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他真是受虐狂
“不行!”岳箏鏗鏘有力地回答。
說完,她又補(bǔ)了一句:“不過,本姑娘允許你給我打雜?!?p> 聞言,祝君笑連忙狗腿子似的上前,給她扇著扇子:“師傅,有徒兒給您打雜還不夠嗎?”
岳箏掃了他一眼見他毫發(fā)無損,心中還算滿意,便改口道:“那本姑娘允許你給我徒弟打雜。”
男子聽了,竟也認(rèn)真地思考起來:“那,工錢……”
“工錢?”岳箏偏了偏腦袋,靠向祝君笑,“徒兒,你可聽說打雜的有什么工錢?”
祝君笑“嘿嘿”一笑,瞬間明白師傅的意思,他高聲道:“自然是沒有,打雜的還想要工錢?”
聞言,岳箏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偏頭再次看向那陌生男子:“嗯?你方才說了些什么?”
男子連連擺手:“小的沒說,小的什么都沒說,小的任憑女俠處置?!?p> “那便好?!痹拦~點(diǎn)點(diǎn)頭,把踩在他大腿上的腳收回來,“姓甚名誰,報(bào)上名來。”
“小的……小的名叫車乃夏。”男子內(nèi)外都有傷,說話更是哆哆嗦嗦的,看起來可憐至極。
岳箏再次點(diǎn)頭:“好!那你日后就叫小夏子了。”
“小……小瞎子?!”男子一愣,試圖挽回局勢(shì),“女俠,小的不瞎,小的眼神好的很呀!”
可岳箏只是擺了擺手:“乖徒弟,把小夏子身上的寶貝拿出來,然后綁起來帶走!”
“好嘞!師傅!”祝君笑折扇一打,聲音鏗鏘有力,笑瞇瞇地靠近了小夏子。
岳箏看也不看的走向湖邊,只聽得后面一陣叫嚷:“誒!女俠,不是讓小的打雜嗎?怎么還要綁起來啊女俠!”
“徒兒,讓他閉嘴?!痹拦~頭也不回的淡淡道。
“好嘞!師傅!”
于是,可憐的小夏子嘴里又被塞了一只臭襪子。
那襪子的味道實(shí)在上頭,熏的小夏子只想吐,然而嘴里又被堵得死死地,吐了也只能咽回去。
想到咽回去的東西,還是沾上了臭襪子味的,小夏子便覺得更惡心了,受不了這刺激,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祝君笑一愣,踹了踹他的屁股:“喂!這便不行了?嘁!沒用的東西,不頂小爺我半根手指頭。
看你是否還敢強(qiáng)搶民女,這回落到我?guī)煾凳掷铮隳愕姑箍?!?p> 想當(dāng)初,他被大師兄棄欺負(fù)的那么慘,愣是硬生生熬過來了,哪像這小瞎子似的,說暈就暈,一點(diǎn)苦也吃不得,真是嬌氣。
回想起當(dāng)初被大師兄欺負(fù)的日子,祝君笑忍不住嘆了口氣,莫名的,還有些懷念。
岳箏盯著湖面看了半晌,什么也沒看出來,甚至還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昏。
她轉(zhuǎn)過頭去,這才注意到小夏子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
岳箏抬腳走過去,朝小夏子屁股上踢了一腳:“真暈了?”
走近后,岳箏才發(fā)現(xiàn),祝君笑拿來堵小夏子嘴巴的,居然是一個(gè)臭襪子。
她聞見空氣中那股彌漫的臭味,臉上十分嫌棄,忽然就猜到小夏子為何暈倒了。
想著,她轉(zhuǎn)頭瞪了祝君笑一眼:“把你臭襪子拿走!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