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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815臨幸死囚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3248 2025-02-07 17:09:22

  蕭明恭在旁道,“我知道殿下為什么煩心。我也不會安慰人,只想表達我的觀點。”

  “什么?”

  “殿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顛倒了尊卑上下。你不該為別人傷心,他一離開你就暴露本性,你該看清他才是,而且你不該消沉,你對背叛你的男人,更該像你對所有人一樣,制裁他懲罰他……”

  聽見這樣的話,他還一臉嚴肅平靜,元無憂有些恍然。

  “我原以為你不善言辭呢。你們南朝人不都是向著男人,讓女人忍耐的嗎?”

  “我在蜀地長大。而且……我是殿下的部下,自然以你為尊。”

  說到這里,男子那雙黑眸眼神溫柔地,看著面前娃娃臉的女王爺。

  “襄陽長公主告訴過我,殿下的通房不守男德,跟別的女人跑了。原來殿下竟然是這樣癡情錯付的可憐人啊……”

  殿下眼神陰郁,“閉嘴,用不著你可憐?!?p>  “既然他先辜負了你,殿下不妨試試別的男人?!?p>  “比如你?”

  蕭明恭眨了眨眼,隨后抿唇,澀然道,“全憑殿下吩咐?!?p>  “嗤,裝什么矜持?”

  元無憂譏誚道,“你今天來陪我喝酒,不就是想自薦枕席嗎?”

  男子長睫微垂,眼神黯然,“臣不敢?!?p>  元無憂跟蕭圓肅剛把話說開,就得到消息說抓到個蕭家的探子,刺殺厙貴妃未遂,被皇上關起來了。

  彼時人在牢里呢,非要見周國天子或者風陵王。

  天子那頭來信了,說不見那個刺客。這頭就循例來問問風陵王,說那個刺客想必是認識她。

  一聽“厙貴妃”來了,元無憂是真鬧心。那頭高延宗剛當著她的面和新歡。這頭宇文懷璧的舊愛又來了。

  要不是萬郁無虞還被幽禁在城里,她甚至想抬腿就跑,回荊襄之地躲清靜了。

  只斟酌了一瞬間,元無憂便去了牢房。

  她本想看看是哪位勇士,替她出了這口惡氣,就是想拉她背鍋的行為,有些不地道。

  等到門口才知道,秋官府把里面那人上刑了個遍,那刺客還是不肯說為什么刺殺貴妃。

  待元無憂進到牢里,一看見刑訊室里頭那個滿身是血,剛從重刑腳架上下來的少年,頭上有一撮紫毛,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又是他!

  短發(fā)少年此時,渾身就剩一件被血染紅的單衣,也被抽成了布條子,堪堪掛在他肩膀。

  少年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好肉了。

  山無陵連眼睫毛都被血糊住,眼都睜不開了,一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卻還懶洋洋地沖門口嘲諷道:

  “來啊,有什么刑罰都往老子身上招呼!你們沒吃飯啊?一個個跟撓癢癢一樣!”

  還真硬氣。

  旁邊跟著的牢頭沒好氣的喊著:“風陵王面前,還敢放肆?”

  少年費力地睜開眼,一看見她來,咧嘴一笑,

  “小神仙,來殺我了?”

  她不至于來殺他,但也不是來救他的。

  元無憂抬眼看向面前的少年,他被困在刑架上都個頭頗高,寬肩窄腰,就腰下掛著條褻褲,也被抽成了一條一條的。

  風陵王率先發(fā)問:

  “為何刺殺厙有余?還找我來見你?”

  被捆在刑架上的少年語氣松弛,懶洋洋道,

  “為了嫁禍給你啊。”

  元無憂眼神一厲?!澳氵€真誠實?!?p>  “可惜我技不如人,被狗皇帝的禁衛(wèi)軍給擒了。唉?!闭f到這里,山無陵唉聲嘆氣,

  “你也可憐啊,你在外沖鋒陷陣,保家衛(wèi)國,狗皇帝在后方過好日子,拿禁衛(wèi)軍去保護你的情敵。他若一邊說愛你,一邊利用你傷害你,你還為他賣命,我真要鄙視你了啊。”

  “你找我來,還有事嗎?”

  山無陵笑看著她,“放了我,我就幫你在北朝站穩(wěn)腳跟,三分天下?!?p>  女王爺聞言,瞬間鳳眸凌厲,面色薄寒。

  “你能怎么幫?你若真有本事,就不會這么久還籍籍無名,落在周國手里了?!?p>  “你現(xiàn)在立足不穩(wěn),就跟當年蝸居新野牧的劉備一樣,難道不想奪回江山皇權嗎?”

  “孤本來唾手可得的華胥,都是你們攪亂的,如今怎會信得過你?再說這些妖言惑眾,孤就走了!”

  被她拒絕后,山無陵還沒生氣,四目相對兩兩無聲,她忽然扭頭走了,這少年才忽然掙脫鎖鏈,朝元無憂撲過來!

  他力氣大極了,超出常人,元無憂被他一只手擒住手腕,就見他忽然拿牙咬自己另一只手腕,突然從血肉模糊的手腕皮下,叼出一塊銹跡斑斑的刀片來!

  他揚手要往元無憂太陽穴上扎!

  這個穿越男又想殺她?!

  情急之下,少年被她趁機肘擊,扯的他手臂脫臼的同時,還被她一個抱摔、砸在地上!

  這通反擊之下,使他受傷的身體更加受傷。

  局勢瞬間逆轉。

  彼時,盛怒的女王爺蠻力壓在少年身上,剛勁有力的手指,正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山無陵咳嗽著,邊拍著她鉗制自己喉嚨的手,邊無力道,

  “我真受夠了,要不你把我殺了吧。被抹殺之前,我再最后看你這個暴君幾眼?!?p>  他胸口起伏不定,眼里直勾勾看著她。卻沒有半分深情,眼里寫滿了不甘不服。

  元無憂被這樣挑釁,也只冷笑,“我這就成暴君了?我就算成了暴君,也都是你們這幫暴民逼的!”

  因為剛才倆人扭打在一起,他身上涼透的血都蹭在了她身上,那些鮮艷的紅,給她白凈的手都抹上了幾分妖冶。

  山無陵仰頭望著壓在他身上的姑娘,她像個血腥殘暴的王。

  顯然她不是昏君,但早晚會是個暴君!

  因倆人臉貼的極近,她滿臉怒氣沖沖。

  少年忽然仰頭,抻著脖子親了她一口,而后挑眉笑,“一股酒味兒,跟誰喝的呀?”

  他這蜻蜓點水的一吻,來的快去的也快。

  但兩唇相覆那一刻,新鮮的血腥氣鉆入了鼻息。

  下一刻,她再次一把掐住他脖子!

  “放肆!”

  她手勁兒本就挺大,這次還狠狠地收緊,無法呼吸的山無陵艱難地掙扎、咳嗽著,嘴上卻不求饒,而是打趣:“你可真雙標,我就親你一下都不行了?”

  “你不知廉恥!”元無憂痛斥完后,深吸一口氣就松開了少年的脖子。

  而后死死盯著他瞬間恢復如常的臉色。

  “你有這副皮實耐造的身體,為何不跟隨個明君打出個威名,偏偏去幫南朝余孽?”

  “因為這天下吧,誰都不值得我?guī)汀5钦l幫我打厙有余幫襯的北周,我就幫誰。”

  說罷,少年眼神挑釁地沖她翹唇一笑。

  “你想跟我打架嗎?你不是都恢復記憶了嗎?你知道的,我死不了,受再重的傷也跟撓癢癢一樣,很快能愈合。你最好別在我身上費勁了?!?p>  “在你身上費勁?”

  這話提點了元無憂。她忽然無名火起,看向面前少年。

  說干就干,她垂手就去檢查他被重擊的要害還能不能用。

  少年懵住,“你想干什么?”

  “你?!?p>  他一聽,立即開始手忙腳亂掙扎!

  “這不對勁吧!我都這樣了,你還能起歹心呢?”

  “等等!你是不是有那什么血脈?。磕阌邪踩胧]有?我不想當?shù)诙€安德王??!”

  “不許提他?。 ?p>  他一提高延宗,徹底激怒了元無憂。

  即便他連掙扎帶罵,她也毫不動搖地在牢房里,找了間審訊的干凈屋子。

  氣得少年直嚷嚷:“這不公平!我被捆著呢,你這是強迫!有種把我解開,咱倆勢均力敵的打一架,決定誰在上!”

  “誰要跟你勢均力敵?我只喜歡絕對的壓制?!?p>  山無陵年齡才十七歲,身材卻寬肩窄腰,不比高長恭矮多少。渾身的肌肉結實,反抗也出奇的有力!

  元無憂摁住他耗費了很大功夫,但還是拿地上的麻繩,把他手腳反捆綁于背后。

  他確實比高延宗難制服多了。

  而山無陵會被她壓制住,倒不是打不過,而是兩天水米沒粘牙,還遭了一天酷刑,皮肉之苦就不說了,力氣也確實耗盡了。

  他此時就剩個嗓子能喊了。

  “惡婦!你別碰我!嘶…狗女人!昏君……”

  山無陵是真崩潰了。他沒想到,自己面對刑訊逼供都能咬牙挺住,卻還要被人強!

  他從開始罵到結束,只是聲音愈發(fā)微弱。

  揮汗如雨時,元無憂看見的、卻不是山無陵充滿情*的眼睛,而是他皮開肉綻,遍布渾身的傷疤。

  還有他咬牙恨齒,滿臉痛苦的表情。

  似乎從元無憂見他第一面開始,除了初見時他穿奇裝異服,前幾天他穿著怪異的南梁服飾,余下時間他不是受傷了,就是在受傷的路上。

  結束后,瞧見女王爺起身就去系腰帶,根本不管被扔在地上的自己,四肢被捆的少年眼瞼通紅,又無力掙扎,只滿眼濕潤地瞪著她!

  “等你要死那天,我頭一個殺了你!”

  元無憂一揮手,沖牢房外頭的守衛(wèi)喊著:“這個人要刺殺本王,拖出去斬了。”

  一聽這話,少年更激烈嘶吼了。

  “等等!老子第一次都讓你給糟蹋了,你還要殺我?你們不是最講究負責嗎?”

  “臨幸個死囚罷了。”

  這時,守衛(wèi)也到門口了,元無憂揮手:

  “帶走!”

  于是剛侍寢完,衣不蔽體就被拖回牢房的少年,被守衛(wèi)拎出出門時,還嘴硬地罵著女王爺始亂終棄,說就當被狗咬了,自己和昏君有染說出去都丟人。

  可當后來,他在牢里再次被審訊時,面對逼供都游刃有余。唯獨因為審訊者見色起意,自己差點被牢頭欺負時,還是嚇得直呼自己剛給女王爺侍寢過,你們?nèi)绻鏊?,女王爺一定會那你們?nèi)細⒘耍?p>  等聽見這些后續(xù)時,天都要黑了,元無憂都醒酒了。

  還是元無憂親自到牢里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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