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飛菲上班后,秋穎打算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放空一下自己。
在探店邀約商家里選了一家咖啡廳,探店和放松兩不誤,爽歪歪……
秋穎悠哉地托著下巴看著咖啡廳的窗外的風景和路人,以前在莞城,路上行人是慢悠悠的,而申城的路人都行色匆匆,恨不得五步邁成一步走。
她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被大家認為“太苦”的意式濃縮咖啡。
三年前,她開始喝意式濃縮,那是為了壓下迎子湯又苦又怪的味道,那時覺得它與迎子湯比起來,它是甜的。
今天再喝意式濃縮咖啡,突然覺得它真的太苦了,加了三包糖,還覺得苦得不行。
秋穎又點了一杯焦糖瑪奇朵,抿了一口,啊…這才是她真正喜歡的味道,咖啡的苦、牛奶的香,還有焦糖的甜,三種味道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到申城不知不覺已經整整兩個月了。這里的日子就象這杯焦糖瑪奇朵,苦味中帶著甜味又夾雜著香味。
店員給她上好餐,她便架好三腳架和打燈,開始拍攝……
“范強你也太過份了吧!”一個女人大聲斥責的聲音,在隔她一張臺位置的前方傳來。
“姐?!蹦莻€被叫范強的男人耷拉著腦袋,從秋穎的角度,看不到他的長相。
他對面還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紅色連衣裙,長像還過得去的女人。
“我妹人還在呢,你就出來相親!別人說我們還不信?。∧銓Φ闷馂碁衬概畟z嗎?”
范強肩膀也跟著耷拉下來,沒有出聲。
那大姐對紅衣女子說:“小姐,這種人你還要繼續(xù)相這個親嗎?”
紅衣女子回過神,拿起挎包,瞪了一眼范強后便離開。
那大姐立馬坐下,噼哩啪啦把范強數(shù)落了一通,雖然把聲音壓低了,但是還是能聽個大概。
范強的老婆是那大姐的妹妹,灣灣是他們的女兒,5歲,范強老婆半年前查出肺癌晚期,醫(yī)生判斷她最多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范強家里的人就開始給他張羅起相親來了。
呵,這渣的程度與車力涵有一拼!
那大姐又說,已經約好了律師,范強的老婆要求把夫妻倆的財產分割,把屬于她的那份,立遺囑全都留給女兒。
片刻后,一位三四十歲、戴著金絲邊眼鏡、氣質很干練的女人,提著一個大大的公文包,朝他們那桌走去,朝那大姐點頭打招呼。
大姐:“蔡律師,來了?!?p> 蔡律師坐下后,打量范強一番后,問:“這位是?”
“我妹夫,范強?!?p> “您好,灣灣爸爸?!?p> 范強點點頭:“蔡律師,你好?!?p> “我是協(xié)信律所的律師蔡曉冬,受您太太何映意女士委托……”
蘇飛菲的電話打了進來,秋穎怕影響他們的談判,走了出去。
“蚯蚓,宋導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他的朋友準備拍一部電視劇,想讓你參加試鏡,女二哦,去試試?”
“飛菲,我不太想當演員呢,你幫我推了吧。”
秋穎覺得當演員心太累,不紅沒收入,紅了沒自由。再說探店號粉絲快50萬了,美妝號的粉絲已經超過10萬了,上個月收入將近十萬,這是她在莞城差不多兩年的工資了,而且她越做越有信心。
最主要是工作時間是由自己把握的,她喜歡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你不要急著決定,今晚回家再說吧,今晚端木也過來吃飯?!?p> “啊!他又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