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雀宮內(nèi):
“怎么樣?皇上將那賤人如何處置的。”
因為慈寧宮的一頓鬧,這壽宴也辦不下去了,于是安頓好太后,赫拉便回到了巧雀宮。在慈寧宮時,皇上帶著慕語兮離開后,她吩咐了宮女找個嘴嚴實的武功好的去御龍宮走了一圈探探皇上的態(tài)度,這會子,這人便回來了。
“回娘娘,皇上打了慕昭儀,聲音很大,而且還罵了慕昭儀?!?p> 了然的一笑,赫拉明白,這事就算是成了。那賤人是有些手段,能讓皇上沒將她當場斬了,但是出了這么大的事,怕是皇上再寵她也不會縱容了。
況且慕語兮雖是慕家的女兒,但是她是個不招待見的庶女,生死在慕致遠那來說自是無足輕重。
“這事就到這,都給本宮管住那張嘴?!?p> 赫拉說完便是一陣的狂笑,讓四周的人都不禁一抖。
御龍宮。
“紀楠,你進來?!?p> 權景陌喚進來了門外的紀公公,警惕地問道:
“朕走后,在慈寧宮發(fā)生了什么?”
“太后暈倒了,周遭一團亂,但奴才根據(jù)皇上的指示注意了皇貴妃,她先是一陣緊張,然后和宮女說了些什么話。”
“知道了,你出去吧,在門外守好了。”
慕語兮聽的一頭霧水,但是她也明白了,今天這事跟赫拉有關。
“皇上,是皇貴妃陷害我的對不對?”
冷冷的話語,一點都不像剛剛小鳥依人的樣子,此時她的眼里含著深深的仇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看來平日對赫拉的報復還不夠,這次,她要置她于死地。
“是。”
“那皇上準備怎么辦?”
“慕語兮,朕想這回,要委屈你一次?!?p> 眼中含著不知名的意味,他的眸子深深的,慕語兮知道,他是在謀劃著更深遠的事情。
提到赫拉,很直接就會想到赫顯明,上次去梧桐縣查案就查出了這條大魚,但是慕語兮能感覺出來,不單單是貪污。
她當然不知道,是謀朝篡位。但是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三番兩次挑釁她的底線,赫拉的行徑著實讓她忍無可忍。
“您想讓我怎么委屈?裝死?還是放任赫拉不管。”
“裝什么死!”
聽到這個字,權景陌一下子就急了,他忌諱說死字,尤其是...他在意的人。
“朕這次不會先動赫拉,朕是要殺雞儆猴,這次的事情,是赫拉委托旁人做的?!?p> 委托旁人?
“你確定?”
“赫拉為人雖狠戾,但卻很大意,頭腦也簡單、直接,即使是害人也不會滴水不漏到這樣的田地,所以她背后一定有個給她出主意的軍師?!?p> “皇上這都知道?”
慕語兮倒有些佩服他了。
“是她身邊的馮婕妤。此人心機深,又與赫拉交好,之前很多次害人都是她給赫拉出的主意,朕只是念及赫拉的父親才沒理。但這次,朕要打草驚蛇了?!?p> “為什么?”
為什么之前她們害死過那么多人權景陌都可以置之不理,可是這次,他卻要動馮婕妤,還要以馮婕妤的死暗示赫拉?
權景陌沒說話,只是頗有深意的看著慕語兮,眼中意味不明。
慕語兮被那種略有些炙熱的眼神看的臉灼燒般的熱,他在略有所指?他的意思是,因為這次赫拉他們動了她,所以權景陌才要管?
“我...我?!?p> 又聯(lián)想到剛剛的那個吻,慕語兮有些詫異。
他喜歡她?
這么想著,她又趕緊搖了搖頭,心想著那樣一個心懷天下的權景陌怎么會將那么小的心容下一個自己,而且他還有三宮六院,還有...
眼神對焦,蕩漾著的慕語兮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竟然不見了,四周瞧瞧,見他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
慕語兮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息下來,想什么呢,別自作多情了,而且就算他喜歡自己,她也不稀罕,而且,現(xiàn)代的那個權景陌罪孽深重,她不可能原諒,所以,這個無辜的前世也不能相信!
“臣妾回去了。”
“別走,你先去后面寢殿歇會,壓壓驚,朕一會同你一起去慈寧宮。”
慕語兮離開了正殿,權景陌才放下奏折。心里亂亂的,怦怦直跳,慕語兮剛剛沒發(fā)現(xiàn),他的奏折都拿反了。
慕語兮在紀公公的帶領下,進到后面的寢殿,在權朝的規(guī)矩,皇上的寢殿妃嬪是輕易入不得的,那次慕語兮罰跪御龍宮時碰到赫拉試圖留宿也是因為天氣的原因。
但是慕語兮卻不同,她住過御龍宮,在御龍宮歇過腳,還在御龍宮替他收拾過東西。
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御龍宮是個不染塵埃的小家,只允許慕語兮一個人來去自如。
“娘娘,您歇著吧,奴才告退了?!?p> “紀公公,這寢殿,嫻貴妃來過嗎?”
以前的事她不知道,所以鬼使神差的這樣一句話便脫口而出。
“從未踏進過。”
紀公公說話時眼里含著些許的笑意,對娘娘難得的在意皇上感到欣慰。
“啊,沒什么,我就問問。你出去吧?!?p> 臉上覺得臊得慌,慕語兮趕緊轟了人下了逐客令。
“那個,娘娘,奴才要多句嘴了,皇上打小奴才就在身邊伺候著,奴才還沒見過皇上對誰這么在意過,皇上有大事要做,每天傷神的厲害,后宮爭斗多,又沒幾個是真心待他的,奴才覺得,若是娘娘能多疼疼皇上是再好不過的?!?p> 紀楠大著膽子說了出來,他是外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皇上和慕昭儀雖然有時候鬧別扭,但是這里面的感情他卻看的真真的。
“知道了?!?p> 本有千言萬語想反駁紀楠,但是到最后只是一句知道了。她的心此刻很亂。
紀楠見慕昭儀聽進去了也就沒有再說,這做奴才的嚼主人舌根怎么說都是不對的。
屋內(nèi)就剩慕語兮一人,她看著四周全是他私人所有的東西臉發(fā)燙,她置身其中,是不是說明她也是他的私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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