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蘭看著面前的女人,她今晚穿了一條低胸裙,胸部飽滿挺翹,腰肢纖細盈盈一握,皮膚光滑細膩如凝脂,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
孟飛蘭的目光停在白月月的胸前,嘲諷的彎了彎唇角:“你果然也過的和我一樣凄慘啊,白月月,真沒想到,你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了?!?p> 白月月皺眉,“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孟飛蘭冷笑:“我?我是來幫你解決你仇人的人?!?p> “誰?”白月月警惕的望向四周,卻沒發(fā)現(xiàn)周圍有什么異常。
“我說你蠢吧,你還不相信。”孟飛蘭嗤笑:“你難道忘記了?那個女人曾經(jīng)搶走你未婚夫?”
聽到這句話,白月月的瞳孔微縮:“你認識姜眠?”
這件事情,她從來沒有和別人說起過,她怎么會知道?
“你不需要管我認不認識,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幫你報仇就行?!泵巷w蘭淡漠道,她的視線越過白月月看向遠處,眼底浮現(xiàn)出濃烈的恨意。
“那個女人搶走了原該屬于我的一切!”
“你……”白月月猶豫著,她雖然很嫉妒姜眠搶走了她的一切,但是她知道,姜眠現(xiàn)在是顧氏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身份顯赫,而她,只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小三。
“如果你愿意答應我,我不僅能幫你報仇,還能把原本屬于你的一切送到你面前?!泵巷w蘭看著白月月,語氣誘惑:“你考慮一下,我會再聯(lián)系你的?!?p> 說罷,孟飛蘭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白月月喊住了她。
“怎么?你答應了嗎?”孟飛蘭停下腳步,扭過頭看向白月月,嘴角揚起一抹陰森的弧度,“既然這樣,那我們合作愉快?!?p>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了,留下白月月一個人愣在原地,她不知道這個女的是誰,但是孟飛蘭給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從此之后,孟飛蘭就把自己收集到的一切信息全部都轉(zhuǎn)告給了白月月,白月月也越來越相信她。
在白月月的眼里,不論孟飛蘭是誰,只要她能夠幫自己報仇,那么她就可以不用知道她是誰。
白月月永遠也忘不了周鴻卓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
原本,原本即使她不愛周鴻卓,但是他們也可以一起過一輩子的,可是周鴻卓卻被他們逼死,害得自己也不得不再出來,為了維系自己的富裕生活而陪一個又一個的老男人睡覺。
成為了人人指責的小三。
原本她已經(jīng)放棄報仇,畢竟現(xiàn)在的她和顧北期他們的地位身份差別太大了,搞垮他們又談何容易。
但是現(xiàn)在孟飛蘭找上了她,又勾起了她心中的仇恨。
她要報仇,她一定要狠狠地踩在姜眠的頭頂上。
她絕對不允許那個賤人過的逍遙快活。
白月月的眸子漸漸變得堅毅,她抬起頭,朝天空吐出幾口濁氣,仿佛想要把心中的憤怒和憋屈吐出來一般。
她要報仇。
這樣想著,白月月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重新往小區(qū)內(nèi)走去。
…….
而另一遍,謝永輝的父親雖然失敗了,謝家破產(chǎn),但是他們卻依舊不服氣。
謝家夫妻兩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他們不甘心。
他們好不容易從謝卿辭父母那里搶過來的所有的家產(chǎn)居然又因為一個小屁孩全部丟掉了。
他們現(xiàn)在猶如喪假之犬一般,一家人蝸居在一個又小又破的老小區(qū)里。
謝父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兒子就一肚子氣,要不是他不長眼的去惹顧家的兩個寶貝小孩,
他哪里會變成這樣!
“你看看你,一點出息都沒有!”謝父一拍桌子,瞪著謝永輝。
謝永輝垂著腦袋,雙手抱住膝蓋,不敢吭聲。
他爸說的都是對的,他確實做錯了事情,他當初不應該因為看不起謝卿辭去招惹顧家的寶貝,結(jié)果把自己搭進去了不說,還把整個謝家也拖入了火坑。
想到這里,謝永輝的拳頭攥的更緊了。
“為什么人家謝卿辭那么優(yōu)秀那么有眼力見,知道人是顧家的,就去討好人,你呢!一天天只會惹禍,你怎么這么廢物!”謝父罵罵咧咧:“我怎么會生了你這么一個窩囊廢!”
“砰?!币粋€杯子被摔碎,謝父的聲音戛然而止。
謝永輝紅著眼睛,盯著謝父:“爸,我也是你兒子!”
他吼道:“我也不比謝卿辭差,他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我又沒有說錯!”
“她有顧氏護著,她有錢!你有嗎!你敢惹他!”謝父怒罵道。
他越想越氣,甚至想抬手去打謝永輝,但是看著他紅彤彤的眼眶,又舍不得,最終只能氣急敗壞的坐下來抽煙。
謝父不抽煙,平時根本連煙都不碰,更別說現(xiàn)在這副狼狽的模樣。
屋內(nèi)彌漫著濃郁的煙味,謝永輝聞到這股煙味,頓時覺得胃里一陣翻騰,跑到衛(wèi)生間嘔吐起來。
“媽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吐的昏天暗地,謝父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一群廢物,讓你們辦個事都辦不好!”
謝母有些心疼的看著被自己丈夫罵得兒子,卻又不敢出聲勸阻,怕引起他的反彈,只好站在旁邊默默流淚。
“哭什么!”謝父瞪了謝母一眼,煩躁的掐滅香煙。
“我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部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謝卿辭!我們動不了顧家,難道還不敢動這個四歲大的孩子嗎!”謝父惡狠狠的說。
謝永輝聞言猛的抬起頭來,眼里帶著激動:“爸,你想到辦法了?”
他早就受夠這種日子了。
他恨透了顧家的那個兩個臭小子,憑什么他們過得風光無限,而他則是要像條狗似的躲在廁所里吐?
“想要教訓一個小崽子,還不簡單?”謝父哼唧一聲:“我們先不動他們?!?p> 謝永輝疑惑:“爸,不動他們,怎么教訓他們?難不成你要我去揍他們?我沒那么傻!”
“小孩子別問那么多,快點滾回自己的房間去寫作業(yè)?!敝x父不愿與一個小孩多說。
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良好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