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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256又與黑結(jié)盟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2229 2023-10-02 00:01:00

  當阿渡扶著元無憂,出現(xiàn)在去下一座山必經(jīng)的懸索吊橋渡口時,卻瞧見高長恭和周國眾人已等候多時。

  山澗襲來的涼風,吹起女國主飄揚的紅衫,她身邊的紅臉黃衫少年高她二寸,像護衛(wèi)一般。

  而這邊身穿黃衫,內(nèi)著紅衣的馬尾男子快步迎上來,接駕一般殷勤。

  “媳婦兒~你是走累了嗎?我背你呀?”

  “……”原本生著悶氣的元無憂,瞬間不會了。

  她斜了他一眼,“你不生氣了?聯(lián)盟不是就地解散了么?”

  高長恭每每像此時這樣,用盈盈的黑潤鳳眸看她時,就顯得那張柔美的臉蛋頗有少年稚氣。

  他忽然抓住了她的袖口,那只大手骨節(jié)分明,五指勻稱修長,白里透紅的筋骨清晰。

  “哎呀,解散聯(lián)盟和你是我媳婦兒不沖突。”

  “……”元無憂微垂眼睫,強逼自己狠著心。

  起碼不能被他兩句話哄回去!

  面前男子卻旁若無人的道,

  “無憂兒,記得我們重逢那天么?我這輩子忘不掉那場景。公堂之上你席地而坐,抬頭四目相對那一眼,我便知……你我會有糾纏。還有女魃廟底下,你說你為我而來,高長恭視死如生三十載終得歸宿,只為等你出現(xiàn)。所以無論何時何地,你永遠是我首要的選擇,我的視野只圍繞你身邊?!?p>  蘭陵王這番刨心掏肺的真情表白,別說二九之年的小女帝,就連一旁的周國主都不禁動容,宇文懷璧遠遠望著倆人,長睫顫栗,他早知能讓蘭陵王如此死心塌地的愛她,倆人之間肯定經(jīng)歷了不少事,可當高長恭真提及倆人過去,他才知他不愿聽,一句也不愿聽。因為蘭陵王和她經(jīng)歷的那些他沒辦法去經(jīng)歷,但她貫穿了自己的半生,他和她的舊事絕不比蘭陵王少。

  元無憂望著眼前旁若無人,眼神極盡深情的小嬌夫,還是扛不住他這番撒嬌示好,無力地一擺手,指了指身旁的紅臉少年:

  “我給你抓回來個隊員。”

  阿渡:“……”有些晦氣是怎么回事?!

  有了阿渡的回歸,高長恭這個黃隊隊長,便有了阿渡和宇文孝伯兩個隊員。

  而元無憂身在紅隊里,雖只剩下萬郁無虞一個隊友,也是他手握她的名牌,但有宇文懷璧在旁督戰(zhàn)為盟,萬郁無虞只能聽從陛下安排,奉元無憂為紅隊隊長。

  新的聯(lián)盟誕生后,元無憂向抖空竹進發(fā)。

  抖空竹以竹木為材料制成,中空,因而得名。又稱空箏,源于“地軸”,典型的空竹有單輪和雙輪之分,雙輪的空竹形如腰鼓,以竹或木制成,兩頭為兩只扁平狀的圓輪,輪內(nèi)空心,輪上挖有四五個小孔,孔內(nèi)放置竹笛,兩輪間有軸相連;單輪的空竹則形如陀螺,一側(cè)有輪。因其輪內(nèi)空心而有竹笛,故名“空竹”。

  抖空竹是全身性運動,挑戰(zhàn)身體協(xié)調(diào)能力。規(guī)則是兩個人協(xié)作同步,表演幾個技巧不掉隊。

  宇文懷璧玩娛樂游戲智謀絕頂,只要不肉搏,都沒壓力和敵手,在高延宗隊有些被封印著。

  高長恭雖然武力蓋世,可心機差著,唯獨“肅雍相見”時,宇文懷璧便不肯裝柔弱了,還會跟他較勁比強悍,一遇高長恭就勝負欲極強。

  按理來說,此時黑紅結(jié)盟,宇文懷璧巴不得和元無憂一起兩兩挑戰(zhàn),畢竟別人無論是萬郁無虞還是宇文孝伯、元旸,跟他都不合拍登對。

  而高長恭也有同樣的想法。

  元無憂則表示,希望他能和宇文懷璧兩兩一組挑戰(zhàn)一下,但被倆男人渾身表達著拒絕。

  高長恭回頭一看自己的隊伍,沒一個跟他有默契的,氣得直接放棄挑戰(zhàn),掉頭就走。

  元無憂瞧著小嬌夫孤立無援,挺可憐的,便放棄了挑戰(zhàn)空竹,想去追他,追了一段沒追上。

  等她回來,得知宇文懷璧和宇文孝伯差一點沒通過,在等一刻鐘冷卻時間。

  就這么會兒功夫,居然等來了高延宗帶著蕭瑟姑娘趕過來,瞧見此地沒有高四哥,只有周國主時,便詢問周國主表現(xiàn)如何時。

  甄壯士積極點頭:

  “在大姐隊里表現(xiàn)相當積極了。”

  高延宗嘖嘖道,“甄壯士這是你該說的話嗎?你得向著你姐夫啊?!?p>  宇文孝伯順口搭音:“說清楚誰是姐夫。”

  有些時候,接下茬搭話出于本能,也最說明第一反應是什么。宇文孝伯是單純碎嘴子,但高延宗這只小狐貍渾身都是心眼子,自然聽得懂,也看不慣。

  當即就不客氣的回嘴:

  “怎么,是你想給人家當外室,還是你們國主想給你當陪嫁?”

  這頭吵著嘴呢,眾人身后便突然傳來了通關(guān)的鑼鼓響!

  隨后宇文懷璧從元無憂身后走來,旁若無人地舉著手里寫著“宇文符翎”的名牌給她看,語氣清冷柔和中,又難掩雀躍。

  “符翎得了自己的名牌,給他留著罷。”

  元無憂瞧著木牌上這個陌生的名字,只感嘆,他這個三姓家奴名不虛傳啊。

  蕭瑟姑娘聽罷,卻沒由來的一聲驚呼:

  “周國主嗓音真好聽呀,面具下的長相一定更驚為天人?!?p>  元無憂沒好氣的說“他丑。”

  宇文懷璧點頭,“朕丑。”

  就這會兒功夫,高延宗已經(jīng)在隊里排查一遍,發(fā)現(xiàn)確實少了幾個最熟悉的人。

  他隔著人群,目光只看著紅衫姑娘,話也是對她說的。“我大哥真和你換隊伍了?他人呢?”

  “負氣走了?!?p>  “因為什么?”

  元無憂指了指身后,抖空竹的擂臺,和聞言作揖賠笑的守關(guān)人:“就因為這個情況。”

  高延宗一眼盯住戴著玉面的宇文懷璧,頓時怒從心頭起,大跨步朝他走來,“你干的?”

  就在誰都沒瞧清楚的局勢下,高老五那小細胳膊一揚手、就將周國皇帝的玉質(zhì)面具打落!

  鮮卑男子微側(cè)過頭躲了下,身形仍站得直挺。

  隨后就是一群人圍上來,元無憂和甄壯士趕緊拉住高延宗,麻肩頭攏二背、帶嘶吼制止!

  “你小子干什么???你四哥都沒敢這么無禮!”

  高延宗被身后的姑娘摟著脖子抱著腰,極力往后拖拽著,都攔不住兩條長腿憑空蹬人。

  高老五那雙鉤子一般的眼神,兇狠殘暴,戾氣橫生?!按蟾绮桓椅腋?!”

  而另一頭,隨著玉質(zhì)面具被剝落,他露出了痂皮半褪,滿臉的坑坑洼洼。宇文懷璧微翹起與上半張臉神鬼殊途的幼紅薄唇,輕蔑一笑:

  “丑么?”

  話在回復小姑娘,目光卻是看著元無憂。

  這幅尊容屬實把蕭姑娘嚇一跳,但教養(yǎng)還是有的,蕭瑟還是硬著頭皮夸他:“真……威武?!?p>  而后扭頭找高延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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