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201黃天在上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079 2023-07-14 12:01:14

  黃天在上,元無憂所言絕非此意?。?p>  高延宗可真是個大聰明,難道在五侄子心中,自己就是這種人?還是說他故意會錯意,借機挑撥兄嫂不合?

  但望著眼前的場面,元無憂無心作他想。

  拿蠟油嵌在床頭的紅燭無聲落淚,燈火朦朧。

  挑亮出一具挺著腰身,被反手反腳捆成粽子的男體。

  元無憂搭眼一瞧那綁法,繩索套頸,依序在鎖骨胸骨恥骨處打結(jié),呈幾個菱形狀,橫跨下陰又收在腰際。就覺五侄子肯定玩點別的什么。

  此時的鮮卑男子依舊是白日那身黑衣,側(cè)臥躺著,如瀑的墨發(fā)散落在肩頭和床上,從那敞開的衣襟里,清晰可見桃粉色胸膛。

  隨著她的腳步聲走近,男子那雙趨近渙散的深藍眸子依舊無神,水汽朦朧,從腦后勒到嘴里的布條也濡濕成了深紅色。

  顯然是被下了藥。

  高延宗居然有這種東西?!

  元無憂霎時后脊梁骨一陣冒涼風(fēng),只余后怕,得虧之前高延宗跟她不是動真格的,倘若他真想把她拿下,直接來這一手,她怕是就栽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男子身上的麻繩捆的跟龜甲一般,乍一看都不知從哪開解,元無憂只好先讓他開口。

  她顫抖著手解開他勒嘴的布條,拍了拍那滑膩的臉,又被那痂皮剌了手,

  “喂,高延宗給你吃啥了?”

  她不死心地抱著一絲僥幸,不料、他原本冰涼的玉質(zhì)肌膚,在指腹下頃刻間就染上了溫度。

  男子盯著她看了幾眼,才倏然凝聚了光,幼嫩紅潤的嘴唇、顫抖著微啟…

  “你只會用這種下作手段…逼寡人就范嗎?”

  元無憂這個恨啊,狗皇帝可真會恩將仇報,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

  “憋死你得了,實在不行我給你找?guī)讉€壯漢,反正你這幾年納后妃好幾個,也不差倆男的?!?p>  男子長睫濕潤,愈發(fā)漆黑淬亮的眼里卻鎮(zhèn)定從容,“呵…元無憂,你黔驢技窮了?”

  她心里窩火,索性直腰站起,居高臨下俯視,

  “嘖,你自制力還挺厲害的,都這時候了,說話還能有條不紊?!?p>  黑衣男子微偏過臉,白瓷開裂般的臉上已神色如常,無半分艷色。他濃黑的長睫覆下鳳眸,語氣冷冽:“這東西對寡人效用不大,你解開繩子,寡人自行離開。”

  “去哪兒?”

  “跳河。”

  “?”

  到底元無憂還是把人給解綁了,她眼睜睜看著他合攏衣襟裹緊自己,如常的邁步走出去。

  元無憂跟在他后頭都覺得稀奇,門口的衛(wèi)兵還詫異道:“大姐,這就完事兒了?”

  元無憂:“……休要誹謗我!!”

  她剛想說自己也不至于這么快就完事,前頭的男子便冷聲啞氣道:“她喜歡野戰(zhàn)。”

  元無憂:“?你也別誹謗我!!”

  她怕他真跳河里淹死過去,便一路跟著。

  果然,一到了河邊草地,男子就摔倒下去。

  元無憂不知他吃了什么,多少的量,但看他癱坐在地,扯松了衣襟渾身顫栗,便知不好受。宇文懷璧臉上的痂皮底下,傳出極力壓低的喘氣聲,濃長細密的長睫低垂,玉頸到胸膛染上一片桃粉。

  她屬實聽不了這個,即便他出聲微弱,那嗓音清澈柔軟,也魅惑欲氣至極。

  她尷尬道,“那什么,這軍營里沒女的,我給你找個男的……咳找個男的給你推河里吧?!?p>  懷璧的手卻忽然抓住她的,“別…走……”

  那冰涼修長的五指迅速染上溫?zé)幔茽C她的皮肉,元無憂低頭一看,他羊脂白玉般的掌心,被草葉刮出血道子,也像察覺不到痛。

  彼時的河岸,男子半個身子泡在水里,拽著姑娘也半身濕透,腳下踩著松軟的泥土。

  最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被他血盆大口咬住頸子,畢竟他全身的力氣都在壓制藥效,牙口松軟,倒沒像僵尸吸她的血,就是刺痛。

  元無憂愁眉苦臉的任他咬,艱難道,

  “可著一個地方咬得了,別胡鬧,若是讓高長恭知道了生氣了,我可不會替你隱瞞?!?p>  她只覺郁悶,高長恭都沒這種在她頸上留印子的覺悟呢,倒被這個家伙給捷足先登了。

  男子拼盡全力的發(fā)泄,不止牙齒顫抖,渾身上下都撲在她懷里顫抖,哆哆嗦嗦泄出一句:

  “姓元的……朕恨你。”那嗓音嘶啞又甜膩,明明是在說狠話,卻毫無威懾力。

  元無憂強調(diào):“……回去別跟高長恭說漏了。”

  少頃過后,元無憂剛擰干了衣服,站在風(fēng)口等男子冷靜,周國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呼啦啦幾個甲胄大漢圍了過來,牽頭的宇文孝伯聞訊趕來,一把推開站那的姑娘,

  “你對他做什么了???”

  元無憂踉蹌兩步,無奈道:“顯然我沒做?!?p>  眼看著宇文孝伯和黑衣白皮的士兵,把水里肉體鮮艷的男子撈出,她連忙扭頭,宇文孝伯看著渾身濕漉漉,形容狼狽的陛下心疼,便瞪著那個轉(zhuǎn)頭回避的姑娘,

  “你個浪蕩的母尊人,就不能給陛下解毒嗎?你怎能讓他如此傷身?”

  元無憂當(dāng)時冷笑,不客氣了,“我有他浪蕩?我有清清白白的高長恭,他想勾搭我才是癡心妄想!爾等白虜也就會無理取鬧了?!?p>  她左右手扒拉開幾個周軍,扭頭而去。

  掩面咳嗽的男子,垂著眼睫低啞道:

  “你太無禮了,晚些去給她道歉?!?p>  宇文孝伯憤憤不平,又憂心道,“陛下不是媚毒無法侵體嗎?怎么這回生效了?”

  “她若不來,藥不會生效?!?p>  “……”

  今夜宴會上本意是演練,卻不料成了實戰(zhàn),安德王一時會錯了意,詐出了真正的周國皇帝。

  周國當(dāng)晚就派人來接應(yīng)國君了,卻正看到其與鄭玄女在岸邊那一幕,當(dāng)時就鬧的沸沸揚揚。

  鄭玄女極力自辯是狗皇帝拉她跳河被拒,而安德王故意為之,也是大罪。

  周國皇帝當(dāng)場暴怒,說穿她是華胥太女元氏,安德王與蘭陵王私藏別國儲君,怕是要自立為王。

  齊國眾人對此始料未及,但箭在弦上,周國皇帝空口無憑誰會信?。扛唛L恭在這時候,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站在她身邊,表示相信她只是滎陽鄭氏的鄭玄女。

  ***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