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阮清清的幡然醒悟
“這就不算什么了?你們這也太沒意思了,這就代表著,村里傳聞的事兒是真的?!?p> “要不然,村支書咋會上門來,你說是不是,老傅?!崩铋ь^,問了一句。
聞聲,傅菁梅沒動,片刻,翻了翻書。
沒作聲。
“得,又不出聲了,還得我來分析,這村支書,上門準是為了阮清清這吖的來的?!?p> “按你這意思,是上門逼婚來的?”王瑩疑惑的看著她。
“八成是!”
“楊葉不會同意的?!备递济烦雎暳?。
“得,得,誰都知道,那傻楊心里人只有你,除了你,他還愿意娶誰呢?!?p> “你這是懂傻楊的?!标愂|撇了一眼傅菁梅,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這調侃的意味,傅菁梅怎么能聽不出來。
“老傅跟傻楊可是青梅竹馬,在一個大院生活十多年呢,誰還能比她,更了解傻楊?!?p> “要是換作我,我也不樂意。”李楠道。
“阮清清那丫頭,就是一村姑,哪有我們箐梅這么知書達禮,善解人意是不?!?p> “傻楊要是能看上阮清清,那眼睛是瞎到哪里去了?!崩铋劝鹊哪睿@話說的明里暗里都是夸傅菁梅的。
傅菁梅這心里倒是有些心思了,這傻老楊,也不說來跟她說說。
……
阮樹林回了家,脫了外衣,就喊阮清清的名字了。
“阮清清,你給我過來。”
阮清清渾身一抖,從睡夢中驚醒。
這誰喊她呢,睡的正香啊。
耳邊又傳來了,男人的吼叫聲。
“阮清清,你給老子滾過來?!?p> “我這穿過來,就窩在床上,也沒去哪,這又怎么招惹到老頭子了?”
這耳邊的吼叫一聲比一聲大,得,還是去一趟吧。
別這小老頭自己給自己氣背過去了。
“老爹,你喊我干啥呀?!比钋迩迨赶嗫?,雙腳在地上摩擦。
“你個丟人的玩意兒,氣死我了,我剛才去楊葉那里,我的老臉都給丟盡了?!?p> “哈?你去找他干啥???”
聽過陳香云的描述,她大概知道原主干了啥,這原主老爹又上桿子去干啥啊。
“我去干啥,你還不知道嗎?替你找場子去,你不喜歡人家楊葉么,趁著這會兒,老子替你把這事兒給辦成了?!?p> “噗嗤,我知道了,你這是找場子去,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結果您事兒沒辦成,吃了一肚子氣回來,是不?”
“你還敢笑,我這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p> “切,是為了你那該死的面子,別以為她不知道?!比钋迩逍睦镟洁熘?。
“這么跟您說吧,我阮清清想清楚了,從今以后,不跟楊葉有任何牽扯了,看到他我連瞅都不帶瞅的,我看不上他了,您這行了不?”
“啥?你這女子,怎么突然就變卦了呢?!?p>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荒唐!”阮樹林快被這人氣死了,氣的直拍桌子。
“你前兒不是說喜歡楊葉嘛,我這才替你去的,這會兒臉都丟盡了,你說你不喜歡人家了?”阮樹林這頭是哪哪都想不明白。
這女子咋變得這么快哦,就算是村東頭的老牛拉肚子,也不帶這么快的。
“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哪那么多廢話,您也別再去找人家了,一個破知青,到咱們這,還不得聽我們的啊,還得瑟,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長的啥樣?!比钋迩孱D了頓鞋底。
“這話說的對,這才像我阮樹林的女子,什么玩意兒啊?!?p> “得,您這又同意了?!?p> 這受的氣還真不小的呢。
“你沒事兒就在屋里呆著,也別出去了,等開春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p> “那可不行,我還打算幫您分肉去呢!”
“那也得過一陣子?!?p> “對了,你妹快回來了,給她屋子收拾收拾?!?p> “小娘會收拾,輪不到我操心,沒事我走了?!比钋迩搴吡艘痪?。
她又不是保姆,還收拾屋子,想的美呢。
不過原主妹妹,她還真有些期待啊,不知道是啥品種。
白茶女,還是綠茶婊呢。
跟開盲盒似的。
她想通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目前是回不去了,那就努力吃好喝好,在這個年代努力的活下去。
都說穿越女有福利,她的福利呢,空姐呢!
合著都是小說里寫寫騙人的嗎?
她就不信了,來到陳香云的身后。
“小娘?!?p> 陳香云在廚房忙活,準備午飯。
“誒?!甭牭剿晝海戳怂谎?。
“怎么了,清丫頭?!?p> “小娘,我老娘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給我?!?p> “或者說,是她生前的東西?!?p> “啊。”陳香云有些意外,隨即脫口而出。
“還真有?!?p> “有個小破碗。”
“我記得在屋里墊著桌角吧,你去堂屋找找。”陳香云說了一句。
“其他的話就剩下一些衣服了。”
“行,我去看看?!彼矝]想著能有啥值錢的玩意兒。
有個破碗也不錯。
滴血認碗去!
阮清清大搖大擺的揣著褲兜,走進了堂屋,東看看西瞄瞄的。
“找什么東西呢?!?p> “老娘留下的小破碗,小娘說在屋里頭。”
“諾,那個不是么?!比顦淞种噶酥敢鹿竦紫禄疑男∑仆胝f到。
“你找這東西干啥。”
“突然想起來了唄,找來玩玩?!?p> 還真挺破的。
阮清清用清水洗干凈,陶瓷碗擺在她面前,這么破,丟在路上都沒人撿。
“這是空間?”
一般小說里,都是鐲子啥的,她家只有個破碗。
也就試試吧,萬一能行呢。
粗糙的碗壁,咋看咋不靠譜,這劃破手指有點浪費了。
昨個兒好像被跳蚤咬了,有個小包包,被她扣出血了,應該也能行。
劃破手指太疼了,她也沒那么傻。
蹭了一點血,紋絲未動。
“白光呢?突然眩暈呢,怎么啥也沒有。”
阮清清拿起破碗,上下前后的看,毫無變化。
果真就是騙人的,她還相信,有!
畢竟穿越這事兒都有了,空間這事兒是不是也存在呢。
“唉?!?p> 算了,老老實實的種田去吧。
手里拎著個小破碗,接著墊桌腳去吧。
“清丫頭,你出來一下。”
“誒,來了?!?p> 隨手把碗放在了飯桌上,在廚房燒火的阮清清,轉頭就忘了這事兒。
進屋打米的陳香云,順手拿了個碗進了櫥柜。
第二天。
陳香云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我咋感覺這米多了不呢。”
“老頭子,老頭子?!?p> “咋了?!?p> “你是不是又批糧食去了?!?p> 炕上躺著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啥糧食?!?p> “得,懶得和你說,睡吧?!标愊阍七~著細腰出去了。
“丫頭,我早上覺得米缸里的米多了,問你大,你大睡的跟豬一樣,你昨天看到你大扛糧食回來沒有?!?p> “沒啊?!?p> “那就奇怪了。”陳香云小聲嘟囔一句,“肯定是你爹,忘記說了?!?p> “小娘,我昨個兒,放飯桌上的碗呢?!?p> “碗?”
“哦,我記起來了,我當時忘記拿碗了,就順手把桌上的碗帶去裝米了,在米缸里呢。”
“咋了?”
“不是少了個碗么,我就問下?!?p> “行,我去地窖了啊。有事喊我?!?p> “誒,知道嘞?!比俗咭院?,阮清清猛地從炕上起來。
心里有了個猜想。
門中心
努力碼字,認真寫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