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韻兒嚇得直顫抖,突然紅光乍現(xiàn),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在了怪物身上隨著噼里啪啦的響聲,怪物消失了。
一聲嘆惜聲,夾雜著心疼在南韻兒耳邊響起:“丫頭別怕,沒事了!”南韻兒用手使勁的捂著眼睛,這還不夠,她又把眼睛閉得死死的,心想這又是什么東西,裝睡吧,裝死吧,就這樣暈過去吧。一聲寵溺的輕笑聲響起:“丫頭,我剛剛救了你,你怎么都不感謝一下我這個恩人呀?”南韻兒害怕極了,走了一個,又來一個,能不能有頭了,她就裝死,就不抬頭,萬一比剛才那個還恐怖怎么辦呀……又是一聲輕笑:“呵,丫頭你不看我,我可要自己來撬開你的眼皮了?!?p> 南韻兒見裝死不成,慢吞吞的拿下了手:“你別,我,我,自己來……”視死如歸的睜開了眼睛。在這種黑暗中她的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fā)麻,仿佛前后左右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著她,身體逐漸蜷縮成一團,不敢閉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視黑暗。
剎時,房間的燈光亮了起來,暖黃的燈光下,一襲紅衣,輾轉(zhuǎn)千世紅塵,含笑的丹鳳眼,深情的凝視著南韻兒,高挺的鼻梁,緊珉的薄唇,無聲的述說著思念,轉(zhuǎn)而嫵媚一笑:“丫頭,傻啦?!蹦享崈夯剡^神來,:“你是誰,是人是鬼”來人輕輕一笑:“小沒良心的,把我忘了?嗯”南韻兒茫然的搖搖頭,太他她帥了,夢想照進現(xiàn)實了,這比畫中還要迷人。南韻兒忘了害怕,看癡了,不知為什么,就覺得他不會傷害她,在他眼里還看出了深情,看出了悲傷,眼目含笑,可透著深深的悲傷?南韻兒就是有這種感覺,能感覺到他的孤獨寂寞,能感覺到他的憂傷,能感覺到他見自己的深情寵溺,她突然好心疼,好像抱一抱他,給他安慰……
“呵呵,丫頭還是這么癡迷于我的美色”他挑了挑眉,唇角的幅度更大了?他的丫頭,無論時隔多久,無論記不記得他,都能感受到的情緒,還很心疼他。南韻兒回過神來:“你你你,是那畫中人,你怎么跟我回來了,你不會是妖怪吧,你不要帶我走,我還沒活夠呢。
紅衣男子,溫柔的說:“丫頭,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是我跨越千年才追尋到的愛人?!贝藭r紅衣男子,手里多了一根紅線,他深情的盯著南韻兒:“我們分開之際,你說讓我拿著這根紅繩來找你,你就會記起我的?!卑忠鐫M了他的眼眶,南韻兒看著他這幅模樣就沒來由的心痛,她想捂住他的眼睛,不想讓他悲傷。
紅衣男子溫柔的說:“丫頭,幫我把頭發(fā)扎上好嗎?以前都是你給我扎的?!辈恢趺吹?,南韻兒就是無法拒絕。她伸出手去拿那根紅繩,指尖觸碰到他微涼的掌心,兩人皆是一愣。隨后情愫在兩人眼中化開,南韻兒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樣,心嘭嘭直跳,耳根悄悄的紅了。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轉(zhuǎn)過去”紅衣男子輕笑一聲,突然用手寵溺的刮了一下南韻兒的鼻子,小丫頭還是那么的好。南韻兒頓時呼吸緊促,心臟仿佛要跳出來了,嬌俏的臉龐,慢慢爬上紅暈。被他摸過的鼻梁,更是燙的不行。
南韻兒,撫摸上他的一頭青絲,柔軟而順滑,她熟練給他扎了一個高馬尾。紅衣男子轉(zhuǎn)身之際,驚艷眼球:散頭發(fā)時:紅衣黑發(fā),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他那邪魅的笑容,像極了一個傲世的妖王。束發(fā)的他眉眼更加分明,多了一份凌厲,仿佛是不易靠近的,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美艷極了,像不染世俗的仙子,讓人不敢褻瀆。
南韻兒就這樣看呆了,紅衣男子看著南韻兒,這般憨憨的模樣好想把她摟緊懷里……
男子輕笑一聲:“丫頭我該走了,你睡覺吧?!辈坏饶享崈夯氐酱?,她眼皮就睜不開了,睡了過去。男子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撩開她手臂上的衣服,把一根紅線綁在了她的手腕上。一揮手紅線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