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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暴力妻:侯爺?shù)男募饧?/h2>

第二百零七章 外室

  趙柔心中十分不可思議,她雙手開始莫名的有些顫抖。

  猶豫半晌之后,趙柔還是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紙條,只見紙條上赫然是鄭柏的字跡,上面寫著一個人的名字。

  “玉茹!”

  光是聽名字,便知道這必然是個弱柳扶風(fēng)的女子了,趙柔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張紙上的名字,十分懷疑自己的眼睛。

  “玉茹!”趙柔呢喃著重復(fù)著這個名字,在回想鄭柏近來讓人匪夷所思的行為。

  難怪……

  難怪前些日子明明已經(jīng)說過了十分討厭自己以往的那些朋友,卻還總是往外面跑,他一個無所事事的人,整日早出晚歸的……

  趙柔在心中責(zé)怪自己的愚鈍,隨之而來的便是無止境的憤怒。

  “鄭柏!”趙柔咬牙切齒的站起來,怒喝道:“來人,去給我叫侍衛(wèi),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子的狐貍精,竟然敢在本公主的頭上動土?!?p>  西城一座不起眼的院子之中。

  院中的榕樹已經(jīng)做好了入冬的準(zhǔn)備,樹葉都已經(jīng)全部枯黃了,樹下有一片空地,放著一把交椅和茶具,交椅面對著前面的舞臺。

  像是一個私人的樂坊。

  屋內(nèi)傳來了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溫柔的愛撫聲。

  良久之后,屋子中纏綿的兩人這才難舍難分的分開,仰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

  玉茹眉眼之間盡是羞澀,臉頰上還帶著一抹嫵媚的嫣紅,羞答答的看著鄭柏。

  鄭柏心頭一動,低頭吻上玉茹的眼角,撫摸著她光滑細(xì)嫩的臉蛋。

  “爺長得真好看?!庇袢阊凵駶皲蹁醯?,羞澀的輕笑一聲道:“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子了。”

  “是嗎?”鄭柏抬手將玉茹攬入懷中,微微感慨道:京城之中人才輩出,長的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你為何單單覺得我好看?”

  “別人好看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就覺得爺好看,因為別人始終是別人,只有爺才真心的心疼奴家?!?p>  玉茹眉眼含情,但是眼神之中卻流淌著些許誠摯,鄭柏心中一顫,將玉茹擁的更緊了:“若是我早些年遇見你的話,我定然就娶你為妻,也免了你在外漂泊的這些年吃苦受累了。”

  “奴家身份低微,怎么配得上護國侯府的夫人呢,如今能陪伴在爺身邊,奴家也已經(jīng)很滿意了?!?p>  玉茹看起來教教弱弱的,鄭柏更加心疼了。

  “可惜我家中……是個悍婦,如若不然,我定然要將你接回府中?!?p>  “玉茹不想爺為難。”玉茹溫柔的撫摸了一下鄭柏的耳朵,柔聲道:“如今的這個房子,便已經(jīng)是奴家從來沒見過的奢華了,奴家不敢想其他,只要爺常來看看奴家就好?!?p>  趙柔一進門,便看見榕樹下的交椅和桌子上的茶具,都是鄭柏喜歡的風(fēng)格,趙柔瞬間覺得怒火中燒。

  還有那舞臺上的琵琶!

  趙柔一腳將琵琶踢開,咬牙切齒的道:“不入流的賤人,青樓做派也敢勾引二爺!”

  床上的兩人還在不知情的纏綿,鄭柏溫柔的吻上玉茹的雙唇,玉茹也動情的閉上眼睛,雙手勾住鄭柏的脖子。

  “啪——”

  門被人暴力的從外面破開,鄭柏和玉茹都嚇了一跳。

  兩人慌張的拉過被子遮住不著寸縷的身子,但是趙柔還是將方才的景象盡收眼底。

  縱然蠻橫無理,但是趙柔始終是受過良好教養(yǎng)的公主,她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的回過頭,臉色變得通紅。

  惱怒、羞恥和心寒頓時涌上心頭。

  “你……”鄭柏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不可思議的看著趙柔,有些慌張的道:“你怎么來了?”

  趙柔沒有答鄭柏的話,玉茹慌忙的穿上衣裳,看向鄭柏的眼神之中盡是畏懼和祈求:“爺,我害怕!”

  “不怕。”都這個時候了,鄭柏還不忘記溫柔的拍拍玉茹的后背,柔聲道:“不會有事的?!?p>  玉茹瑟瑟發(fā)抖的跪在趙柔面前,鄭柏則坐在趙茹身邊,欲言又止。

  “你叫什么名字?”趙柔的話聽不出情緒。

  “玉……玉茹!”

  “玉茹?”趙柔冷哼一聲:“狐媚子風(fēng)格,好端端的女子為何要起這樣的名字?你在之前是不是做過樂妓?或者舞姬?甚至出生青樓?”

  玉茹被趙柔的氣勢嚇了一跳,聲音細(xì)弱蚊蠅:“玉茹先前……在酒樓中給客人彈琵琶,但是是藝妓,不……不做下三濫的事情。”

  “哼!”趙柔看向玉茹的眼睛之中都快冒出火來了,咬牙切齒的道:“你也不必那些青樓的風(fēng)塵女子好多少?!?p>  玉茹聽見趙柔的話,并不敢回嘴,但是卻顫顫巍巍的掉下了幾滴淚珠。

  鄭柏看的好不心疼,微微皺眉看向趙柔:“差不多得了?!?p>  “差不多得了?”趙柔戴著帷帽,轉(zhuǎn)頭看向鄭柏,冷笑一聲道:“鄭柏,我是誰,我是先皇的親女兒,當(dāng)今的衡陽長公主,如今你叫我與妓子共侍一夫?”

  鄭柏也知道自己理虧,自動閉了嘴。

  但是趙柔還不解氣:“這妓女一副狐媚子模樣,到底有哪里好的?值得你冒著殺頭的風(fēng)險也要與她茍且?”

  鄭柏被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訕訕的低下了頭。

  “公主不要為難爺了?!庇袢氵@時候又可憐兮兮的開口道:“都是奴婢的錯,是……是奴婢先撩撥爺?shù)?,也只是覺得奴婢可憐,所以才對奴婢有了憐愛之心。”

  玉茹一番話下來,叫鄭柏說的更加心疼了,但是趙柔卻越發(fā)的火冒三丈:“你好大的膽子,為了上位,竟然使出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p>  “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庇袢阆胫w柔磕頭:“公主殿下要殺要剮,奴婢一人承擔(dān),求求公主不要刁難爺了?!?p>  鄭柏看著玉茹的模樣,簡直就是心如刀絞,他看向趙柔皺起眉頭不悅的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我已經(jīng)為你守身了幾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個合心意的,你還要這樣?”

  “我哪樣?”趙柔不可思議的看向鄭柏,猛的一甩袖子道:“當(dāng)初你成為駙馬的時候,在祠堂發(fā)過誓,怎么如今……都喂到了狗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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