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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邪妃:病嬌攝政王他攤上事了

第五章:求娶

  一旁的夜九見狀,只能搖頭,他上前一步,將手中的宣紙遞上去。

  “王爺,這是屬下從勾欄瓦舍里抄來的,今日一早,這些人像是約好的一般,盡數(shù)都在傳唱這首調(diào)子,就連街邊的乞丐孩童也都知曉了?!?p>  “沒錯,血衣衛(wèi)查過源頭,但是傳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币咕捧久肌?p>  “屬下無能,實在是……實在是查不出來?!?p>  百里錦微微挑了挑眉。

  能讓他的血衣衛(wèi)都束手無策的事情,他還真有點好奇。

  接過宣紙,百里錦清冷的目光掃了一眼。

  “這是什么?”

  “是寓言故事。”夜九搶先道:“屬下已經(jīng)了解過,這調(diào)子里的農(nóng)夫和蛇,東郭先生與狼說的都是恩將仇報的故事?!?p>  百里錦挑眉。

  “這與本王有何關(guān)系?”

  “關(guān)系可大了?!币咕偶泵Φ溃骸耙膊恢朗悄莻€不長眼的散布謠言,說您和那相府庶女就是這農(nóng)夫與蛇,東郭先生和狼,所有人都在傳,是那庶女救了您,您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卻是恩將仇報,全城通緝她?!?p>  “少說兩句!”夜七推了推夜九。

  看不出他家王爺此時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嗎?

  夜九也是一時不察,這才說的多了些,被提醒以后,急忙低下頭去。

  “屬下該死,這就去領(lǐng)罰?!闭f完,眼神偷瞄著自家王爺,“十軍棍?”

  “二十?!卑倮镥\面無表情道。

  夜九一臉苦兮兮,但還是聽命下去領(lǐng)罰。

  夜九走后,百里錦將手中的宣紙扔到火里,燒了個一干二凈。

  “她的膽子倒是在本王的意料之外?!?p>  百里錦低下頭,嘴角微微揚起。

  這一幕美的就像是一幅畫兒一樣一樣,可落在夜七的眼里,卻覺得渾身發(fā)冷。

  他家王爺這是在生氣?

  “王爺,王爺!”剛走出去沒多久的夜九又回來了,他推開門,面色為難道:“剛剛相府送來一批財物,說是希望王爺能撤了通緝令。”

  百里錦的神情頓了頓。

  “去看看?!?p>  他從位置上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書房,來到前院大廳,百里錦粗略的瀏覽過面前的財物。

  看分量,是不少。

  “王爺,這財物都送來了,那通緝令……”

  “撤了吧?!卑倮镥\拿起面前的一柄玉如意。

  “將它包好送去相府?!?p>  夜七恭敬道:“以什么名義?”

  百里錦眉毛一挑。

  “求娶?!?p>  ……

  丞相府,流春園。

  蕭策歡前腳剛住進來,后腳張氏就找上了門。

  大概是尋了醫(yī)官,但醫(yī)官也對蕭清清身上的紅疹束手無策,這才找到她的頭上來。

  坐在軟塌上,蕭策歡拿著手里的話本,朝著怒氣沖沖的張氏瞧了一眼。就這一眼,無端的讓張氏后退了半步。

  但想到自己的女兒,張氏又鼓起勇氣。

  “解藥呢?”張氏伸出手,“東西已經(jīng)送到王府了,你什么時候把解藥交出來?”

  “急什么?”蕭策歡將手中的話本放下。

  “一時半會的死不了人。”

  她這輕飄飄的態(tài)度仿佛說的不是人命。

  也是。

  她之所以成為無人區(qū)女皇,手上沾染的人命不在少數(shù),自然也就不怕多了蕭清清這一條,況且,她繼承了原主的身體,自然也有了原主的記憶。

  這些年,原主在相府過得什么日子,她比誰都清楚。

  蕭策歡這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徹底的惹惱了張氏。

  “當(dāng)初我就該殺了你,也好過你現(xiàn)在來拿捏我?!?p>  “夫人難道沒有嗎?”蕭策歡輕笑一聲,嫵媚的樣子讓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失了顏色。

  “前年我落水,去年我中毒,今年我殉葬,樁樁件件還有那些數(shù)不清的明槍暗箭,背后不都是夫人你的手筆嗎?”

  “我沒死只是我命大,可不是夫人你仁慈。”

  “還望夫人不要偷換了概念。”

  這些內(nèi)宅的骯臟事張氏自然是知曉的,也是她授意,底下的人才敢這么做。

  只是……

  以往眼前的人都是裝作不知情,從未像現(xiàn)在一樣,將這一切都挑明,她原以為一個區(qū)區(qū)庶女有什么好忌憚的,現(xiàn)在看來,是她的眼睛沒能擦亮,竟然沒看出來,這是個扮豬吃虎的高手。

  “你和你那賤人娘親一樣,讓人厭惡!”

  話音剛落,軟塌上的蕭策歡猛地起身,她幾乎是閃電般的沖過來。

  張氏和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等到他們緩過來時,眼前人的手已經(jīng)掐在了張氏纖細的脖頸上,只要稍稍用力,張氏就能命喪當(dāng)場!

  “大小姐手下留情??!”周圍的一眾人全都跪下,“夫人好歹是相府主母,位同一品誥命,要是夫人出事,大小姐您難辭其咎!”

  蕭策歡沒有理會。

  她上下打量著張氏,五指微微收緊。

  “我勸夫人,謹慎些說話?!?p>  “如今夫人這條命可都是握在我的手里,萬一我不開心……失了手,如何是好?”

  說完,蕭策歡便松開手,轉(zhuǎn)身重新坐回軟塌。

  她慢悠悠的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動作輕柔的擦了擦剛才捏著張氏的那只手,眉眼之間盡是遮掩不住的嫌棄與厭惡,仿佛她剛才是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臟東西一樣。

  “蕭清清的命還捏在我手里,夫人對我還是客氣點的好。”

  “你這個賤人,咳咳……”張氏有些喘不過氣。

  “要是清清有個三長兩短,我斷然不會放過你!”

  蕭策歡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

  這些話她聽得都要起繭子了,翻來覆去就這幾句,一點創(chuàng)意都沒有,要真的有本事不放過她,何必光從嘴上說呢?倒是真的行動試試看,讓她也瞧一瞧,到底是怎么個不放過?

  眼前人這有恃無恐的模樣讓張氏心中氣結(jié)。

  她想發(fā)怒,卻又不敢。

  眼前的人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僅僅只是去皇陵殉葬了一回,竟然像是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一般,就算張氏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

  這人早已經(jīng)不是她可以隨意拿捏的那個賤丫頭了。

  “你別得意,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能收拾你?!睆埵险f完這句,便氣勢洶洶的帶著眾人走了。

  好不容易落得個清凈,蕭策歡翻了個身閉上眼。

  回到相府只是她計劃中的第一步,接下來,她得好好想想,下一步的棋要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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