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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乙游后,假反派真卷不動了!

20皇室怎么都喜歡強娶豪奪

  在東瀛海逗留了幾月,已經(jīng)來到了夏至時節(jié),寒憶至今未歸。

  而洛桃前兩月還給她寫書信,這兩月便沒了蹤影。

  至于顧衛(wèi)嘛……他好的很,飛鷹傳書說到什么地方玩呢,全然忘記了追蹤玖月城城主的行蹤任務。

  梁雙打算離開東瀛海了,她等不到和伙伴們匯合,畢竟自己還有三個月就要死亡了。

  “真的要走了?”星鳶的聲音細微。

  “嗯?!绷弘p沒有猶豫,默默收拾行囊。

  他嘆了一口氣:“可是我給你帶來了困擾?”

  梁雙輕笑一聲,對視上他那雙憂郁的神情:“怎么會?我臉皮厚著呢,縱使你給我表明心意,我也可以裝作毫不在乎?!?p>  “毫不在乎?”星鳶聽完之后噘著嘴,沒再語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之后,梁雙迅速捂住了嘴。

  “走了?!绷弘p輕聲地說。

  大約梁雙走了幾里遠,已經(jīng)出了龍宮,星鳶才轉過身,瞧見她明亮亮的背影,那是他送給她的貝殼吊墜在閃光。

  “真走了?!”他的模樣有些氣急敗壞,轉而看向手里的貝殼,那貝殼似乎印出了寒憶的模樣。

  他順手丟出貝殼,心想,怎么自己會喜歡一個“有夫之婦”?!

  昭陽城很大,怎么形容呢?皇城坐落于昭陽城的西面,它朝向東方位,皇城本生就占用了幾百里地,而昭陽城的東面是一些繁華的街市,南面是住戶人家,北面也有住戶,不過是和商鋪連在一起的那種住房。

  梁雙只轉了一圈,便已熟悉昭陽城的構造,只是昭陽城實在太廣闊,又沒有代步馬車,不逛個一兩月,真有些逛不完。

  她為什么回來這里?梁雙只是覺得,當初游戲里的季涼鏡就是在昭陽城被眾人了結,所以,她的最終歸宿肯定是昭陽城。

  街市人頭攢動,梁雙的身影在人群中很突出。因為她那妖媚的臉、蛇精般的身材,還有一身江湖人士的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昭陽城的人。

  昭陽城的姑娘不會舞刀弄劍,個個纖纖玉手,穿著曳地長裙,身上的長衫也是及地的。

  她一邊走,一邊引來了多方注意。

  有幾個粗糙大漢頻頻向她看來,也有一些像是名門之家的侍衛(wèi)向她觀望,更奇怪的是,連屠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梁雙倍感不自在,或許他們當中有人認出了她是季涼鏡。

  無所謂,梁雙本就是來赴死的,他們來一個打一個,打不過就地陣亡就好了。

  “季涼鏡,那個女人怎么敢來昭陽城?。窟@不是來送死嗎?”

  “朝廷那些人都在想辦法捉拿她,圣上有意除掉她,連江湖六大武林世家都有所行動了?!?p>  “飛鷹傳書,就說季涼鏡來了昭陽城,懇請幾大世家來此了結季涼鏡?!?p>  奈何那些人不與她打架,只是竊竊私語。

  梁雙把玩著街邊那些手工縫紉的布娃娃:“多少錢?”

  “五兩……”那小廝看見她,竟然瑟瑟發(fā)抖。

  價格還行,她遞了銀兩,又看到前方的客棧,打算進去住店,并品嘗一下所謂的皇城名菜。

  剛進店,她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一家客棧,而很有可能是……青樓。

  那些女孩打扮得妖艷,不過好在,風塵女子并不識她的身份,而且,昭陽城的青樓就是不一般,女子進店也不會被轟走。

  梁雙就在最后一桌坐下來,眼瞧那臺上的花魁,位置太遠,她看不清,只好將頭轉向另一邊。

  那邊搭建的屏風,應該是所謂貴賓才能享受的一對一服務,她看見一女子和一男子侃侃而談,而那男子的身影卻是如此的熟悉。

  梁雙換了一桌,就在屏風的一旁,想聽聽他們聊什么內容。

  “公子要的信息,抱歉,我無能為力?!迸说囊羯苁乔逄稹?p>  男人一聲冷笑,話里藏刀:“既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又知道了我的身份,斷不能留你了?!?p>  “公子要是在此殺了我,恐怕不僅走不掉,還會暴露你的身份。”她很平靜。

  男人怒而拔劍,但卻沒有要殺她的意思,他抓起她的手腕:“林月歌,你別忘了,是誰讓你活了下來!罪臣之后,本不該留?!?p>  梁雙只覺得男人的聲音很熟悉,但在哪里見過,她始終想不起來。

  北河川?不是他,那人也沒理由來昭陽城。更不可能是沉晚吟,尚且不說他人在封地,他的聲音也不可能如此凌厲。

  無意間,梁雙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的那枚玉佩,突然想起寒憶說他在西域撿到的龍紋玉佩。

  她仔細透過屏風,隱約看見了玉佩上的龍紋。

  梁雙被嚇個半死,武林至尊第一難道就在自己身邊?

  她手忙腳亂的塞了一塊糕點在嘴里,幾乎快要逃跑,可惜那來來回回的人群擋住了她,慌亂中,她不知踩了誰的衣角,絆倒在地,伙同那塊糕點也一起飛了出去。

  “哎喲,好痛?!彼嗣軅南ドw骨,表情甚是嚴肅。

  動靜很大,那人從屏風內走出來,話里話外帶著玩味,像是早就把她拿捏一般:“這位姑娘在這里竊聽了許久吧?”

  他嘴角上揚,眼神里充滿殺氣,表情邪魅。

  兩人對視后,雙方都呆滯了。

  “怎么是你?!”

  他單獨要了一個小房間,關上房門,梁雙被他身邊的侍衛(wèi)送了進來,他順勢遞了一瓶藥給她。

  梁雙搖搖頭,對他表示不理解:“作為皇帝,竟然微服私訪這種煙花之地?”

  “作為被大湘追蹤的對象,竟然敢來昭陽城?”沉彥許也不甘示弱。

  “要剛剛竊聽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就要殺人滅口了?”

  他沒有反駁:“對?!?p>  不愧是當皇帝的料,做事心狠手辣且果決。

  梁雙擦好了藥,看向沉彥許,這才發(fā)現(xiàn)沉彥許的視線始終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你好像?瘦了?”他無厘頭的扯開話題。

  梁雙嘟噥著:“在東瀛海天天吃海菜海魚,能不瘦嗎?!”

  “這一路餓了吧?想吃什么隨便點?!背翉┰S將菜單遞給她:“對了,你幫我辦的事怎么樣了?”

  梁雙一面翻著菜單,一面說:“沒有,最近任務太多,我叫我的伙伴們分頭行動了?!?p>  他冷笑一聲,但是眼里都是溫和的笑意:“什么時候還多了幾個伙伴?沉晚吟那小子呢?”

  她搖搖頭:“不知。應該是回北海王府了。哦對了,有一件事我可以告知你,看在你是皇帝的份上。”

  “說?!彼攘艘豢诓杷?。

  “月落星沉的首領換了,而且他們在監(jiān)視沉晚吟?!?p>  沉彥許并沒有覺得意外:“你就沒有別的更有用的信息嗎?這些我早就知道了?!?p>  啊?梁雙真是深感無語,既然他沉彥許那么神通廣大,何必需要她去幫忙收集情報?!

  他又繼續(xù)說,并向梁雙投來邪魅的神色:“我說過,既然幫不了我,那就去我宮里當個皇后?!?p>  “我拒絕?!?p>  “我可不是來詢問你的意見的,我是來……通知你?!彼囊羯珴u沉。

  沉彥許走近她,直接就是公主抱,強娶豪奪讓她當皇后。

  梁雙發(fā)現(xiàn)掙脫不了他,便放棄了。

  上了轎子,沉彥許就坐在她的身旁,他拉開簾幕,對屬下說:“那個林月歌,最近看緊點?!?p>  “是?!?p>  沉彥許轉頭看向她的和藹神色,和剛剛發(fā)號施令的兇狠眼神簡直判若兩人。

  “看我干嘛?”梁雙不滿地問。

  “我宮里的御膳收攬了全天下的美食,待會就宴請未來皇后?!?p>  “嗯,這還差不多?!绷弘p瞥過頭:“不過,你就算讓我當了皇后,我的心也無法屬于你。”

  他的眼神陰沉下來:“那屬于誰?”

  “當然是,我的寒憶……”

  沉彥許聽后氣急敗壞地捧起她的臉,就快直接強吻她,她緊張得快不能呼吸了,那個男人最終作罷。

  侍衛(wèi)大概是聽到了什么動靜,小聲地提醒他:“陛下,這轎子太小,不如等回宮再……”

  他話未畢,轎子外傳來陣陣輕微的笑聲。

  梁雙捂住了臉,莫不是這些人以為他倆在轎子里進行某種親密行為呢……

  沉彥許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盯著她,像一只獅子。

  梁雙頭一次進宮,那宮墻之高,讓她有種錯覺,那就是,進來了,恐怕就出不去了。

  想到這里,梁雙悶悶不樂:“沉彥許,我說如果,我真當了皇后,這輩子是不是走不出這宮墻了?”

  沉彥許看向她,神色滿是柔情和憂郁,他明白梁雙的顧慮:“是,但如果是你……”

  梁雙期待他會回答什么,便轉向他,兩人對視許久。

  片刻,沉彥許緩緩道:“是你的話,可以例外。江湖人應該都很向往自由,就像……我二弟那樣。”

  沉晚錦?他怎么會突然提起沉晚錦?難道是因為對他的二弟有愧疚之心嗎?

  梁雙沒敢多問,畢竟沉彥許是皇帝,他的性情難以琢磨,關于沉晚錦的事,恐怕也是他的禁區(qū)。

  她在皇宮品嘗了兩個月的美食,摸著自己的小肚子,似乎長胖了許多。這期間她也偷偷溜出宮去街市,只是出宮太過順利,她懷疑是不是沉彥許故意放她走的。

  沉彥許當初在游戲里可不是一個好皇帝,他濫殺無辜、陰險狡詐,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勢力強盛的人,只因為那些人威脅了他的地位。

  可現(xiàn)在,梁雙與他接觸了一段日子,猛然發(fā)現(xiàn)他的不擇手段都是有苦衷的。

  她手里緊緊攥著從街市里買回來的編織人偶佩,在宣政殿前偷聽,只聽那些臣下頻頻上報權高位重之人意圖謀反。

  “南陽的巨商,竟然在招兵買馬,陛下還是早做決斷,除之后快……”

  她平時難見沉彥許急火攻心的模樣,因此今日,她被他的樣子威懾住了。

  “殺了他們?這就是你們作為大臣想出來的辦法?如今大湘本就富裕,有權有錢之人不在少數(shù),個個都要以砍頭問罪,那我大湘還如何發(fā)展!”他狠狠地拍桌。

  梁雙眉頭緊鎖,心下一驚,手里的人偶佩便掉了一地。

  沉彥許發(fā)現(xiàn)了門外的動靜,早早地就宣布了下朝。

  路過的大臣都看到了梁雙,只是微微嘆氣:“這小姑娘莫不是陛下的新寵?”

  也有些大臣似乎認出了她的身份,有些冷言冷語。

  梁雙待他們走后,只朝他們身后吐舌頭:“一群吃著民眾上繳的飯,卻不干實事的人!我梁雙看不起你們,略略略?!?p>  她還未察覺,沉彥許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聽完她的吐槽,沉彥許也笑出聲來。

  “?。勘菹??!彼艁y地想要行禮,沉彥許撿起地上的人偶佩,遞給她,被她拒絕了:“那是給你的?!?p>  沉彥許將就收起人偶佩,俯下身來將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上:“就不用行禮了?!?p>  “可是那么多人看著呢!”

  他毫不在乎:“那又如何,你和我的身份,稱得上平起平坐?!?p>  梁雙擺擺手:“我可不敢。”

  梁雙仔細回想沉彥許剛剛在朝堂上說的話,心想,這樣的人怎么會心狠手辣殺了自己的親兄弟呢?一定事有蹊蹺吧。

  梁雙和沉彥許剛回清和殿,便聽見來報。

  “陛下,大事不好!江湖幾大世家還有一些武林人士已經(jīng)往昭陽城來了?!?p>  沉彥許皺起眉頭:“意欲何為?”

  “說是,長明宮宮主在此,前來捉拿,且說,她就是意圖推翻朝廷的罪魁禍首?!?p>  梁雙心底一驚,只怕沉彥許被那些人三言兩語給迷惑了,直接下令殺了她。

  不成想,沉彥許竟仰天大笑,眼神里一股子邪魅和陰狠。

  “好戲才剛剛開始?!彼聪蛄弘p,梁雙那副憂郁的眼神令他些許疑惑和不安。

  他輕聲道:“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你會殺了我嗎?”

  “你沒做錯任何事,我為何要殺你?”

  見她不語,沉彥許竟對她心生憐惜,他將她挽進懷里,擁抱著她的雙手越來越緊。

  梁雙下意識推開了他,拒絕這種過分的行為。

  那個男人被拒絕后背向她,滿面紅光。

  沉彥許最終向她透露了計劃。

  “我來引蛇出洞?”

  他點頭:“你猜他們?yōu)槭裁匆欢ㄒ侥媚??因為你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做了太多十惡不赦的事,并且同時威到江湖和朝廷的地位。”

  只是,梁雙有一件事不解:“我是不死之身,他們要如何讓我死呢?”

  “你忘了飲劍自戕了嗎?”沉彥許說:“他們會逼你自戕,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p>  到此真相大白了。

  怪不得當初游戲里沒說季涼鏡是怎么死的,但又和她不死之身的設定自相矛盾,原來她是被迫自殺的。

  梁雙點點頭:“那好,你要怎么做我都可以幫你,但是有一點,武林六世家聯(lián)盟的首領洛桃,你不能動,還有,我的朋友們你都不能動?!?p>  沉彥許嘴角上揚:“包括,你那心心念念的寒教主?”

  “是。”

  他好心提醒:“你那么聰慧,千萬不要感情用事?!?p>  但其實,沉彥許也知道,他這是在提醒他自己。

  從他對梁雙浮現(xiàn)不一樣的感覺開始,他就一直在提醒自己。

  千萬不能感情用事。

  梁雙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這一天終于要到來了。

十九梔星

皇宮里的侍衛(wèi)、太監(jiān)、宮女,還有部分大臣,和星鳶宮里的仆人一樣,都是cp粉頭子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心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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