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有人唱歌,還越唱聲越大的那種……終于,睡蒙圈的我被叫了起來。
用手順著聲音的方向夠了半天……哦,是電話。
“喂?誰呀…”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凱哥,你走了雜不說一聲呢?”
我恍惚道:“哦,楊立鵬啊?!彪S后我又道:沒事,你不回老家去了么。
楊立鵬: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我笑道:別整那沒用的了,以后辦事用點腦子就行了。
楊立鵬道:那凱哥以后有事吱聲啊。
我回道:行,知道了,我掛了。我覺得吧,有兩個行為特能攢人緣,一,少說多聽,二,少說多做。
掛了電話后突然覺得很餓,看了看表都晚上八點多了,怪不得餓呢。洗了吧臉準備穿衣服出去吃點東西。突然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記了。
“完了,說好要請鄭曉雪吃飯的?!蔽亦洁熘粗娫挀芰诉^去。
“干嘛?”電話一通就一個聲音吼了出來。我心下壞了,這是讓人等著急了。
我打著哈哈:你好,有一位叫李凱的先生讓我轉告訴你,他翻遍了于辛莊所有餐館,飯店,終于找到了一個符合您氣質的地方,請問您愿意跟他一同用餐么?
鄭曉雪回道:是嗎,沒累死他么?
我:……
我繼續(xù)說道:哪能呢,李凱先生說了,為了您這頓飯他老婆本都準備拿出來了。鄭曉雪終于笑了一聲:哎呀,那以后找不到老婆怪我咯?
我正想著再說點什么,忽然聽見電話那邊一女的喊道:趕緊把我們曉雪帶走吧,她這衣服都換上兩個多小時了。
隨后就聽見鄭曉雪喊道:張姐你說什么呢。接著就是一陣嬉鬧,笑聲……
“餓了吧”隔了一會后我正常的問道。
鄭曉雪回道:你說呢?一天沒吃飯,就等你這頓呢。
“這是要宰我一頓啊”我夸張道.
鄭曉雪說:“對,就是要吃窮你?!?p> 我回道:來吧來吧,你別怕胖就行。
“胖了也吃窮你?!编崟匝┖藓薜馈?p> 我笑道:行,于辛莊門口等你。
鄭曉雪“嗯?!?p> 放下電話,我又洗了個頭,跟妹子見面嘛,總不能太邋遢了不是,再說了,她們也得收拾一陣,過去早了也是等著。差不多后,我也出了賓館門。
走了沒多一會便能看見于辛莊路口那了,望著人來人往就沒看見鄭曉雪。你看看我就猜到了女生一般說“嗯”,那就是半小時以后了。
等我走近了以后,突然發(fā)現(xiàn)一塊一人來高的廣告牌子后站著一姑娘,原來鄭曉雪比我先到了。
燈光下的鄭曉雪背向著我,顯得特朦朧,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順肩而下,淺藍色碎花格子衫再搭上牛仔短褲的她,往那一站便洋溢起青春的風景線。斜跨的袖珍小包安靜的貼在腰側,一雙小手背在身后,筆直而立的雙腿下,一雙小白鞋時不時的敲打著地面……
我走上前:你這是要把地刨出一個坑來?
很明顯嚇了鄭曉雪一跳。鄭曉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伸出右手對我勾了勾手指。我按著她的意思往前又走了走。
“啪”鄭曉雪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胳膊上說道:知不知道讓女人等很沒禮貌?
我邊揉著被拍的那塊地方邊嘟囔著:誰知道你跟正常女的不一樣……
“你說啥?”鄭曉雪不干了。
我趕忙改變的話風“沒有沒有,說你跟正常女人就是不一樣,利索,干練,不拖沓….”
鄭曉雪回道:這還像句人話。
尼瑪,感情我之前說的都不是人話嘞?
“這就是你跑了整個于辛莊選的地方?”鄭曉雪一副鄙夷著對我說道。
我說道“是啊,你別看地方不起眼,我打聽了這家四川菜比較正宗?!毙南孪胫遗苊榱耍@還是我剛才路過時看見的,覺得里面人比較少,上菜至少應該不會慢。
我又說道:你看這里面雖然不大,但是卻被隔斷著,每桌用餐都是獨立的,一點也不耽誤二人世界,還有……唉,我還沒說完呢……
鄭曉雪沒再搭理我,先走了進去,
看來鄭曉雪也是餓完了,菜一上來我們并沒有太多的話語,都開始各自的吃了起來。一到晚上腦子里就總是晃悠著一個鏡頭,所以我決定今天要干件大事---------把自己喝暈。
“服務員,來一打啤酒”我喊道。
鄭曉雪看了看我:還挺能喝。
我得意的笑了笑,顯得很高深莫測。隨后倒了一杯,喝光…….真尼瑪難喝。
三杯過后頓時覺得神情愉悅了起來,我問道:你不來點?
鄭曉雪用筷子扒拉著身前飯碗里的米飯:我不會喝。我點了點頭,又喝了一杯。
我下意識的問道:還一個人玩呢?
鄭曉雪癟了癟嘴回道:是啊,瞎子太多,沒辦法。
“好,好一句瞎子多?!蔽彝蝗桓呗曊f道。然后又喝了一杯。
鄭曉雪疑惑著:你怎么了?一驚一乍的。
我回道:沒事呀,挺好的。今天才發(fā)現(xiàn)酒是個好東西。
鄭曉雪回道:無聊,我去下洗手間。鄭曉雪繞過我走了出去。
夜晚是一個奇怪的時間,每到了這時候過往的痛苦,不甘就會逐漸的放大,有人在角落處自舔著傷口,而有的人就選擇出去做鬼,浪蕩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