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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嬌妻,我靠看風(fēng)水養(yǎng)崽崽

第四百九十六章 下雨了

  “哈哈哈!”

  羽容笑了起來。

  靈靈盯著他,神色未變。

  “你這般的高手,若給了解藥,你反悔怎么辦?”

  “既然并不信任我,方才的那些話,還是不要再提了。”

  “好。”

  羽容話鋒一轉(zhuǎn),“不提這個,那我們提點別的。從剛才到現(xiàn)在,你肯跟我說這么多話,是在拖延時間吧?”

  靈靈一直沒什么起伏的表情霎時間變了。

  看見他的變化,羽容更顯得意。

  “你是不是以為,只要自己拖住我們,就能讓盛筱淑跑了?也是?!?p>  他若有所思,“這條路再往外走一小會兒,就能出水上橋,就能遇見你們的援兵了吧。但是誰告訴你,我們就只有三個人了?”

  話音一落。

  靈靈的臉色驟然又白了一個度,又嘔了幾口血,看上去虛弱得觸目驚心。

  “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中了我的逍遙一夢,到現(xiàn)在還能站得住。”

  羽容悠悠道:“我方才說的話,現(xiàn)在依舊有效。如果你愿意加入我們,我現(xiàn)在就把解藥給你,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你沒有別的選擇?!?p>  “咳咳咳!”

  因為劇烈的咳嗽,靈靈彎下了腰去,有些長的劉海垂下來,遮住了他那雙黑漆漆的,令人看一眼就很不舒服的眼睛。

  “我們和七公子分開過后,你沒有第一時間動手,為什么?”

  “啊,還要繼續(xù)拖時間嗎?”

  靈靈搖搖頭,“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p>  羽容一聲冷笑,“哦?”

  “縱然你已經(jīng)百般試探,先試小姐,再試七公子,還有你主子的情報在手,可你依舊覺得這一切似乎進行得太過順利。所以又試探了一次?!?p>  羽容臉上的肌肉隱隱抽動了一下。

  “如果小姐連你的那兩次試探都猜到了,如果這一切都是為了將你們引出來做的局。那對我們來說,收網(wǎng)的時候跟你們一樣,也是在和七公子分開過后。”

  “為了給你們留出足夠的時間襲擊,這段通往水上橋出口的路,我們一定會走得盡可能地慢,也許還會出些什么小狀況。如果當(dāng)真這樣,你應(yīng)該就會放棄這次襲擊了,但是從結(jié)果來看,你似乎并不覺得這是我們設(shè)下的局,對吧?”

  心思被全盤說中,羽容心里一咯噔。

  仿佛有什么事情出乎了自己的預(yù)料之外。

  他沉了臉色,對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的福佳道:“去看看阿朱,讓她快點,別玩了。”

  “是。”

  心里卻在說,那老妖婆就愛以折磨人為樂,尤其年輕的姑娘。干這種事情的時候簡直跟個妖女一樣瘋癲,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找她。

  但是沒辦法,老大的話得聽。

  福佳離開后。

  虎尤問:“這個人怎么辦?”

  “既然他看不上我們的好意,那便等著毒發(fā)身亡吧。現(xiàn)場打掃干凈了沒有?”

  “已經(jīng)打掃好了,不會有任何人能意識到我們是誰,就算那位謝大人再如何神通廣大,等到我們離開京城,他也不可能找到我們?!?p>  “好,等他倆回來,趕緊走?!?p>  虎尤還是第一次在羽容臉上看到焦急之色,皺了皺眉問:“有什么不妥嗎?”

  “他可能是覺得,有不好的預(yù)感吧。”

  靠著梧桐樹的靈靈忽然再次開口。

  這次羽絨的表情卻不再像之前那般云淡風(fēng)輕。

  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你,你怎么還能站著?”

  逍遙一夢是他的杰作。

  尋常江湖高手中了此毒,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渾身無力,五臟六腑從內(nèi)部開始腐壞了。

  可他憑什么到現(xiàn)在還能站著?

  有解藥?

  不可能!

  內(nèi)功深厚遠超想象,還是……

  兀自震驚的時候,靈靈已經(jīng)站直了身體。

  不等他再說什么,羽容的身形已經(jīng)飛快往后退去,一句話落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虎尤耳邊,“快走!”

  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在數(shù)米之外了。

  虎尤愣住,“可是阿朱他們……呃!”

  話只來得及說到一半,他忽然感覺肩膀一麻,隨后身上的力氣如流沙一般轉(zhuǎn)瞬之間散去。

  碩大的塊頭轟然倒下。

  他只能瞪著一雙震驚又驚恐的眼睛看著這個轉(zhuǎn)瞬之間就能將自己全身的關(guān)節(jié)全部卸下來的男人。

  靈靈彎腰,捏住他的下巴“咔吧”一聲,將下巴也卸了下來。

  “別說話,也別想著自殺?!?p>  聲音冰沁如雪。

  虎尤心里忽然升起一道冰涼的恐慌,壓得心臟麻痹,身子也忍不住戰(zhàn)栗。

  那是對比自己強過太多的人本能的恐懼和回避。

  他在心里無力地叫出一個名字:謝維安……

  只有他,才會讓羽容不戰(zhàn)而逃,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事實上,勇氣面對他,也的確一點用都沒有。

  “簌簌——”

  腳步落在樹葉上的聲音傳來。

  是……誰?

  謝維安撕掉臉上的偽裝,露出那張輪廓深邃、俊逸出塵的冷臉。

  “右相。”

  白鶴走了過來,“那兩個人都抓住了,這是……還有一個人呢?”

  “往另外一邊跑了?!?p>  “右相不追?”

  謝維安將撕下來的人皮面具丟給他,冷冷道:“跑不出去,阿淑呢?”

  “盛姑娘好像是躲的時候崴了腳,我急著來復(fù)命,就先過來了,放心,不嚴(yán)重。我來的時候她正在和那個叫朱辭的女人說話?!?p>  “……將這個人一并帶回去,我去找她?!?p>  “是?!?p>  “等……等?!?p>  一道細若蚊蠅的聲音從腳邊冒了出來。

  本是輕易就能被忽略過去的,謝維安卻聽見了。

  他步子一頓,低頭看見虎尤猙獰著臉,因為下巴被卸,合不上,口水淌了出來,可他依舊忍著疼痛說話。

  見謝維安看自己。

  他艱難,但是一字一句道:“別,殺……他們。”

  “哦?”

  謝維安歪了歪腦袋,“你的意思是,自己有能和我交易的籌碼,對嗎?”

  “……嗯?!?p>  謝維安盯了他一會兒,對白鶴道:“把人帶回去,單獨關(guān)押?!?p>  “是?!?p>  “啪嗒?!?p>  虎尤臉上落了滴水,他還以為是自己沒出息地流了眼淚,但隨著水珠越來越多,他明白:是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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