不償失啊她。
她不是神君嗎?為何她現(xiàn)在都快死了,神界也不來救她?
“我已經(jīng)用了我所有能想來的辦法,能不能醒來全靠她自己造化?!?p> 她甚至已經(jīng)把那塊碎片融進了她體內。
含辭醒來的時候是在巖漿的上空的一個石頭上,石頭懸浮在空中,巖漿的熱量讓她幾乎生不如死。
她醒過來,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可除了巖漿還是巖漿,她為何會在這?
對了,那帝江用一團火打傷了她,她死了嗎?可她若是死了,不應該魂飛魄散嗎?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說她其實已經(jīng)魂飛魄散,如今她不過是一魂或是一魄?
這有點觸及到了含辭的知識盲區(qū),雖然她捉鬼,也可以招魂什么的,但她沒有魂飛魄散的記憶,所以不知道魂飛魄散后會怎么樣。
她曾經(jīng)以為魂飛魄散就是自己的意識完全消散,靈魂也化作一縷氣消失在天地間,可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
她試著站起來,身后那片疼痛還存在,她試著飛出這巖漿,可是飛到一半,就聽到一個聲音在召喚她。
她皺了皺眉,尋著聲音過去,眼前是一個白衣女子,有著和她一模一樣的相貌,只是與她不同的是,這人的眼神中好似蘊含著萬物,可再仔細一看,這萬物又消失了。
“你是……我的靈魂碎片?”含辭想到了她曾經(jīng)在自己識海中看到的那個人。
那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錯,你可愿與我合為一體?”
含辭皺了皺眉,這么直接的嗎?
“我死了嗎?”含辭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道。
那人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活著,只是……快死了?!?p> ?。。。】焖懒?,你還這么淡定。
既然她是自己的碎片,看著自己的本體死了,不應該著急一下嗎?
“含辭,讓我們成為一體吧?!蹦侨苏f著身形就緩緩飄了過來。
含辭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靈魂好似被充實了,隨后一段記憶涌了上來。
軟魚七號
我真該死啊,原本是想著今天六千的,但白天事情太多了,我……我明天補吧…… 不過卡到這里,要不要夸一下我?(#^.^#) 不過還是要道歉的,白天補了一天的課,今天晚上又要做報告,明天上午就要交了,實在是來不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