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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嫡女她拿了龍霸天劇本

第82章 恩人還是好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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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瑾堯覺得她唇邊的笑有些刺眼:“你很開心?”

  蕭汐悅沒有否認(rèn),她輕啜了口酒,點(diǎn)頭:“是的?!?p>  褚瑾堯心頭一堵,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倒酒!”

  見恩人一副“我不高興,來哄我”的表情,蕭汐悅順從地給他把酒滿上,用公筷往他碗里夾了塊鹵肉:“殿下,喝太急容易醉,您吃點(diǎn)東西墊墊肚子。”

  褚瑾堯頗為受用,心氣順了許多,抬起桃花眼掃了她一眼:“啰嗦!”

  恩人還是很好哄的。

  蕭汐悅笑著給他又夾了一筷子青菜:“殿下別光吃肉,青菜也吃點(diǎn)?!?p>  如今這種天氣,平常百姓是吃不到新鮮的蔬菜的,“醉仙樓”這青菜聽說是在元明帝一處溫泉莊子上種的,價(jià)格比肉和海鮮還貴。

  “你自己多吃點(diǎn)?!瘪诣獔蚰闷鸸晖肜飱A了一筷子青菜。

  他知道這小子喜歡吃青菜。

  想了想,又往她碗里夾了兩塊水晶肘花:“你這副小身板就該多吃點(diǎn)肉。”

  要不是自己與這蕭家小子熟得不能再熟剛才在蕭府乍看到這小子俯在蕭景銘肩上哭,這小身板都讓他差點(diǎn)看成是個女子了……

  想到蕭府看到的那幕,褚瑾堯剛有所好轉(zhuǎn)的心情瞬間又受了影響。

  “你與他認(rèn)識很久了?”褚瑾堯問完,夾起碗里的青菜送進(jìn)口中,用力地嚼了起來。

  蕭汐悅愣了半息功夫才反應(yīng)過來恩人口中的“他”是指自己大哥,想了想,她抿了抿唇,放下酒杯,輕聲道:“真要論起來,在我出生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

  前世大哥曾自責(zé)地說過,他看到母親身邊的丫環(huán)抱著個“包裹”出門卻不知道這個“包裹”有貓膩。

  所以,她出生后和大哥算是見過的。

  褚瑾堯突然有種用慣的東西被人要了去卻不能聲張的憋悶感,他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嗤笑道:“原來是總角之交!”

  聽出恩人好似誤會了什么,蕭汐悅笑了笑卻沒多作解釋。

  二人這酒一直喝到傍晚,桌上的菜也不知道熱了幾遍,酒也不知道上了幾壇。

  蕭汐悅因?yàn)樾那椴诲e,勸了恩人幾句后就由著他去了,自己也陪著喝了些。

  “阿悅,你就只當(dāng)孤是你的恩人?”褚瑾堯似醉非醉的將腦袋湊了過來,盯著眼前的少年那雙古井般的黑眸問道。

  此時的蕭汐悅也有了些醉意,她捏了捏額角,意識還算清醒,腦子卻不太好使了:“殿下這話是……何意?”

  “在阿悅心里,孤就僅僅是恩人嗎?”褚瑾堯咬著牙追問:“你就從來不曾把孤當(dāng)朋友?”

  蕭汐悅彎眸一笑,毫無波瀾的眸底忽地漾起璀璨星光:“當(dāng)?shù)摹!?p>  或許是先入為主的關(guān)系,在她心底,恩人仍舊是當(dāng)初那個挑剔、傲嬌又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小瑾姑娘”。

  褚瑾堯不知道盯著眼前少年看了多久,直到小樂子從外面進(jìn)來他才狼狽地收回視線。

  真是見鬼了!

  剛才有那么一瞬,他竟然將阿悅當(dāng)成了女子。

  小樂子一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這衛(wèi)國太子和蕭汐悅二人湊得老近,彼此的鼻尖幾乎都要碰上了,眼皮一跳,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殿下,太子殿下派人來催您回宮了?!?p>  他進(jìn)來得好像不是時候呢。

  這衛(wèi)國太子喜怒不定,小樂子正等著他發(fā)作,誰知卻聽到褚瑾堯嘟囔道:“本殿今晚不回宮!”

  “可是太子殿下的人……”

  “你聾了?”褚瑾堯忽地怒道:“本殿今晚就住在觀音街!”

  小樂子偷偷打量著俊臉微紅的褚瑾堯,覺得這衛(wèi)國太子八成是醉了,也不敢再提讓他回宮之事,轉(zhuǎn)身將褚瑾堯的意思轉(zhuǎn)達(dá)給了元明太子的人。

  反正這衛(wèi)國太子本就是個隨心所欲,無法無天的,就算違抗太子口諭也沒人會拿他如何。

  “阿悅,孤今晚要和你秉燭夜談!”褚瑾堯毫無預(yù)警地起身,拿起酒壺為蕭汐悅倒酒:“邊喝邊聊!”

  他要當(dāng)阿悅最好的朋友,比“總角之交”還要好的那種!

  蕭汐悅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總之第二天她是在自己的床上醒過來的。

  她正要抬手去揉脹痛的額角,動作又忽地僵住。

  她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她側(cè)頭朝床外側(cè)看去,果然看到恩人側(cè)躺在自己旁邊,單手撐著腦袋,一雙桃花眼正滿含揶揄地盯著她。

  看到恩人身上只穿著白色綢緞褻衣褻褲,蕭汐悅心頭一緊,表面卻佯裝鎮(zhèn)定道:“殿下怎么在我屋中?”

  她昨天因?yàn)橐姷酱蟾缍那橛鋹偅瑳]想到一松懈竟然就喝醉了。

  “你昨夜喝醉了又不讓下人侍候,孤只能親自動手了。”

  蕭汐悅心頭一凜,下意識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

  見身上除了外衣不在了,中衣的衣帶的結(jié)還是老樣子,她暗自松了口氣。

  “我喝醉失態(tài),讓殿下看笑話了?!笔捪珢傇捴袔е囂剑淮_定自己昨夜是否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她暗自告誡自己,以后就算再高興也絕不能再這般肆意了。

  褚瑾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忘了自己昨晚說過什么話了?”

  蕭汐悅抿了抿唇:“我……說了什么?”

  褚瑾堯一想到自己昨夜想給阿悅換身干凈的衣裳,剛脫掉他的外衣,阿悅就緊緊地攥著中衣衣襟,死活都不讓自己脫,一副“貞節(jié)烈女”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阿悅說孤是登徒子。”

  蕭汐悅:“……”

  她肯定自己不會說這話。

  其實(shí)當(dāng)“男子”當(dāng)久了,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其實(shí)是個女兒身了。

  “殿下,時辰不早了,起身用早膳吧?!笔捪珢偪傆X得跟恩人在這床上閑聊不大合適。

  二人洗漱好從臥室出來就看到禇禧神色古怪地站在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禇瑾堯淡淡瞥了他一眼。

  這時,小樂子笑瞇瞇地從院外走來,向褚瑾堯請示要把早膳擺在哪?

  “就擺東暖閣,再弄個花瓶,折幾枝臘梅插上。”

  褚瑾堯話音剛落,一門房進(jìn)來稟道:“殿下,‘鑫茗軒’的廚子找蕭公子?!?p>  褚瑾堯已經(jīng)猜到茶樓廚子很可能是蕭景銘的人,不待蕭汐悅開口就沉聲道:“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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