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丁茯苓研究出秘方
不過哪怕是醉了,有了上次被白千紫設(shè)計的前車之鑒,周云成也陡然清醒,直接將女人打橫抱起,然后在她震驚的目光下,把女人扔到了門外。
“嘭”一聲,女人差點摔了個狗啃泥,她憤憤地扭頭,火冒三丈地罵道:“你是不是男人?懂不懂得憐香惜玉?”
周云成冷漠地睥睨她一眼,清冽發(fā)聲:“告訴你家老板,這事我可以不計較,就這么翻篇,但我絕不容忍他第二次!”
話畢,他毫不留情地關(guān)上門,留女人一個人顫巍巍地離去。
次日,周云成從酒店里醒來時,酒已經(jīng)完全醒了,至于昨晚發(fā)生的香艷事件,他自然是歷歷在目,沒有忘記。
這次交流會本就是陳老板多次邀請,他方才出差一趟,想起那位陳總的異樣,周云成隱隱約約察覺到是對方的所作所為,昨晚他光是把女人扔出來就用盡了所有的神智和力氣,根本來不及質(zhì)問,在關(guān)門上鎖后,他兩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因此,懷疑歸懷疑,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面前,考慮到陳總畢竟是電子廠的合作伙伴,他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氣,心里是十分不齒對方的算計。
從鄰市出差結(jié)束,周云成也不愿在這里多端,索性起床后便開車回去,他沒有去大院,而是去了一趟白千紫住的那套房子。
也因為他渾身酒氣,怕回去引得奶奶擔心,方才換了個地方洗漱一下。
那日在電子廠被周云成警告后,白千紫還算老實本分地在房子里待了幾天,是盼星星盼月亮地將男人盼過來,她喜悅地就要沖過去抱住他時,猛地聞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白千紫皺了皺眉,質(zhì)問:“你昨晚是不是沒回去?你跑哪里去喝酒了了”
周云成懶得搭話,也不覺得自己有和她解釋的閉眼,熟視無睹地去了客房的浴室,將自己身上的酒味沖去一大半。
等到男人換好衣服出來,就要去電子廠時,白千紫攔在他的面前,委屈巴巴地開口:“云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都已經(jīng)有我了,為什么還要出去偷腥?既然丁茯苓不能滿足你,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周云成冷漠地抬眼,薄唇微啟:“閃開,別礙眼。”
白千紫胸口急遽著怒火,怨氣沖天地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嚷嚷:“我不走!我就是不松手!除非你答應(yīng)我別再找其他女人!”
周云成依舊是無視女人的折騰,簡單明了地嗤笑詢問:“你算什么?你也能管得了我?”
白千紫猶如被一塊石頭堵在嗓子眼,氣的差點呼吸不上來,她眼眶一紅,擠著眼淚,小聲抽泣著,試圖去贏得男人的憐憫。
“云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那么愛我,在我流產(chǎn)后,你還答應(yīng)和我再生一個寶寶,我不相信你這么快就變心了。”白千紫聲嘶力竭地控訴著,故意拿那個未能出生的孩子說事。
周云成對她已然心如死灰,沒有半點兒舊情復(fù)燃的可能性,因此對她的態(tài)度尤其淡漠,像是對陌生人一般。
白千紫無法忍受自己被他忽視,開始胡攪蠻纏,不停地賣慘說自己無依無靠,唯一能夠信任支撐的人只有他了。
周云成越發(fā)的不耐煩,斬釘截鐵道:“我沒有逼你一定要留在我身邊,是你不肯離開,你以前多上進,為了求學拋棄我,怎么現(xiàn)在沒了當初能豁出一切做自己的沖勁了?你也是學醫(yī)的,你分明可以不用依靠任何人!”
白千紫被堵得啞口無言,悶悶地回一句:“學的再好有什么用,根本比不上那些關(guān)系戶,云成,你別拿過去的事壓我,是你承諾對我負責的,你怎么能出爾反爾?”
“夠了,別再說了!”
周云成打斷喋喋不休的女人,態(tài)度強硬地發(fā)聲:“你忍不了可以離開,我的生活被你攪得一團糟,三番兩次出爾反爾的人是你才對!”
說完這句話,男人大步離去,沒有回一次頭。
白千紫氣急敗壞卻不敢再糾纏不休,她清楚周云成的底線,他剛剛放出了狠話,她要是繼續(xù)在他的雷區(qū)蹦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流產(chǎn)后,她等同于失去抓住周云成的把柄,如今也不過是憑著男人心軟這一點,賴在他身邊,只要他還沒有動手送走她,那她還有成為周太太的機會。
思及此,白千紫又想到壞她好事的丁茯苓,趁現(xiàn)在那兩人還僵持著,她必須斬斷他們間所有能復(fù)合的可能性。
白千紫突然想到上次送過去的那碗墮胎藥,看來丁茯苓并沒有喝,算那女人僥幸躲過一劫。但只要她肚子里還懷著周云成的孩子,就存在對自己的威脅。
白千紫泛起冷笑,接下來自己可要忙起來了,第一件事就是讓丁茯苓也吃吃流產(chǎn)的苦頭。
住院半個月保胎,可把丁茯苓悶得夠嗆,總算是到了出院這一天,她立即去種植基地檢查巡視,確保自己的那些寶貝沒有出事。
實則,這段時間基地有被馬俊杰好好保護,且每天都回去醫(yī)院向她說明情況,但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丁茯苓還是擔心藥材的生長情況。
馬俊杰對自己一片癡心,丁茯苓豈能看不出對方的好意,可男人越是對她疼愛照顧,她越是不能答應(yīng)她的追求,因為她不愛他,不能玩弄一個真心實意的人的感情。
因此,丁茯苓只能沉浸在培育藥材中,用實際能力來回報他的付出。
馬俊杰害怕她勞累過度,幾度勸說:“你還懷著身孕,別太累著自己,我不需要你必須做的特別好,這片基地是你的,無論你如何對待,我都保留任何意見。”
丁茯苓搖搖頭,情真意切地開口:“你給予了我很久,既然我不能回應(yīng)你的感情,至少讓我在工作上能對你帶來貢獻?!?p> 男人心疼她的努力,對她的敬佩同樣滔滔不絕,正如他之前說的,她是他見過最優(yōu)秀最上進的女人,所以他又如何能去不喜歡她呢。
只是事與愿違,他們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