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叫一聲媽媽,那邊劈哩叭啦的說了半天。他好不容易插上嘴,“媽媽別再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之前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懷孕了,所以情況比較復(fù)雜,就別再說指責(zé)果甜的話了,我不想聽……”尹哲成直接掛斷了電話,那個乘旋轉(zhuǎn)電梯的不就是果甜嗎!
白底紅花的束身裙,前后對襯的V領(lǐng),不覺得領(lǐng)口太深了嗎!從來也沒有穿過這種衣服!可惡的女人!連指甲上的圖案和鞋都是搭配好的!雖然只是剎那的閃現(xiàn),尹哲成卻看的一清二楚,恨不能立即從樓上跳下去落在她身邊把她攔??!
今天是何振跟黃薇薇兌換福利的日子,黃薇薇早早到了商場暗暗選定了幾件心宜的商品。剛要往何振的辦公室方向走,恰好他過來。“何哥,想沒想我?”黃薇薇殷勤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正琢磨先給他什么“甜點”好。
這時果甜走近,連手指都不鉤一下,還命令式的對何振說,“何總,我在你辦公室等,請馬上過來?!笨匆婞S薇薇就想到和她同類的孟媂,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
黃薇薇盯著何振,不知道什么時候何總換口味了?
何振笑著挪開黃薇薇的手,“她不是我的女人,別多想!薇薇看中的東西還是老規(guī)矩找葛主任說一下拿走,不能讓你白跑一趟?!辈坏赛S薇薇客套,何振從就近的絲巾展架上隨手拽了一條便走。
這個快死的女人!黃薇薇跺著腳去拿自己惦念的東西。
何振進來,果甜剛要關(guān)門,被他攔下,笑著說,“第一次單獨見果經(jīng)理我有點緊張,開門透透氣好?!卑咽种械慕z巾嫻熟的給果甜系好。前角遮住前面的領(lǐng)口,后面自然的飄在背后,花色也正合適,又添了三分姿色。何振滿意的點點頭,“這里空調(diào)開的大,果經(jīng)理坐沙發(fā)上吧。”
倒是果甜有點臉紅了,沒想到何振能做到這地步,跟初見真是判若兩人。沒把衣服原配的飄帶扎花帶上反倒我失禮呢!但她還是沒去對面的沙發(fā)坐,就坐在了何振旁邊的椅子上。“何總上次答應(yīng)我的條件還記得吧?你娶葛子衿好好的過日子生孩子,別再消耗你自己來折磨她!我愿意為你的內(nèi)衣做廣告模特,只要你選定的我就接,就算穿那個直播我也愿意!誠意夠了吧?”
何振深邃的目光似要把果甜看穿,“你真的病的那么重嗎?為什么要搭上自己幫那個女人?”
“真的病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這里了。今天晚上考慮好給我留言吧!”果甜按著桌子支撐起身體,一想到走就莫名的憂傷。
“先坐下吧!答應(yīng)你!”何振點出手機中的一張照片給果甜看,“吃驚嗎?”
他和葛子衿早在十幾年前就登記結(jié)婚了!二十幾歲的照片還很稚嫩。果甜更迷惑了,“是我多此一舉了?你娶了她還那樣對她?”
何振把手機收了,苦笑著,“我和她是早戀,在青澀的學(xué)生時期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幸被她媽媽發(fā)現(xiàn)時,非要給我安上一個強暴的罪名。她家頗有勢力,我們家費了很大周折把我弄去了墨西哥親戚家借住,在那里年少的我吃盡了苦頭,發(fā)誓要回來報仇的!每次我?guī)Р煌呐诉M辦公室尋歡作樂,就讓辦公室主任葛子衿站在門外守著,她才是我的征服對象!從小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她媽媽指望著他像兒子一樣光耀門楣呢,沒看給她取個子衿!這也注定她是要嫁給我的!做我的葛子衿品牌,我給她家光耀門楣!”
“她媽媽是她媽媽!肆意的摧殘葛姐的感情,你心里那么好過嗎?她媽媽前些日子去逝就是讓你這不孝女婿氣死的吧?”果甜把罵他的變態(tài)卡在了喉嚨里。
何振瞟了一眼果甜,“就你一個敢肆無忌憚的!她媽媽住院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四處求醫(yī)呢,這個罪可不敢當(dāng)!我也不可能給她氣出什么淋巴癌?!?p> 果甜也賞他一個白眼,“拿后半生好好還你的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