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和顧氏的所有合作都解除的消息傳來,所有人都很驚訝。
因為顧氏從來沒有這樣無緣無故的和一個公司解除合同,還是這么多。
就算他公司在再小,只要搭上顧氏這個大船,都能在短短幾年內(nèi)揚帆起航。
現(xiàn)在王福生的位置空出來,其他人就迅速的補上。
他們也不知道王福生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他們很清楚,如果錯過這個機會,就等不到下一個了。
而且,王福生的公司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能夠聯(lián)系上他,這足以證明這其中的問題了。
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還有白月月。
她現(xiàn)在長期呆在周鴻卓給自己買的別墅里。
姜長峰正在將姜家的一些事情逐漸轉(zhuǎn)交到他的手里,所以周鴻卓每天也很忙碌,沒有那么多時間來陪伴她。
這就讓她多出來了許多的空閑時間。
手機傳來叮咚一聲響,她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消息列表。
“月月,我來華國了,要不要見一面?”
留言人是鮑勃,這是她在國外認識的男人,曾經(jīng)有過一段露水情緣。
當時斷的很徹底,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來華國,還主動來聯(lián)系她。
白月月不清楚這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但是鮑勃的身材確實很不錯,和周鴻卓比起來,那自然是一個天一個地。
她也有些懷念當時讀書時候的感覺,于是答應了和他的見面。
同意后,她的心頭一跳,迅速的刪除了手機上兩人的聊天內(nèi)容。
新聞彈出推送,是關(guān)于王福生公司被顧氏全面解約的消息。
她看著這條消息,點開評論區(qū),所有的網(wǎng)友都覺得很莫名,他們也對此摸不著頭腦。
“這絕對是因為姜眠,”她知道最近姜眠在顧氏工作,但是不知道她在什么職位。
按照她的想法,姜眠肯定是空降高位,而顧氏和王福生的合作肯定也有她插手的痕跡。
她暗自揣則著,似乎只有把姜眠貶的一文不值才能讓她的心里短暫的獲得開心。
白月月收起手機,周鴻卓馬上就下班了。
她需要到門口去迎接,這樣的日子每天重復,讓她有些煩躁。
等了好幾個小時,桌上的菜已經(jīng)涼透了,而周鴻卓還沒有回來。
她回過頭看向墻上的掛鐘,心里有些惱怒。
“怎么還沒回來,要我等到什么時候?總是這樣,不回來又不提前說一聲,就讓我等,臉可真大,當年的顧北期都不敢讓我等這么久?!?p> 越是這么想,她心里的憤怒就越多。
終于,門口傳來有人敲門的聲音,她快步走上前,拉開房門。
外面是喝的爛醉的周鴻卓,一個渾身凌亂的女人正埋頭將他抬進來。
抬頭看到白月月,她像是才見到人一樣。
“原來有人啊,真不好意思啊,卓哥喝醉了,麻煩你幫把手?!?p> 女人直接開始發(fā)號施令,這讓白月月格外的不舒服。
這個女人是誰,怎么和周鴻卓這么親昵,還親自將人送回來。
“怎么了,你不是他的保姆嗎?為什么還不來幫忙?”
她看見了,周鴻卓的手越過她的肩膀,正放在她的胸前,塞在她的衣服里。
這兩人這幅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剛發(fā)生了什么一樣。
她猛地丟下手上的東西,轉(zhuǎn)身上樓離開。
女人在她的身后,白了一眼,自顧自的將人扶到沙發(fā)上躺下。
接著去衛(wèi)生間弄來熱水,給周鴻卓解開衣服擦拭身體。
樓上的白月月,則是焦慮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她自認為周鴻卓對自己情根深重,肯定不會做出出軌的事情,而且,她從來沒有將周鴻卓看作能夠成為自己丈夫的人選。
所以她也無所謂,不想和那個女人爭搶,這讓她覺得掉價。
只有顧北期那樣的人,才值得她刻意去爭取。
可是現(xiàn)在,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讓她產(chǎn)生嚴重的危機感。
自己給周鴻卓提供的價值也沒有多少,她能給的,那個女人也能給。
要是周鴻卓移情別戀了該怎么辦?
盡管他多次保證,自己只愛她一個,可是凡事總有萬一。
就像今天,那個女人不就是挑釁到自己的面前了嗎?
如果不是他的允許,那個女人又怎么會這么大膽的出現(xiàn)?
她不能將周鴻卓讓出去,否則她的生活將會比現(xiàn)在更加的落魄!
想通后,她推開房門,來到樓下,看到那個女人正撲在他的懷里似的。
“你在干什么!誰準許你對他動手動腳的?”
女人抬起頭,襯衫解開到胸上的一顆,露出姣好的身材,她默默的后退一步。
“怎么了,他喝醉了,沒人照顧,我自然是只能留下來了?!?p> “穿好你的衣服,從這里滾出去!”
女人無奈的扣好自己的扣子,丟下手上的毛巾準備離開,結(jié)果沙發(fā)上的男人卻突然伸手,將她拉住。
“真是拿你沒辦法,”說著,女人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明天我再來看你,先走了?!?p> 她起身給白月月拋了一個媚眼,轉(zhuǎn)身離開了別墅。
后者來到周鴻卓的身前,果然看到他脖頸處的紅痕,這就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故意挑釁自己的證據(jù)。
明明自己才是周鴻卓的正宮,那個女人算個什么東西。
她這會兒已經(jīng)被女人刺激的渾渾噩噩,完全忘記了,周鴻卓從來沒有說過,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更沒有對外公布。
兩人的關(guān)系更像是‘包養(yǎng)’,只是往往低聲下氣的是周鴻卓罷了。
她解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腰腹處也看見了一個紅痕,她紅著眼睛脫下他的衣服。
“周鴻卓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誰!”
她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臉頰,使得他從熟睡中醒來,見到白月月,下意識的就湊上去。
“是月月,怎么了?”
白月月想推開他,然而這人卻越抱越緊,讓她完全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你知道今晚是誰送你回來的嗎?你在外面亂來,就不要回我這里了!你把我當什么了,你養(yǎng)的金絲雀嗎?”
周鴻卓醉酒的大腦有些不清醒,只知道自己讓白月月難過了。
他直接湊上去,堵住那張不停吐露出那些質(zhì)問言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